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负心总裁【全集】》 恶总裁和贫女的初遇 ()看前必读: (本文是男强女弱的虐文,虐心虐身,但女主在后期会带上坚强的武装,本文不np,绝对的一对一,从一而终,不喜欢多花笔墨纠结男女主以外的男配或者女配,志同道合的亲们请继续,我想文文绝对不会令你们失望的,另外,喜欢看一女侍二夫或者多夫的,可能我不是你的菜~爬走……) ★★★ 罂粟,生长在最炎热湿润的热带,交融了天地的灵气和眷爱,也背负了深重的罪孽,矛盾地淬炼出世上最美的毒果。 其花绚烂妖冶,一沾就令人上瘾,直到死亡,一辈子都将无法摆脱它的蛊惑…… --------------------------------华丽分割线------------------------------ 医院的长廊上到处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鼻尖不时吸入一股**的霉腐味,这是医院特有的味道。 人一生的开始和终结,欢笑和悲哀都在这里发生,并且不断重演着。 应素端着为外公准备的午餐便当,心事重重地独自走在通往骨伤病房的通道上。 身边不时会经过几个推着急护移动病床匆忙而过的身影,楼道上的急救警铃时不时发出尖锐的鸣叫,嘈杂的声音环绕在她的耳边,可她却像充耳不闻一般,一句都听不进去。 她刚从外公的主治大夫的诊疗室出来,脚下的步子突然变得沉重了很多。 “应小姐,你外公的病情已经加重,最好是能尽快住到专业的精神病院去。我知道你很尽力了,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你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着他,以后像这种登高摔断手臂的事可能还会不止一次地发生。另外,咳咳……应小姐,你外公住院治疗还欠医院十万块钱,你看什么时候能补上?” “可不可以再宽限几天?我得想办法筹钱。” “不好意思应小姐,医院也有医院的规矩,你别让我们难做。总之,你还是尽快想办法把钱补缴上,不然只能请你外公提前出院了。” 适才在陈医师办公室里的一番对话还音犹在耳,她秀气的娥眉深蹙---- 她五岁的时候,担任外交官的父母因飞机失事双双罹难,只剩下年迈的外公和幼小的自己。外公无法承受爱女突然离世的事实,精神上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其实不用大夫说,她也知道住到专门治疗精神疾病的医院,外公的病才有可能会好转,可是她穷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物件,连祖孙俩的生活也是靠兼职多份零工才能勉强维持,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给外公治病,而且她还有三年半的大学课程要修…… 应素吃力地吁出一口气,生活对于她而言太过艰辛,有时候压得她的肩膀甚至透不过气。 累累的债务,已让她觉得前方似乎没有出路。 “宋建成!你又乱跑什么?快回来!” 一护士拿着盐水袋,追在一个老人后面跑。 “外公?!” 应素傻了眼。 老人看到前面端饭的应素,就像见到了救星,兴奋地鼓动完好的那只手臂,跑到她跟前停下。 “嫣如,你总算来了!你说那个穿白衣大褂的女人有没有病,我明明一点都不渴,她非要给我灌水!” 宋建成孩子气地缠住外甥女的胳膊,不满地向应素打小报告。 他长期把应素当做对她已过世的母亲,关于这点,应素早已习惯,体谅外公思念女儿的心情,懂事的应素从不去纠正老人。 应素抱歉地朝不远处的护士点点头,示意由她自己来安抚。 护士小姐摇着头离开,应素的视线落回到宋建成的身上。 “外公您别怕,她不是要给您灌水,是你的手臂摔伤了,得挂点滴消炎才能好的快呀!” “是吗?” 宋建成防备地偷看了一眼停在一边的护士,将信将疑地问。 “当然咯!”应素诱哄道,提高了饭盒,在宋建成面前晃了晃。“您看,素素今天特别给您炖了鸡汤,我们回病房去吃好吗?” 宋建成看着应素的脸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信赖地点点头,接过应素递来的饭盒。 见外公同意,应素终于松了口气。 “外公,那我们走,小心点喔!” 她细心地搀扶着外公,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尖细的哭喊声从正后方传来,祖孙俩停住脚步,回头望去---- “浩东!你不要走!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都是因为太在乎才会做出这么不知死活的事!” 一个身穿病号服的美丽女人完全没有自尊地趴跪在一个身材高大、却面色冷酷的男人面前,双手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泪流满面地苦苦求饶。 男人俯下头,一道阴沉狠厉的目光从他眼底掠过,用一种鄙夷的神情打量蛰伏在他脚边,紧拽着他西裤不放的女人,不屑地撇出唇边的冷笑。 “呵!有多在乎?在乎到想召开记者会爆料我和你的特殊关系?” “不是这样的!浩东,那时是因为你不见我,我脑袋一时发热才说的气话!”女人激动地辩解。 “不懂吗?我对你已经失去兴趣,过了保质期的女人,唯一应该做的就是识相地拿钱走人。” 男人踢开纠缠的女人,盛气凌人,身边还毕恭毕敬地站着一个男子,看样子应该是男人的助理。 “不!浩东!求你别抛弃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跟着争风吃醋!没有你,我会死的!” 女人挣扎着爬起来,抓住男人的裤腿。 “松手。” 男人斜睨了脚边的女人一眼,声如冰珠。 “不!浩东……” 女人哭着摇头。 她的相貌绝对算得上是顶级的美女,却对该英俊的男人摇尾乞怜地像一个乞丐。 “松手!” 他眯起眼,冷面再重复了一遍。 “不要……浩东!你不要这么狠心!” “kevin!” 见朱蒂始终不肯放手,男人无表情地叫出一个英文名。 “是!总裁!” 身旁的助理立刻意会上司的意思,马上朝后面两个身形魁梧的墨镜男招了招手。墨镜男们收到命令,齐齐上前,二话没说就粗鲁地拽起地上的女人,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将其架回病房的方向。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古浩东----你会有报应的!总有一天你也会栽在女人手上!” 女人愤愤地诅咒着,同刚才楚楚可怜的模样判若两人。 任由朱蒂的嚎叫回荡在医院的拐角,男人眯起眼,嘴角轻浮过一抹冷漠的蔑笑,似乎对这种闹剧已经司空见惯。 以他黑白两道的实力,要让一个多嘴的女人在台北街头消失,绝对不会是件难事。 