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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湘州烽火连天起 蜀道兵戈动地来

    湘东王萧绎拿到了侯景的首级,心里痛快极了。


    他下令把这颗脑袋挂在闹市上示众三天,让百姓们都看看造反者的下场。


    三天后,他又命人用滚烫的漆把首级处理过,像收藏战利品一样,郑重地存进了武库。


    “王爷,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狱卒跪在地上请示。


    萧绎冷笑一声:“除了任约、谢答仁,其他人都杀了吧。”


    他顿了顿,“对了,那个叫王伟的,先别动。”


    原来王伟在狱中写了首五百言的长诗,文采斐然。


    萧绎读后颇为欣赏,动了恻隐之心。


    “王爷,这王伟确实有才。”


    谋士凑上前说,“不过听说他之前写过一篇讨伐檄文,文采更佳。”


    萧绎来了兴趣:“哦?拿来我看看。”


    当看到“项羽重瞳,尚有乌江之败;


    湘东一目,宁为赤县所归”这两句时,萧绎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瞎了一只眼睛,最忌讳别人提这事。


    “好个伶牙俐齿的逆贼!”


    萧绎拍案而起,“来人!


    把王伟给我拖出来!”


    侍卫们立刻冲进大牢,把正在写诗的王伟拖到了刑场。


    “王爷饶命!”


    王伟挣扎着喊道,“那檄文是奉命而作,并非...”


    “住口!”


    萧绎厉声打断,“给我把他的舌头拔了!”


    刽子手熟练地执行命令。


    王伟的惨叫声还没停,萧绎又下令:“再把他钉在柱子上,一刀刀剐!”


    刑场上血肉横飞,围观的人都吓得直哆嗦。


    萧绎却看得津津有味,直到王伟咽下最后一口气。


    事后论功行赏,萧绎封南平王萧恪为扬州刺史,升王僧辩为司徒,陈霸先也得了开府仪同三司的头衔。


    但朝中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


    “侯景造反,王伟确实是主谋。”


    一个老臣摇头叹气,“可王爷这般泄愤杀人,实在有失体统。”


    “嘘!小声点。”


    同僚紧张地提醒,“你没看见王爷最近脾气多大吗?”


    确实,萧绎这次杀人完全是为了泄私愤。


    虽然王伟罪该万死,但这样残忍的处决方式,反而让不少人心生不满。


    叛乱平定,朝廷大赦天下。


    南平王萧恪等人纷纷上书,劝梁元帝萧绎登基称帝。


    萧绎却摆摆手,故作谦让:“此事不急。”


    可转头就派人去寻传国玉玺。


    这玉玺本是侯景随身携带的宝物。


    临死前,他特意嘱咐侍中赵思贤:“我若死了,就把玉玺沉入江底,绝不能让南朝人再得到它!”


    赵思贤点头答应,心里却犯嘀咕:“一块石头罢了,难道没了它,皇帝就当不成了?”


    侯景一死,赵思贤揣着玉玺偷偷溜走。


    他乘船渡江,刚到京口,竟遇上一伙强盗。


    情急之下,他一把将玉玺丢进草丛,自己拼命逃到广陵,气喘吁吁地找到北齐将领郭元建:“玉玺……玉玺丢了!”


    郭元建一听,眼睛一亮:“快!带我去找!”


    手下人沿着江岸搜寻,果然在草丛里发现了那枚传国玉玺。


    郭元建捧在手里,哈哈大笑:“天意啊!”


    他不敢私藏,立刻将玉玺献给北齐行台辛术。


    辛术掂了掂,眯眼笑道:“这可是好东西。”


    转身便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北齐国都。


    传国玺遂为高氏所有了。


    北齐皇帝高洋派散骑常侍曹文皎南下,出使南梁,表面上是礼节性的聘问,实则暗藏试探。


    湘东王萧绎也不甘示弱,立刻派散骑常侍柳晖回访,双方使者往来,玉帛相赠,看似一片和睦。


    然而,高洋私下却采纳了郭元建的建议,突然翻脸。


    他命令司空潘乐率军,联合郭元建围攻南梁的秦郡。


    行台辛术觉得不妥,劝道:“两国信使不断,无故动兵,恐怕不妥吧?”


