最后的测试是极限耐力。
顾凡以3马赫速度连续飞行半小时，绕行北美大陆一圈。
返回时呼吸平稳，连汗都没出。
“代谢效率是常人的万倍。”班纳看着数据摇头，“这已经突破了生物极限...”
顾凡凝视自己的手掌，他能感觉到每个细胞都充盈着澎湃能量，却又完美受控。
这不再是外来的力量，而是进化后的本能。
“化合物v2.0不是赋予能力...”他望向星空，“它唤醒了人类基因里沉睡的潜能。”
琴突然皱眉：“你的体温在升高。”
确实，顾凡周身开始散发淡淡金光。
超级视力开始观察天空，最后看到阳光在他周身的流动，他恍然大悟：“我在吸收太阳能！”
微量的恒星能量注入体内，补充着测试的消耗。
这种补充虽然缓慢，但确实存在。
“光合作用？不，是更高效的直接转换...”班纳疯狂记录。
“这解释了你为何没有能量枯竭！”
“不仅仅是血清的能力。”顾凡张开手掌，一团微型太阳般的等离子体在掌心旋。
“我能感觉到细胞在吸收太阳能，并且，我感觉身体还在不断进化！t—g血清的进化性在不断增强我的力量，速度，能量和能量吸收，以及各种能力都在进化！”
“就像...”他顿了顿，找到一个最贴切的比喻。
“氪星人。”
班纳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山谷中传出很远：“化合物v加上t—g血清，再加上浩克血清，我们创造了一个人间之神！”
他的监测仪显示顾凡的基础代谢率是常人的七千倍，却没有任何衰退迹象。
“化合物v还可以持续研究，幽灵，把他列为优先研究对象。或许，我们还能进化。”顾凡立即吩咐，眼神里的金光缓缓流动。
测试告一段落。
顾凡收敛能力，变回那个看似普通的青年。
只有眼底偶尔闪过的金光，暗示着体内沉睡的力量。
“还差最后一项。”他拿起剩余两支血清，“该你们了。”
班纳和琴对视一眼。试管中的天青色液体，正映着朝阳微微发亮。
纽约
顾氏古董店
实验室的灯光在三人凝重的表情下显得格外冷冽。
三支试管静静立在支架上，分别盛放着泛着幽蓝的t-g血清，莹绿的浩克血清，以及天青色的化合物v2.0。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全息投影中无数分子链正在自动重组。
“开始吧。”顾凡的声音冷静。
他指尖渗出黑色共生体，精准操控着注射器。三种液体在真空环境中开始螺旋交融，起初像油水分离般抗拒。
突然。
嗡！
一道刺目的金光从混合液中迸发。
液体瞬间变成流动的琥珀，内部有星云状光斑旋转。
“完美比例。”顾凡的超级大脑瞬间完成计算，“博士，准备好了吗？”
班纳深吸一口气，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左臂。
他的静脉在皮肤下微微发亮，那是上次t-g血清改造的痕迹。
“希望这次能彻底掌控浩克。”
针头刺入的瞬间，班纳的肌肉纤维突然像钢丝般绷紧。
皮肤下浮现出翡翠色的网状纹路，骨骼发出轻微的爆响。
他的身形开始膨胀，却在达到接近两米的高度时突然停滞。
“控制住了！”班纳的声音依旧清醒，但明显更加低沉。
他的瞳孔变成野兽般的竖瞳，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肉线条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
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肌肉密度上，当他无意识地握拳，空气被压缩出肉眼可见的波纹。
顾凡的超级视力立即扫描，大脑开始分析：“骨骼密度提升800%，肌肉纤维呈现纠缠态...”
班纳突然消失在原地。
不是瞬移，而是纯粹的速度，他出现在实验室另一端，身后的空气才迟迟爆发出音障被突破的轰鸣。
“速度测试。”班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实验室里突然出现十几个残影，每个都在进行不同测试，举重，拳击，抗打击实验。
最终所有残影归一，班纳站在原位，手中捏着一块被捏成碎块的钢铁。
“常态力量约400吨。”他汇报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而且...”
他的皮肤突然泛起绿色，但这次变身极其克制，仅体型增大到三米，保留完整理智，绿色皮肤上浮现出金色的t-g血清纹路。
“可控浩克形态。”班纳与浩克混合体开口，声音是理智与野性的完美平衡。
“常态力量上了千吨，并且...”
他突然深吸一口气，胸腔扩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当这口气吐出时，竟形成一道锥形冲击波，将三十米外的测力仪直接汽化。
“原子吐息？”顾凡挑眉。
“压缩空气的进阶应用。”班纳恢复常态，擦着汗解释。
“浩克的肺活量本就惊人，现在能精确控制每一寸肌肉。”
顾凡的共生体弹出，采集到惊人数据：“你的细胞在持续进化。每次变身都会微量提升常态素质。”
班纳突然皱眉，按住太阳穴：“等等...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顾凡隐隐有感觉。
“浩克的声音。不，准确说是我们终于能...”班纳的表情变得奇妙。
“共鸣。”
幽灵的全息投影立刻显示两组脑波完美同步。
琴的凤凰之力感知到班纳意识深处，绿色巨人的形象正与人类形态进行着流畅对话。
“恭喜。”顾凡递过监测平板。
“基础力量提升至420吨，浩克形态下可达千吨，这些都只是常态力量，爆发力量需要测试，而更重要的是...”
他指向某个参数，“你的肾上腺素不再引发失控，反而会促进细胞优化。”
班纳尝试着主动触发变身。
这次更加流畅，绿色仅覆盖需要强化的部位。
当他测试右拳时，手臂瞬间完成局部浩克化，打出500吨级拳击后又恢复如常。
“阶段性变身！”班纳自己都震惊了，“我能精确控制每个部位的强化程度！”
琴走向剩余血清，红发在能量场中飘舞：“该我了。”
当针剂推入她白皙的手臂，最先出现反应的是凤凰之力。
原本金色的能量突然变得更加凝实，琴悬浮离地半米，周身环绕着如同液态金属般的能量流。
“基因锁解除中...”
顾凡的超级视力看到琴的x基因正在与化合物v完美融合。
最惊人的是她的肌肉结构，看似纤细的手臂，肌纤维却呈现出类似班纳和浩克的纠缠态。
琴突然睁开眼，瞳孔中闪过凤凰虚影。
“力量增幅约300倍。”她评估道，声音带着多重回音。
“而且...”
她突然向虚空挥拳。
没有碰到任何物体，但三十米外的标靶突然凹陷，仿佛被无形重锤击中。
“能力外放？”班纳惊讶地问。
“不，是凤凰之力的新应用。”琴微笑着解释。
“我能将物理打击转化为能量冲击。”
接下来的测试更令人震惊。
琴展示了她现在能轻易举起300吨重物，皮肤硬度足以抵御常态物理攻击，反应速度接近顾凡的十分之五。
最惊人的是恢复能力，当顾凡用毒液化成的利刃划开她的手臂，伤口在0.3秒内完成了愈合。
“完美的身体素质进化。”顾凡评估道，“而且与凤凰之力的相性极佳。”
顾凡看着两人，露出了笑容：“恭喜你们，即使不依靠其他能力，也能成为人间之神！”
三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忽然，顾凡愣住了，他想起了一个可能。
琴注意到他的表情，问道：“顾，怎么了？”
班纳也好奇的看向顾凡。
顾凡抬起头，双眼透过层层阻隔，看到了天空上的太阳。
“我能吸收太阳能，如果，我离太阳更近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