他会让朱蒂为她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 应素愣愣地望着女人被抬走的背影,忽觉得那女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她好像就是前几天的报纸上说的,在家中吞下整瓶安眠药自杀,却又在昏迷前拨了急救电话求救的女明星朱蒂! 在应素惊讶的同时,宋建成亦紧紧盯住不远处那位行头不菲的男子,神情变得极为古怪,后来,甚至突然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应雄!你终于回来了!” 古浩东皱起眉头看着老人。 “外公,您认错了人了,快别挡着人家。” 应素赶紧上前制止他,无意间,宋建成手臂上打得石膏在应素纤细的手臂上撞出大大小小的淤青。 “不!他就是应雄,嫣如,你怎么连自己丈夫都不认识了?” 老人不解地扭头反问应素,仍然固执地往前凑,伸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西装领口。 “老先生,请你马上放手,不然我们就要动粗了。” 男助理也站出来,严肃地警告道。 “对不起!对不起!” 应素注意到古浩东极臭的脸色,连连点头道歉。不顾手臂处传来的疼痛,她吃力地试图全力想要拉住外公,可此刻显得异常顽固的老人,蛮力实在大得骇人,应素很快赶到力所不及…… 只听见“哐啷”一声,老人的手一个不稳,便当盒侧翻,里面的鸡汤悉数倒到古浩东身上,他身穿的那条昂贵的亚曼尼手工西装顿时被溅满了油腻的汤汁! 空气瞬间变得冷凝,在场的众人均瞪大了双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天!外公?!” 应素失声惊呼,脸色像变戏法似的蓦然刷白。这个男人,看他刚才对付女人的架势,就不是好得罪的主! 首发 恶魔总裁的威胁 ()“应雄,快点和我回家去,嫣如一直都在等着你!” 宋建成仍然不肯放弃。 “滚开!” 古浩东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他烦躁地一把推开宋建成。 老人踉跄着摇晃数步,幸好及时扶住墙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外公!” 应素失控地大喊,而那男人竟就傲然地从她外公踉跄让开的通道上经过,连稍稍留意下老人的情况都没有。 “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应素搀住宋建成,从后方叫住迈开长腿的男人。 男人停住脚步,颀长的身形在原地微顿了几秒钟,然后转过阴云密布的俊脸,他那双深邃的俊眼在看清楚她容颜的那一瞬间倏然半眯起,黑眸闪过阴鸷的晦光。 “余小姐?!”他的助手将嘴巴张大成夸张的“o”字形,但确认不是后,反射性地扭头望向古浩东,“总裁,她----” 古浩东皱了下眉头,豁然抬手示意助手噤声,氤氲的俊眸反觑起,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应素的脸。 “干什么……” 应素反被盯得不自然,下意识地往后退。 “该是你回答,叫住我们干什么?” 帅酷的男人发话了,气场压人,并且毫无半点歉意。 应素感到从脚底冒上一阵寒意。 “你故意推倒我外公,难、难道不用道歉吗?” 她壮着胆,努力把话说完。 他像是听到天方夜谭地眯起眼,旁边的助理和保镖也纷纷歪嘴讽笑。 “你要我道歉?” “是!” 她笃定地回答,向来柔弱的她这次却决心一定要为外公讨回公道。 本来理就在他们这边,她应该有底气的,她如是鼓励自己。 “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他挑起眉。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敬老是每个有良知的公民都应有的义务。” 应素仰起头,就事论事,语调不卑不亢。 “应雄、嫣如,你们怎么一见面就吵架?都是爸爸不好,害你们闹别扭,不要为爸爸闹得你们夫妻俩不高兴了。” 宋建成拉拉应素的衣角,又扯扯古浩东的袖子,为争执的两人劝架。 古浩东看了老人一眼,突然伸手捏住应素尖瘦的下巴---- “你有种,我们会再见的!” 他邪鸷的诡眸掠过丝丝难以捉摸的阴光,随后便长臂一挥,头也不回地掉头离开,他的一群跟班紧随其后。 应素呆滞地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因他最后一句威胁,蒙得站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应该只说放狠话吓吓她的?可……他刚才看人的眼光真的好骇人,盯得她心里直发毛…… 首发 在黑巷子遭绑架 ()自从在医院得罪了那个趾高气昂的男人后,应素一直担心他真会报复自己,好在这些天她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异常,应素忐忑的心终于逐渐归于平静。 大概,他也就是恐吓她一下的。 晚上照顾好外公吃完晚饭,应素一直陪到他睡着后才从医院出来。今天,医院又来催医药费了…… 夜幕已深,从医院到家里必定要经过一条小巷子,五盏路灯坏了四盏,只能依稀散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不清底下的路,要靠人自己慢慢摸索着前进。每当黑夜的时候,黑巷子显得特别阴森,应素每次走都心惊胆战的。 今夜特别古怪,她总觉得心理不踏实,脚下的步子也越走越急。忽然,她听到有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几乎与此同时,一道刺眼的车前灯从后方照射而来,扎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回头望时,车子已停在她跟前,从车上下来迅速三四个膘肥体壮的男人。 “就是她!快点绑上车!” “啊!” 应素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尖叫,她甚至忘记要喊救命。 等她反应过来时,几个男人已经扼住她的手腕,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然后将其五花大绑后强行推入车内。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家很穷,没有钱可以交赎金!” 应素眼前一片漆黑,惶恐地向后挪动身体。如果绑匪的目的是要钱,绑她根本是大错特错! “交赎金?别开玩笑了!” 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粗声大笑,在应素的嘴唇上贴上胶布,让她闭嘴。 “是我们上头要见你!