    高洋冷笑一声:“战机稍纵即逝,岂能拘泥小节?”


    此时,南梁大将陈霸先正镇守京口,得知秦郡告急,立刻派徐度、杜瑱等将领火速增援。


    战况紧急,陈霸先索性亲自出马,率军直扑秦郡。


    他指挥若定,将士奋勇冲杀,竟一举击退北齐大军,斩首万余级。


    得胜归来,陈霸先刚回营,便有人来报:“王僧辩大人召集百官,正在商议大事。”


    王僧辩见到众臣,郑重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湘东王贤德,当继大统。”


    群臣纷纷附和,联名上表,请萧绎登基。


    萧绎在江陵接到奏表,微微一笑:“既然众望所归,那我便顺应天意。”


    不久,江陵城内钟鼓齐鸣,萧绎正式即位,颁布诏书,宣告天下。


    诏书里说:朕继承高祖武皇帝与太宗简文皇帝的基业,平定乱世,恢复社稷。


    众臣认为天命所归,不可拖延,故朕顺应民意,登基为帝。


    为延续正统、惠及百姓,改年号“太清六年”为“承圣元年”。


    特此宽免:免除积欠租税;


    嘉奖孝子贤孙,赐予爵位;


    赦免囚徒,解除劳役禁锢。


    他登基的那天,没有在正殿举行大典,只是随便在偏殿召集百官简单走了个过场。


    “诸位爱卿,今日事急从权,一切从简。”


    萧绎环视众人,声音低沉。


    大臣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多言。


    新帝登基,本该在正殿大张旗鼓,如今却如此仓促,可见局势之危。


    数日后,萧绎追尊生母阮修容为文宣太后,立长子方矩为皇太子,改名元良。


    次子方智封晋安王,幼子方略封始安王。


    “陛下,太子年幼,是否该多加历练?”


    一位老臣小心翼翼地问。


    萧绎摇头:“国事纷乱,先定名分,再谋后策。”


    此时,梁朝的疆土已支离破碎。


    江陵以东,仅剩长江以南;


    江北尽归北齐。江陵以西,勉强控制到峡口,再往西的益州,由武陵王萧纪割据,根本不听湘东王的号令。


    岭南更是萧勃的地盘,表面恭敬,实则自行其是。


    “陛下,益州武陵王拥兵自重,岭南萧勃阳奉阴违,该如何应对?”


    心腹大臣忧心忡忡。


    萧绎冷笑:“先稳住眼前,再图长远。”


    他虽称帝,实则权力不过千里,勉强算个“梁主”罢了。


    然而,祸不单行。


    就在萧绎登基之际,湘州长史陆纳,已经起叛。


    “报——湘州陆纳举兵造反,声称不认新帝!”


    探子慌张跪报。


    萧绎面色阴沉,握紧拳头:“果然,连湘州也乱了……”


    大臣们噤若寒蝉,殿内一片死寂。


    新朝初立,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却说这湘州刺史王琳,可不是一般人。


    当年跟着僧辩一起平定侯景之乱,那可是立了头功的。


    不过这人啊,功成名就之后就开始飘了。


    王琳老家在会稽,是个行伍出身。


    他姐姐妹妹都在湘东王宫里当差,自己又得宠,本该谨言慎行才是。


    可这人偏不,仗着有功就开始胡作非为。


    僧辩劝他还不听,最后只能偷偷上表,请求把他给办了。


    “大人,您这样下去怕是要惹祸上身啊。”


    僧辩曾这样劝过他。


    王琳却不以为然:“我立了这么大功,谁敢动我?”


