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护士给他输血又输液的。
伏月看着输液瓶,时不时看一眼他发达的胸肌。
别说,这货还挺有料的,还有八块腹肌哦。
伏月指尖摩挲了两下,然后伸手在腹肌按了一下。
恩,很是有力。
好像她按的有些过于用力,乔楚生眉头皱了一下。
伏月一瞬间收回了手,有点做贼心虚。
然后掏出准备去当铺当的东西,左看右看,啧,不知道还能不能当掉了。
也不知道敲门的话,当铺给开门不。
没一会乔楚生醒来了,他低头看了一眼,他胸下的伤口,已经被纱布包扎好了。
伏月靠着墙坐着,玩弄着手里的东西,好像是个玉。
乔楚生的动作吸引了伏月的注意力。
伏月转过头去:“你终于醒了啊!行了,我撤了。”
说着就要起身。
“对了,你记得赔我衣服啊。”她扯了扯身上还带着血的衬衫。
突然有人开门进来。
“老爷子?”乔楚生愣了一下,缓缓的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
“您怎么来了?”
白老大上下打量了一下乔楚生,确认没有致命伤,才松了一口气。
“你受了伤,我不能来看看你?”白老大的眼神转到了伏月身上。
伏月浅笑着点了点头。
白老大微微挑眉:“你就是傅姑娘?”
瞧着年龄很小啊,比幼宁看着还要小几岁。
不怕他的小姑娘,除了自己那位祖宗女儿,他还没有遇见过,这姑娘胆子还挺大。
“我是,家属既然来了,我就走了啊,我还有事儿呢。”
一天天的净耽误事儿。
白老大问:“着什么急?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儿,晚上不安全,让我手下送你过去吧。”
伏月:“我要去趟当铺来着,外面有黄包车呢,不用送。”
乔楚生面色还是有些苍白,血液一滴一滴缓缓的滴着,他看伏月:“你不回学校啊?”
伏月摊了摊手:“呵呵,托您的福,我的事情还没办呢,先碰见被人追杀的你了。”
乔楚生嘴角抽了抽,确实怪他。
白老大:“你还是学生啊?”
乔楚生替伏月回答:“她和幼宁是一个学校的,是幼宁的学妹。”
白老大:“那我们还算是有缘分啊。”
伏月哈哈笑了笑,他们口里的白幼宁,她不认识啊,难不成是上回来的那个女的?
白老大:“你这么晚去当铺,你缺钱?你要当那个玉?”
他看向伏月手里把玩着的玉。
伏月点了点头:“是啊。”
“我可否看看?”
伏月递了过去,白老大可是上海滩最有钱的那批人,要是他买了,那自己也不用往当铺跑了啊。
白老大问:“这玉浑然天成,是上好的玉,雕工也是上上,你准备卖多钱?合适的话,我就收了。”
伏月想了想:“1500。”
乔楚生眼睛瞪得老大:“你想钱想疯了吧?”
要知道,他费尽心思从英国买的一辆摩托,也才五百大洋。
伏月啧了一声:“不懂欣赏。”
白老大:“行,我收了,这价格也算便宜,你要银元还是银票?”
“我要银元。”银票贬值成啥样了,她在学校窝一周出来,就得赔些钱吧。
白老大哈哈一笑:“当然可以,你怎么拿呢?”
“不然我改天让人给你送去?”
伏月想了想:“你用钱帮我租间房子吧,把钱放房子里,我这周末过去。”
省得自己拎着了。
那1500的银元,她一个人得累死。
白老大:“好说好说,我让人塞进保险箱里,密码到时差人告诉你。”
伏月:“行呀,白老板做事还挺细心,那我先回学校了啊?”
白老板这辈子还没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夸过。
“我让手下送你吧?开车快一点。”
“也行。”
乔楚生这时问了一句:“你准备怎么进学校?”
伏月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时候女中都关门了,她只有翻墙这一个选项了好吗。
伏月挥了挥手,离开了。
白老大:“怎么回事啊?阴沟翻船了?”
乔楚生冷笑了一下,眼里带着杀意:“牵扯到有些人的利益。”
“那群畜牲,在背地里拐卖妇女儿童!这两天不知道丢了多少人。”
白老大虽然是黑道,但从没沾过这些生意,还有毒品的生意也没沾过。
白老大:“让六子去处理这事儿吧,你先养伤吧。”
伤了乔楚生这事,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翻页呢。
乔楚生:“老爷子,那巡捕房那边呢?”
白老大:“你想让巡捕房处理?”
“且不说丢的人都是中国人,那群洋鬼子能管才怪呢,再者你见过巡捕房接过什么和他们没关系的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