去了你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唔----唔----” 应素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 “进去!” 绑架者替应素松绑后,又立即将她推进一间黑屋子。 应素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手肘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发痛的右腕,一双清丽的大水眸不安地转动,嘴上的胶布没被扯掉,导致她还是无法正常发声。 很快,门锁再次出现被转动的声响,一道身形高大的黑影出现在门口的位置。 应素睁大眼,想要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可因为背光的缘故,她看不见那人的脸,只能隐约辨别出应该是个男人。 首发 被陌生男人吃干抹净 ()“头儿,人在里面。” “嗯。”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挥手让下面的人退下。 “唔----” 应素全身僵硬,有一种极为不祥预感。 男人的脚步声临近,她能感觉到正朝她所在的方位走来! “唔唔----” 喉头逸出痛苦的呻/吟,应素本能地向后退却。 男人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像身手敏捷的豹子般将她压倒在地上,令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呃----呃----” 她难受地使劲摇头,无助的泪水滚落腮帮,却只能吟出像猫儿一样柔软无力的喵叫。 她与男人纠缠在一起,近到能听到对方沉重有力的呼吸。 倏然间,男人猛力一扯,粗鲁地扯破她的上衣,空出的另一只手拉下她的裙子,大手随即伸进她雪白的底/裤内---- “呜----” 应素惊得瞪大眼,整个身子被惊得弓起,喉头灌下一股血腥的味道,是她在情急之下,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他跨/骑在她腰间,疯狂地吻着她的身子,她的颈、她的锁骨,然后是饱满的胸/部……他发狠地噬咬吮吸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留下一路的吻/痕,遍布了她的周身。 应素的全身哆嗦得厉害,想叫又叫不出来,手腕又被他扣过头顶,死死按住,双腿在冰冷的空气中漫无目的地踢打。她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儿,拼劲全力的挣扎后却发现根本是徒劳无功。 “呃----唔----” 男人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暗扣,男性的大掌蛮横地捏住她弹跳出罩杯外的乳/房,惊骇之下,她抓住他粗糙的大手,带着嘤咛哭泣的颤音,用力地摇头求饶。 可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痛苦的哀号,抬手掐往她尖瘦的下巴,他灼热的大掌兀自收紧,残忍地捏痛她的胸/脯…… “唔唔----” 应素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却无法禁止男人进一步的侵犯。 他的手指转战过她下身私密的毛发,恶劣地按在她的幽穴上,开始恶质地拨弄她。 她的神经敏感地集中在他手指拨弄的那点,突然将长指放肆地挤进她湿/窄的处子体内,一阵灭顶的战栗正如电掣一般击遍她的全身。 应素羞愤交加,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滚滚地滑落,可她除了哭泣,连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守了十八年的童贞被这个陌生男人一点一点豪夺。 感觉到她私处不可思议的紧窒,男人难抑地发出一阵粗喘。 应素的脑袋轰得炸开,睁大恐惧的大眼盯住前面看不清楚模样的男人,他……他到底要对她做什么可怕的事! 男人不容片刻拖宕,随即撑开她白嫩的大腿,硕大的勃/起抵在她湿热的开口,稍后腰一挺,猛地贯/穿她! 应素的大脑在这一瞬休克,从背脊传来阵阵凉意,残忍的事实告诉自己---- 她失/身了! 首发 这只是游戏的开始 ()“呃----” 应素咬住下唇,痛苦的撕裂已让她的下唇咬出鲜血。 她好疼好疼,下/体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几乎要令她晕厥,脑子浑浑噩噩,仿佛快痛死过去…… 感觉到一股浓稠的液体正从她的甬道里流出来,男人定在她体内,胯/下深深嵌入她下腹底部,她紧小的窄/口要命地夹紧他。 应素停止了所有的反抗,绝望地平躺着,像一滩没有生命力的死水。 男人停顿不了多久,突然沉重地低吼一声,又开始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像一把罪恶的野火,不断撞击、焚烧着她…… ★★★ 男人尽兴后,从她体/内抽/离,并顺手撕去了她嘴巴上的胶布。 应素听到他低沉轻蔑的嗤笑,紧接着,一大排吊灯齐齐地亮起,黑房间顿时被照得如同白昼。 突来的光亮让应素不能适应地眯起眼。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男性诡谲的音调穿破冷凝的空气,传到应素的耳里。 声音很耳熟,那么狂妄不羁的说话语调…… 应素强撑开双眼,眼前男人那张邪魅的脸和脑海深处浮现出的五官重合。 真的是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强/暴我?!” 应素哆嗦着身子,噙着泪水的眸子畏惧地望着他,脸颊淌满泪痕。 原来他所谓的报复,竟是以夺取她清白的方式! 古浩东阴沉地勾起唇痕,慢慢蹲下身,附唇在她秀丽的耳蜗边,一字一顿地说出口---- “因为你,惹、到、我。” 应素一个机灵,清眸脆弱地望着她。 “就因为……我要求你向我外公道歉,所以你就……” 他挑了挑眉。 “这个理由还不够?没有女人会像你这么大胆。” 应素的脑袋摇晃得像拨浪鼓,细密的长睫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 只因为她的话不小心冒犯了他,他竟用强暴她的方式残忍地羞辱她! “你……你太过分了!” 古浩东眯起俊眼。 “过分又怎样?凭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你……你这个恶魔!” 应素颤抖着身子,胸口急剧地起伏,没注意到她胸脯正抡起汹涌的波涛。 他盯紧她丰盈的胸脯,晦眸加深,突然冲她咧开嘴邪笑。 “很勇敢嘛!不过我也从不否认这一点。很多女人怕我,但有更多的女人爱我。”