    结果湘东王萧绎只是把他调任湘州刺史,算是给足了面子。


    可王琳心里发虚,总觉得要大祸临头。


    临行前,他把长史陆纳叫来:“我这一去要是回不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陆纳带着将士们齐声喊道:“大人若有不测,我等誓死相随!”


    说完,一群人哭得跟泪人似的。


    到了江陵,果然出事了。


    王琳刚进殿,就被卫兵给按住了。


    朝廷直接给他定了罪,派始安王方略去接管湘州,还让廷尉黄罗汉当长史,带着太舟卿张载一起去巴陵安抚王琳的旧部。


    这一下可把陆纳他们给惹毛了。


    一群人哭天喊地,死活不肯听新来的调遣。


    张载也是个暴脾气,仗着有朝廷撑腰,上来就吼:“都给我闭嘴!


    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不从?”


    话还没说完,陆纳就带着士兵们一拥而上。


    “绑了!”


    陆纳一声令下。


    士兵们七手八脚就把张载给捆了个结实,连黄罗汉也没能幸免。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黄罗汉挣扎着喊道。


    陆纳冷笑:“造反?


    我们这是在给王大人讨个公道!”


    这一闹,可就把事情给闹大了。


    这王琳也是自作自受。


    平日里对下属是好,可也不能仗着有功就为所欲为不是?


    这下好了,连累得手下人都要跟着遭殃。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当兵的也是真讲义气,明知是死路一条,还敢这么干。


    张载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嘴里还不依不饶:“你们等着,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


    “闭嘴吧你!”


    一个士兵上去就是一脚。


    黄罗汉倒是冷静些:“陆将军,你可想清楚了,这么做的后果...”


    “后果?”


    陆纳打断他,“大不了就是个死!”


    这一出闹剧,说到底都是权力惹的祸。


    王琳要是安分些,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他那些部下也是,讲义气是好事,可也得看看形势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在那个年头,当兵的跟对了主子,那真是能把命都豁出去。


    眼下这局面,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绑了朝廷命官,这不是明摆着要造反吗?


    可事已至此,陆纳他们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惟方略是王琳的外甥,王琳放他回去报信。


    梁元帝萧绎又派太监陈旻去劝降杜龛的残部。


    谁知杜纳这个狠角色,直接把降将张载拖出来,当场开膛破肚——把肠子抽出来拴在马腿上,挥鞭赶马。


    肠子抽尽时,人早就断气了。


    更骇人的是,他还剖心焚骨,带着部下围着火堆欢呼跳舞。


    要说这群人里,就黄罗汉向来清廉正直,这才躲过一劫。


    可见再凶悍的武将,到底比不上清官有福气。


    杜纳带着人马占了湘州,梁元帝又派宜丰侯萧循去当湘州刺史,同时调王僧辩带兵合围。


    萧循刚到巴陵扎营,突然收到杜纳的请降书,信里还求着要送还家眷。


    “侯爷,这降书来得蹊跷啊。”


    副将盯着信直皱眉。


    萧循把竹简往案上一丢,轻笑出声:“这么拙劣的诈降计,当我是三岁孩童?”


    他转头对帐外喊道:“传令!


    全军按甲字预案埋伏。”


    自己却大喇喇坐在胡床上,故意敞开营门。


    夜深时分,江面上果然飘来几十条轻舟。


    杜纳站在船头,远远望见营门大开,灯火下孤零零坐着个人影,顿时心里发毛。


    “将军,这...这也太邪门了。”


    亲兵声音都打了颤。


    杜纳一咬牙:“管他耍什么花样!”


    举起长刀暴喝:“擂鼓!给我杀进去!”


    敌军逼近城门,城楼上那人依旧纹丝不动。


    杜纳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是个稻草人吧?”