他兀地伸手捏住一只酥/乳,乖佞地放在手心把玩,“包括你现在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会误认为这是你爱我、试图勾引我的表现。” “啊----” 应素低下头,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 首发 一夜的酬劳 ()她赶紧狼狈地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掩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胸部和下体,蜷起身子,缩在山羊绒地毯上,脸孔因窘迫而忽红忽白。 “这么害羞做什么?经过刚才那一回,你还没爱上我?” 他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反而双臂环胸,以看戏的轻松姿态斜睨她的窘困。 应素瞪大红红的眼睛,防备地盯着他。她恨他,但同时她也害怕,这个邪恶的男人还会对她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来对付她! 恐惧、紧张、羞愧、愤怒,填塞了她的胸臆。 古浩东撇撇嘴,单指挑起她的下巴,近距离地审视她精致的脸蛋。 “这是什么表情?真让人伤心,一般女人都会很爱我带给她们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应素抿紧唇,复杂地望着面前这个自大危险的男人。 他居然要求她在如此不堪的凌辱中感到快感!淫词秽语说得那么坦然自若,却那么刺耳! “还不说话?准备硬到底?” 他嗤笑,收紧了捏住他下巴的力道。 她别过眼,不看他的脸。 古浩东觑起眼,俊眸不经意间瞥见沾染她处子鲜血的鄂尔多斯山羊绒地毯,突然诡谲地一笑---- “你是在生气,我刚才太粗鲁,还是在懊恼,竟然让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破了你的处女身。” “你别再说了!” 应素痛苦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说那些难听的话。 “为什么不?” 他霸道地拿下她的手。 “不过真的挺意外的,你竟然还是个处女。” “让我走,求求你!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我难堪,那你已经得逞所愿了,放我离开!” 她微睁开眼,软弱地求他。 她知道他是斗不过他的,她现在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古浩东眯起眼。 “连钱也不要了?” “什么……钱?” 应素愣住。 古浩东好笑,从西装内衬里抽出一张支票,扔到她面前。 “这是五百万,你今晚的陪宿费。” “陪宿费?” 面对她的不解,他不以为然地挑眉轻笑。 “玩女人当然要给钱,这也是玩家的职业道德。” 应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她成了他玩弄的猎物,而她的初夜等于五百万。 她垂下眼睑,木然地瞪着静躺在地面上的那张支票。支票离她很近,近到触手可及,可她一旦拿了他的钱,也就是给自己的身子定了价,这样,她和夜店的妓女又有何区别? “收下,故作矜持对你没啥好处,你现在应该很需要这笔钱。” 他哂笑地看着她呆滞的表情。 应素倏然抬起头。 “你怎么知道?” 她是急需钱给外公治病没错,可问题是他怎么会知晓她缺钱的事? 首发 做他的情妇吗 ()他优越地挑出笑痕。 “我既然能绑你到这,当然对你的基本情况了如指掌。” “你派人调查我?” 应素怔然。 “是有怎样?”他眯起俊眼,“我还知道你外公的病要进行继续治疗还需要更大的一笔钱。” 应素看着他复杂的眼神,皱起秀眉。 “你想说什么?” 他撇撇嘴。 “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五百万是一夜的费用,假如你成了我的情妇,远不只能得到这些。”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 应素惊诧地凝望他乖张的俊脸。 他的笑容依旧充满慑人的威吓力。 “对你,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应素不敢置信地蹙紧眉。 “为什么要选我,你应该不缺女人。” 像她这种普通的女孩,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大把,如果他得到自己是为了惩罚她,要她做他的情妇,又是为了什么理由? 他看着她的脸,眼底有丝令她看不懂的复杂,但很快,被他坦然自若的表情所取代,消失得恍如她的错觉。 “生理上的反应很真实,至少目前,我喜欢你的身体。” 应素呆住,喉咙像被什么硬物卡住,说不出话。 “这是我的名片,你考虑清楚后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睨了她一眼,把名片丢到她脚跟前。 应素神情麻木地低头望着洁白的羊绒毯,他嗤笑了一声。 “我先走了,如果不想被人看到你在我办公室光溜溜的样子,尽快穿好衣服。” 说完,他就开门出去。 应素瞪着被关上的门,她双臂缠抱住布满瘀伤的身子,将自己裹得越来越紧…… 咸涩的泪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而下,在地上溅起一个个稍纵即逝的水花。透过眼前那层薄薄的水雾,名片上“古浩东”三个遒劲的黑色隶书体,深深映入她的脑海深处…… 首发 心里的挣扎 ()★★★ “素素,你知道吗?我们比我们大一届的美女学姐李雪晽,昨天被前男友爆出几百张她和现任a电视台台长的艳照,在学校论坛上都传疯了!估计以前把她视作梦中情人的男生们都要崩溃了!” 课间,好友芊芊爆料最新八卦。 “就是,现在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看上去那么温柔漂亮的女生,居然为了钱做出这么不要脸的勾当。不过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啦,笑贫不笑娼。” 好友蓓蓓也附和。 应素精神恍惚地抬起头,蓓蓓最后一句“笑贫不笑娼”令她猛然惊醒。 “什么娼?” “素素,你怎么了?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你外公的医药费还是凑不齐?” 芊芊和蓓蓓对她投来担忧的眼光。 应素看着好友,缓缓地摇头。 “我没事,已经想到办法了。” 她合上书本,却从书页里不小心掉出了一张名片---- 她赶紧弯腰去捡,却被芊芊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古、浩、东。”她默默念着名片上的名字,突然把眼睛瞪得老大。“啊?古浩东?!