    正琢磨着要不要一枪捅上去,冷不防两侧伏兵四起,明晃晃的大刀片子当头就砍。


    杜纳这才惊觉中计,慌忙下令撤退,可队伍早被冲得七零八落,折损了不少人马。


    最后连战船都来不及开走,眼睁睁看着被循军缴获。


    “他娘的!”


    杜纳一拳砸在船舷上,灰头土脸逃回长沙。


    没过几日,王僧辩的大军也到了,与循军合兵一处,把长沙城围得水泄不通。


    杜纳硬着头皮出城迎战,只见王僧辩亲自擂鼓助威,循更是冒着箭雨冲锋陷阵。


    两路夹击之下,杜纳的部队被打得溃不成军。


    \"将军,咱们退守城里吧!\"


    副将扯着嗓子喊。纳咬着牙点头,带着残兵败将缩回城中。


    僧辩指挥大军把城池围了个结实,可连攻十余日愣是打不下来。


    这时候梁主绎派来了王琳。


    城头上的守军一见王琳,齐刷刷跪倒一片,有个老兵扯着哭腔喊:“朝廷要是肯饶了王将军,我们情愿开城请罪!”


    僧辩却把脸一沉:“王琳是戴罪之身,岂能轻易入城?”


    硬是把人又送回了江陵。


    谁知西蜀的武陵王纪突然发难,信州刺史陆法和在峡口苦苦支撑,急报像雪片似的往江陵送。


    梁主绎急得直搓手:“这可如何是好?


    长沙的兵调不动啊......”


    “陛下,”近臣凑上前,“要不......赦了王琳?”


    萧绎叹了口气,当即下旨恢复王琳湘州刺史之职。


    当王琳再次来到长沙城下时,杜纳的部下二话不说就打开了城门。


    “末将愿降!”


    杜纳单膝跪地,双手奉上佩剑。


    王琳接过剑拍了拍他肩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武陵王萧纪,为何与江陵的湘东王萧绎作对?


    这背后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萧纪是梁武帝萧衍的第八个儿子,自幼得父亲宠爱。


    大同三年,梁武帝任命他为益州刺史。


    益州地处偏远,萧纪起初推辞不去。


    梁武帝私下对他说:“如今天下将乱,唯有益州可保平安。


    朕特意安排你去,你要好好经营。”


    萧纪听了,含泪赴任。


    后来侯景叛乱,攻入建康。


    朝廷曾密令萧纪进位侍中,授他黄钺,统领各路兵马,命他火速回援。


    萧纪派长子萧圆照率兵三万,听湘东王萧绎调遣,共同讨伐侯景。


    可萧绎却让萧圆照驻守白帝城,不许他东下。


    等到梁武帝饿死台城,萧纪准备亲自出兵,又被萧绎劝阻。


    萧纪的次子萧圆正时任西阳太守,萧绎假意封他为平南将军,骗他入江陵谢恩,结果一到就被囚禁。


    从此,荆州与益州的矛盾彻底爆发。


    萧纪颇有才干,在蜀地经营十七年,南征宁州、越隽,西通资陵、吐谷浑,对内鼓励农耕,对外发展商贸,使得益州财力雄厚,兵甲充足。


    他与江陵的嫌隙越来越深,最终听信长史刘孝胜的建议,在蜀中自立为帝,改元“天正”。


    有趣的是,那一年,被侯景扶立的傀儡皇帝萧栋也用了“天正”年号。


    有人拆字解意,说“天”是“二人”,“正”是“一止”,预言这两个皇帝都只能当一年。


    司马王僧略和参军徐怦觉得萧纪不该称帝,便直言进谏。


    “殿下,天下未定,贸然称帝只会招致祸患。”


    王僧略拱手道。


    徐怦也附和:“江陵尚有梁主绎,若殿下自立,必成众矢之的。”


    萧纪冷笑一声:“我坐拥蜀地,兵强马壮,何须看他人脸色?”


    二人苦劝,萧纪却勃然大怒:“你们是想动摇军心吗?”


    不久,王僧略和徐怦被处死。朝野震动,无人再敢多言。


    梁主绎承圣二年,萧纪率大军东下,只留益州刺史萧撝守成都。


    军队行至西陵,江面战船密布,气势汹汹。


    然而,峡口处有两座坚城——七胜城,正是陆法和所建,锁江断峡,阻断了萧纪的去路。


    萧纪皱眉:“这七胜城,竟如此难攻?”


    部将劝道:“不如先向江陵求援,再作打算。”


    萧纪无奈,只得派人送信。


    江陵城中,梁主绎接到萧纪的求援信,心中不安。


    他提笔写下一封密信,派人送往西魏,信中引用《左传》之言:“子纠亲也,请君讨之。”


    西魏大丞相宇文泰读罢,笑道:“取蜀制梁,正是时机!”


    众将却犹豫:“蜀道艰险,贸然出兵,恐难取胜。”


    唯独大将军尉迟回站出来:“蜀地百年无战事,他们绝不会想到我们会突袭。


    若以铁骑疾进,直取成都,必能一举拿下!”


    宇文泰点头:“好!就以援梁为名,出兵伐蜀!”


    尉迟回率军出散关,日夜兼程,直逼蜀地。


    涪水岸边,潼州刺史杨乾运见西魏大军压境,自知不敌,叹道:“大势已去,不如归降。”


    尉迟回笑道:“杨刺史明智。”


    杨乾运拱手:“愿为将军效劳。”


    尉迟回分兵驻守潼州,自己则率精锐继续进发,直扑成都。


    蜀地风云骤变,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纪方锐意东下,却突然接到成都的紧急军报。


    他眉头一皱,立刻召来梁州刺史谯淹,沉声道:“成都危急,你速速率军回援!”


    谯淹领命而去,谁知半路竟被尉迟回的军队截击,全军覆没。


    败报传回西陵,纪方脸色铁青,拍案而起:“不行,我得立刻回师救援!”


    这时,世子圆照和益州长史刘孝胜急忙上前劝阻。


    “父王,此时回军,东征大计将功亏一篑!”


    圆照急切道。


    “是啊,主公!”


    刘孝胜也附和,“我军已深入敌境,若仓促撤退,必遭敌军追击,后果不堪设想!”


    纪方犹豫了,但成都毕竟是他的根基,若失守,后果更严重。


    “可成都若失,我等岂非无家可归?”


    他咬牙道。


    “父王!”


    圆照跪地恳求,“敌军主力已被牵制,此时正是东进良机!


    若回师,不仅前功尽弃,还可能陷入腹背受敌之险!”


    纪方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厉声道:“传令下去,敢谏回师者——斩!”


    众将面面相觑,无人敢再言。


    他随即命令将军侯睿率七千精兵,沿路筑垒,与陆法和的军队对峙。


    另一边,梁主绎也迅速行动,释放了任约,任命他为晋安王司马,统领禁军增援陆法和。


    不久,他又派谢答仁为步兵校尉,率军再赴前线。


    临行前,梁主绎交给谢答仁一封书信,嘱咐道:“将此信交给纪方,劝他退兵回蜀,尚可保全一方。”


    谢答仁领命而去,抵达纪方军营后,恭敬呈上书信。


    纪方展开一看,信中写道:“吾年长于你,又平定叛乱,得天下推举。


    你若愿称臣,尚可保全富贵;


    若执迷不悟,兄弟之情,从此断绝。望三思。”


    纪方冷笑一声,提笔回信道:


    “你我本是兄弟,何必称臣?


    各自为政,互不相扰。”


    梁主绎见回信如此傲慢,勃然大怒,再写一信,言辞更加严厉:


    “我年长于你,平定乱世,受天下拥戴。


    你若愿遣使归顺,尚可保全情谊;


    若执意顽抗,兄弟之情,就此断绝!


    心之所念,书不尽言。”


    纪方读完,只是冷笑,仍不理会。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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