就是传说中,公司版图扩展至亚、美、欧三洲,在全球各大城市都遍布着古氏的卫星子公司的古氏集团的少东家?古浩东?!” 芊芊夸张地用了一连串的定语前缀来修饰古氏集团,惊愕地张大嘴巴。 “什么?让我看看!真的耶!素素,你认识这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蓓蓓也高声惊叫。 应素微愣,懵懂地看着表情怪异的好友们。 “他很有名吗?” “当然啦!你居然不知道!他不就是身价高达5000亿新台币的、又有着比偶像剧里的男主角还要帅气一百倍的大帅哥古浩东!台北十大年轻富豪之一!” “对啊!据说他是上一年代商业巨头古振阳,也就是古氏在北美母公司的总掌舵古镇阳的长子。据说,古镇阳对古浩东从小就抱有很大的期望,在他八岁的时候就送到美国去念书,直到前年才刚学成归国,一掌管古氏在台湾的子公司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让古氏的资产翻了五倍,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都想结交的大帅哥!” 应素愣愣地听着好友们轮番滔滔不绝的赞扬,她没想到,古浩东这个名字居然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看样子你对他一无所知啊!那你哪来他的名片?” 蓓蓓不惑不解地问。 “是、是在路上捡到的。” 应素夺过芊芊手上名片,放回书里,不善掩饰的大眼不安地眨着。 “ho!你的运气太好了!哪天我也能捡到富商的电话就好了!” “对哦!不过,素素你可千万不能变成李雪晽这样哦,不然我们一定不理你了。” 好友妒忌地哀嚎,还不忘开她的玩笑。 应素低下头,静静地坐在位置上。课下嘈杂的喧闹声不绝于耳,可她却仿佛一点也听不到,再度陷入自己封闭的心门之中---- 原来他是那么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人,怪不得他看上那么自信。 咬着金汤勺出生的他,当然是平凡的她不能比的,他全身散发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恐怕是与生俱来的。 成为他的女人,就可以有稳定的经济来源,外公的病就有转好的希望,但也等同于把自尊和人格都踩在了脚底,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首发 出卖自己(一) ()拖着疲惫的身体,应素打开了自己家的房门。 外公还在医院,家里没有人,狭小的空间乌压压的像个黑洞,又冷得像个冰窖。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身心俱疲的她,累得连衣服都不想换,瞪着白色的电话线,她陷入持续的呆滞。 床头柜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演奏出规律的音律,她只感觉到那像是催命的奏章,压抑得她快要窒息。 她发呆了好久,直到外面的大钟也敲响了十点的钟声。 她从兜里掏出了那张精致的名片,呆望了很久。 真的要答应这个条件吗? 只要一点头,出卖自己的身体就会变得很容易。 不! 她突然动手撕扯已经被捏皱了的名片,可竟发现这张薄薄的纸片是用特质的塑料封膜进行特别处理的,单纯的拉扯根本无法将它撕碎。 应素傻了眼,随即觉得自己好可笑---- 有钱人的名片也这么与众不同,而自己,到底算什么,在这个社会上,她无力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恐怕存不存在都没多大差别。 她撇开手心,木然地瞪着被她捏得发皱的名片,心好乱。 终于,她做出了决定。 鼓起勇气拿起电话筒,按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按下电话键,直到听到电话那头响起“嘟嘟”拨通的声音,她深吸进了一口气,怀着焦躁不安的情绪等待对方接起---- “喂?” 大概响了数声之后,电话另一端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应素倒抽了一口气。 “对不起,请问……请问你是古先生吗?” 现在都已经到了深夜十点,她打电话过去是很不适宜的。但她不能等了,她怕他情妇的空缺会随时被人替代,毕竟像他这种多金帅气的男人,要找个类似她的女人估计只是随便说一声,就多得是女人会一拥而上? “你谁?” 男人性感的声音很低沉,纯富磁性,简短得没有一个字多余,恐怕这种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在运作整个企业上也有响应的体现。 应素的胸口一滞,显然,他并没有特别记住她是谁。 “我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形容自己。和他发生过一夜情的女人?但恐怕和他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我是应素,前天你说过,如果我有了决定,就可以打电话给你。” 对方沉默了几秒。 “是你。” 他终于记起了她,这点认识,让她稍稍平缓了些浮躁的情绪,但仍然紧张地抓紧话筒。 “那你的决定是?” “我----” 她屏住呼吸,觉察到自己心跳狂乱的频率。 “浩东,这么晚了,是谁的电话?” 音筒那一侧传来女人娇嗲的酥腔。 应素紧握住话筒的手指关节泛白,她的心几乎快掉到了嗓子眼---- “嘘----小宝贝。” 他半掩住话筒,邪嗤的沉声显得暧昧不明。 隐约的,她在电话另一头,仍听清了他的答案,还有女人酥软的嗔怪声。 他似乎并不想隐瞒,他身边睡女人的事实。 首发 出卖自己(二) ()应素的胃,紧张到接近痉挛。 “我想你也许已经不需要知道我的答复了,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她没有直接挂断电话,其实还在等待他的回复。 “不会。那么,你的答案是?” 他平静地问,语调很冷淡。 应素咬住下唇,手心都冒出冷汗。 “如果你还有那种需求,我有兴趣和你打成这笔交易。” 她尽量让自己的口气保持平缓,但语调听起来像被人抽空了般。 “考虑清楚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男人轻蔑的嗤笑。 应素微怔。 “是……” “那很好,交易随时都可以开始,金钱方面我不会亏待你。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游戏规则和游戏时间由我来定,让你离开时不要有废话。在你的任期内,我要的是个完全服帖的女人,你不能有丝毫的反抗与主见。”感觉到对方的沉默,他略顿了顿,带讽味儿地笑道,“做得到才有谈下去的必要。” “我可以……” 她终于虚弱地出声。 “很好,现在给我你的手机号。” 他果断地下令。 “我没有手机……” 电话这头的应素窘迫地拽住衣角。 “什么?!” “我还没手机,不过你可以打我家里的电话。” 她匆忙地解释。 古浩东冷嗤了声。 “就现在你打的这个?” “是……” “知道了,有空我会找你。” 他直截了当地说,已经有明显想挂电话的意思,而电话那头还不时传来女人依依呀呀的风骚娇喘。 “对不起,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你能够给我多少钱吗?” 她知道他已没有耐性了,但她必须确定他给的钱足够外公全程的治疗费。 “三百万一个月。” 他不假思索地冷漠回答,稍好的货色他会给这个价。 “不……我要五百万!” 她颤抖着声音地为她的身体讲价,一心专注在数字上,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除了她欠医院的十万块钱,还得支付外公一个月三十万的医疗费,她不能确定古浩东对她的兴趣会保持多久,但外公的治疗费用必须源源不断地支出,决不能中断。 古浩东没有很快回答,似乎是在估量这笔交易的可行性和她可值的加码。 “好,就五百万,既然是你给自己定的价位。” 他爽快地答应,交易达成。 “谢谢。” 她没头没脑地感谢他,因为他没有压低她的要价。 “不用。” “我----” 应素的话还没说完,他兀自就挂了电话。 另一头只剩下一阵阵刺耳的忙音…… 应素兀自拿着话筒,木讷地瞪着电话机发呆,过了好久才把思绪拉回了现实,也缓缓地收了线。 慢慢走至窗台前,拉开已经泛白发旧的米黄色窗帘,她茫然地望着窗外滂沱的大雨。 夏日的阵雨,总是来得那么突然,那么让人措手不及,如同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一下子改变了她生活的轨迹。 她用一种麻木的神情看待那些抱着头,仓促躲避这场大雨的人们。 她环住胸,突然觉得好冷,难以言明的彷徨和怔忡。 她不清楚她到底把自己卖给了一个怎样的男人,但却是看得到的结局。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应素,而是他古浩东的新任情妇。 【记得收藏哦,朋友们!】 首发 会扮演好情妇的角色 ()宋建成臂上的骨折已经治愈出院,于是应素就带着他来到位于台北郊区的康佳精神病院,办理入院手续。 “我外公的病会好吗?” 待宋建成的入院事宜都打点妥当,应素问身边的医生。 “病人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精神类的疾病都是年龄越大,治愈的可能性越小,你要有最坏的打算,宋老先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当然,精神病学史上也有不少被成功治愈的先例,一切看宋老先生本人的恢复意志。”医生中肯地回答道。 应素点点头,其实她也知道外公病愈的希望渺茫,她只求不要继续加重就好。 “医生,那我外公就拜托你们照顾了,不管是用药还是伙食,都用最好的,不要顾虑到钱。” “放心,应小姐,你们把病人交给我们,就是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会尽力做好的。”医生承诺道。 “嗯,谢谢你们。” 应素嘱咐完医生,就来为宋建成收拾病房,把水果刀等可能弄伤他的物品转交给护士保管。 “嫣如,你要走了,又要丢下爸爸一个人不管了吗?” 临走的时候,宋建成突然哭着叫住应素。虽然他没有正常人的识辨能力,但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离别的气息。 “怎么会呢,外公,素素绝对不会扔下您不管,我会时常来看你,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所以,您在这里,一定要好好听医生护士的话,知道吗?” 应素同样也是满眼弥漫着泪水,但她依旧强忍着,不让泪珠滚落下来。 “你真的会带我回家吗?” 宋建成可怜兮兮地问。 “当然会,当然!” 她紧紧握住外公苍老的手,极度遏制自己的哀恸,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会舍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远离城市的边郊医院。 “嗯!嫣如,你要常来看爸爸,爸爸会乖乖听话的。” 宋建成老泪纵横,却像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劲地冲应素点头。 她盯住外公许久,十秒、二十秒……直到她感觉到快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她掩着面,似乎是逃亡似的夺门而出。 外公,你在医院安心养病,只要您的病能好转,就算要她摇尾乞怜也好,赔上自尊也罢,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首发 搬家 ()学校社团有个活动,应素因此耽误了点时间。她怕古浩东随时会打电话约她,忙完了就急匆匆地赶回家。 “喂!” 古浩东斜靠在他的保时捷跑车上,叫住抱着一大沓课本,埋头从他身前经过的女人。 应素蓦地抬起头,看到古浩东的脸时吓呆了。 “古先生……” “别告诉我,一个大活人在面前你都没发现?” 古浩东环胸站直身体,这个笨头笨脑的女人竟胆敢对他视而不见! “我是真的没看见,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见他不太高兴,应素赶紧解释。 古浩东眯起眼。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说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他凶巴巴地控斥。 应素下意识地拽紧衣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安地凝视他。 “那是家里的电话,我不在家,所以接不到……” 古浩东阴着脸。 “所以说你们穷人就是麻烦,连个手机也没有!” 他从西装袋里摸出一个手机,丢给应素,应素惊险地接住。 “拿着!以后用这个联系!” “不行,这是你的东西,我不能要!” 应素连连摆手。 虽然家庭条件差,但她从不喜欢受人施舍。 古浩东邪笑。 “我的钱你也不要吗?” 应素的脸色倏地苍白,被他的讥诮噎得无话可说。 是呵,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自食其力,可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是他的,还在好笑地区分什么是他的,什么是自己的。 他看了木讷的应素一眼,仰头望向面前这栋陈旧的居民楼。 “你住在这?” “嗯……”应素点头,“我外公那一代开始就住在这里。” 他眯起褐眸,台北市竟然还保留这座贫民窟,真是煞风景。不过,这座老居民楼处在政府下一次规划的中心地段,如果把这块地皮买下来,重新建成高档的别墅区,其中应该会有很肥厚的利益空间。 “古先生,你今天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古浩东好久不说话,应素不安地问道。 他转过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悠闲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眼。 “搬家。” “什么,搬家?!” 首发 单身公寓和金卡 ()“我们家很小。” 应素打开房门,局促地先给他打预防针。 在他高贵的眼中,该是从没有见过这么破败的景象? 相对于古浩东一百八十六公分的身高来说,门框太矮了,他是躬身弯腰进来的。 “你家确实够小、也够旧的。住在这种简陋的危房里,怪不得没气质。” 他大喇喇地走到屋子中央,房子很小,一两眼就扫全了。像他这种体型的,恐怕两个人转个身就会碰到,只有两个卧室,一个厕所和厨房,加起来不过二十坪的豆腐块。 老式的电饭煲、老式的电话机、老式的电风扇、连拖鞋都是最古老的款式,整个屋子只能用“落伍”两个字来形容。 应素低下头,胸口萦绕着深深的尴尬,她并不想在他面前展现她的“穷”。 “对不起……” 她好欺负地道歉。 他看了他一眼,嘲讽地笑了声,旋即抬步,大喇喇地走进她的卧室。 她的闺房依旧和客厅一样简陋,墙壁上随处可见粉刷层掉落后大大小小的印迹。床是那种狭窄的单人床,书桌上的摆设不多,只有一个闹钟和一叠书,桌角上的花瓶里插着的一朵清新的百合,显现了房间主人一点细腻的小心思。但总体而言---- 还是不堪入目!除了布置还算清新淡雅,整体结构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这里不要住了,我在浦实弄给你买了一套八十坪的单身公寓,你今天就搬过去,我找你就会去那。”他勾笑看着她,眼神突然暧昧起来。“我有你那里的钥匙。” 应素愣住。 “你送房子给我?为什么?这并不在协议的范围里。” 古浩东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眼眉。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的住所实在太僻陋,会严重影响我的‘性致’。” 应素默然地垂下细密的长睫。 “可是……我已经拿了你很多东西,再下去你还能送我什么?金卡?还是更贵重的?” 一旦习惯被豢养,后果是危险的。 古浩东诡谲地一笑,还果真从西装里拿出一张金卡。 “这张卡没有限额,你可以随便刷。” 应素呆望着手上镀金的金卡,知道拒绝已不可能,结果只会又是自寻其辱。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收拾下必要的东西,我没多少时间可以耗在你身上!” 他转过头,冷漠地命令。 首发 这么素的内衣 ()应素垂下脑袋,走到衣柜前,慢慢地蹲下身子---- 古浩东双手环胸,眯眼看她收拾行李。 “你平常穿的衣服都是这么‘素’吗?” 他随意地挑起眉头,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穿着“朴素”的程度。 “嗯,我比较偏爱淡一些的颜色。” 她轻轻地答着,头没有抬起,只是无意识地从衣架上取下衣服,一件件折叠好,往行李箱里放。 “穿得太素雅不符合你的特定的身份,看来你需要从头到脚的改变。” 他邪撇着嘴,随意地提到。 应素的手停顿了下,脸色微白,然后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大件的衣物都整理妥当,她尴尬地拉开衣橱下的抽屉,里面放的是她的内衣内裤。 她蓦然红着小脸,当着他的面收拾这么**的物品,感觉好不自在。 古浩东骤然觑起深瞳,盯住她一抽屉的简朴胸衣底裤,俊脸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来你还真是土得掉渣了,连内衣内裤都是一目色的白,这种老旧的款式,现在恐怕只有四五十岁的大妈才会穿。” 更滑稽的是,她的bra全部只挑选那种单薄的面料,就和围了块布没两样。 她也算得上是女人中的异类,他以前的情妇,无一不是想尽办法把自己打扮得妩媚妖娆,以此来讨他的欢心,而她倒好,不仅一点都不懂钻营男人的趣味取向,而且眼光差得可以! 应素抿紧唇,强迫自己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在他嘲讽的注目下,把内衣内裤仓促地往行李箱里塞。 “别理了!你这些东西一点收拾的价值都没有!” 他突然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她。 “呀----” 应素还来不及反应,手上的内衣散落到地上。 “走了!在这种破屋子里再多待一秒都会让人憋死!” 他皱起眉头,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外走,扔下一堆拾掇到一半的衣物。 “古先生!” 她惊呼,吃痛地蹙紧眉头,拉起装了一半的行李箱,踉跄地被他拖拽着走出门外。 “等一下!我房门都没有锁!” 应素大惊失色,门只是被关上,连上锁的时间他都吝啬给她。 “放心,没有哪个贼会瞎到光顾你们家!” 他霸道地将她拽下楼梯,在楼道上迎面碰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婶,正买菜回来。 “素素?” 大婶叫出她的小名,看到一个长相英俊的陌生男子亲密的拉着应素的手,她不禁惊讶地瞪大眼。 “李婶?” 应素尴尬地看着面前同样吃惊的李家婶婶。 她就住在应素家隔壁,从应素外公那辈开始就是他们的邻居,也是从小看着应素长大的。 在她看来,小应素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孩。 可现下,怎么会跟一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 李婶的眼中布满疑云,盯紧古浩东扣住应素手腕的大手。 古浩东瞥了李婶一眼,冷下脸瞪住应素。 “磨蹭!” 他低嗤,下一秒便又开始拖动全身僵硬的她。 被他挟制着下楼的应素匆匆从还在发愣的李婶身旁经过,她不安地回眸,与李婶对望的清澈大眼中是无奈的酸楚和复杂。 首发 妄自尊大的男人 ()“叮铃铃!”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请同学们回头叫一篇关于‘新闻娱乐化’的论文,周一交给班长。” 持续响亮的下课铃声响起后,讲师合上备课本,大学老师没有拖堂的习惯,准时结束课程。 “素素,我和蓓蓓去食堂吃饭了,你也去吗?” 好友芊芊一边整理书本,一边抬头问道。 “我……” 应素刚要回答,就听见手机的音乐声响起,手机显示屏上出现了那组熟悉的号码。 “素素,你什么时候买的iphone4手机?现下最流行的款,很贵的!” 芊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在她的印象里,应素的家境并不富裕,更不可能提供给她如此昂贵的奢侈品。 应素慌张地捏紧电话,突然抬起头。 “芊芊,对不起,我还有事,今天恐怕没法和你们一起吃饭了,我先走了!” 不等芊芊再多加发问,应素便拎起朴实的布包,拿着手机,离开了教室。 “素素?!” 芊芊诧异地望着好友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奇怪地皱起眉头。 躲到没人经过的暗角,应素接起电话,下意识地压低声音。 “喂?”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他不悦的质问。 应素猛地吸进一口凉气。 “我刚刚才下课……” 她的音调虚微,还是不太适应同他讲话。 “你现在马上来浦顺机场,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 开口第二句,他就直奔主题,显然无心流连她的解释。 “机场?” 她惊得不轻。 “回公寓拿点换洗的衣服,半个小时内到机场。”他没理会她的问题,专断地道。 “可是要一个礼拜,学校了还有课,我这些天已经请了很多假,我怕辅导员不会同意批我假条了……” 应素为难地道出不便。 向来出勤良好的她,这些天却接二连三地迟到早退,连辅导员都亲自向她问过情况。 在这种时候,她很难请出七天的长假。 “这是你该解决的问题。” 他冷漠地回答。 “可我……” “马上过来,现在你只剩下29分35秒的时间。” 话音刚落,那头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忙音,对方已经收线。 应素无力地从耳边拿下手机,放进布袋里---- 她的金主,很难伺候。 首发 险些惹火金主 ()他给的时限太苛刻,应素根本来不及找辅导员请假。 从袋子里随便抽出几片干面包啃了几口,就一路快跑。自从跟了古浩东之后,她就养成了在包里时刻准备着一些速食食物的习惯,因为他会毫无预兆地“传召”,霸道且不容人置喙,她需要随时准备和时间赛跑。 “请前往日本神户的旅客注意,你乘坐的六号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还未登机的乘客尽快到五号登机口登机,谢谢!” 机场内不断催促乘客登机的广播。 “总裁,应小姐还没来……” kevin观察到老板阴沉的脸色,不禁为应素捏了把汗。 “不等了!” 他皱拢型眉,撂下话后,就不由分说地掉头走向登机口。 “古先生!等一下!” 应素气喘吁吁地跑进候机大厅,微弓下腰,看到古浩东的背影大喊。 就差一步,她险些赶不上他。 古浩东的身形顿住,蓦然转过阴鸷的臭脸。 “对不起,我迟到了……” 她呼呼地喘着急气,满头的大汗从她通红的额角留下来。 古浩东微怔,恍惚间,他似乎有种双眼被迷乱的错觉。 “应小姐,你来了就好了,中午交通很拥挤,准是碰上堵车了?” kevin好心地替应素打圆场,朝她使了个“小心”的眼色。 “哦,是……” 应素紧张地睇紧他。 “快走!” 古浩东突然发话,捉住她的手腕,强盗似的将她拖进登机处。 “可是kevin不去吗?” 应素跌跌撞撞地被他拉着走,回头发现kevin却没有跟上来。 “只有我和你两个。” 他握紧她的腕部,像个土匪头子似的,头也不回地道。 “可是你出差都是由他陪同的,kevin不去没关系吗?”她“善良”地提醒。 古浩东微侧过脸孔,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 “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废话这么多!” 应素黯然地垂下头,知道自己的话又引起他的不满了。 首发 飞机上的温柔 ()★★★ 飞机上,应素绷直身子,小手紧张地抓紧安全带,脸上毫无血色,不适感非常明显。 “你晕机?” 古浩东微侧过俊脸,注意到他身边的女人惨白的脸色。 应素蹙紧眉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有、有点。” 她的父母就是在飞机失事中丧的命,从小,她潜意识里对飞机有深的恐惧感。 今天是被古浩东逼急了,直到飞机起飞,她才意识到自己已坐在机座上。 “看上去不是一点点。” 古浩东盯住她难看的面色,皱拢型眉。 “没事的,我休息下就好了。” 应素摇摇头,不想麻烦到他。 他观察她的反应,然后招手唤来空中小姐,要了几颗晕机药,和一杯温开水。 “吞下去,可能会好过一点。”他低柔的口气,像在哄人。 应素的眸子,下意识避开他温存的视线。 他毫不收敛的温柔,足以令所有的女人心动…… 应素注意到,在头等舱服务的漂亮空姐,不断对她英俊、体贴的“金主”,送来无数免费的秋波。 “你不必招呼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她小心地避开他的目光,充满感谢,却固执地拒绝他的好意。 “你这副模样,还想照顾自己?”他低笑,英俊的脸孔很男人味。 迟疑地,应素接过他手里的药丸和水杯,囫囵吞下。 “谢谢。” 她盯着手上还剩的半杯水,拘谨地道谢。 “你不必想太多,我们已经是情人关系,你不出错,对我也是好事。” 他接下道,语调低沉,俊脸上迷人邪气的笑意依旧。他特别强调“情人”这两个字,口气轻松地像是在开玩笑。 应素垂下眼,偷偷在心中骂自己是傻瓜。 是啊,他只是助人助己而已,是她想得太多!太过在意他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反而让情况变得尴尬。只是他突来的温柔和无害的笑容,真的很有杀伤力。 “靠在我肩上睡一会,睁看眼睛就到神户了。” 他放柔声线,男性的磁音如同淬人的毒蛊。 若不是她见识过他的狂妄乖张,她简直要认为他当真是个懂得呵护人的体贴男人。 “还愣着做什么?听不懂我说话?” 他挑起眉,勾起邪气的笑容斜睨她。 “这样……不太好……” 周遭漂亮空姐向她投来不友善的目光,让心灵柔弱的她顾及地想要退避。 首发 他的海滨别墅 ()“我说可以就可以。” 他专断地道,不等她回应,已经伸手将她的脑袋放倒在他的肩头,动作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并没有弄疼她。 在他的手触及她肌肤的那刹那,她忽觉地有道灼烫的电流激窜入她的周身。 他宽实有力的肩头有种容易令人产生信赖的特殊力量,慢慢地,她起初由于不适应而僵硬的身子竟奇迹般地舒缓,全身心地放松。 “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你会觉得舒服很多。” 他稍低下头,用着沙哑低沉的语调安抚她,莫名使她心安。 “嗯……” 她柔顺地在他肩膀上点头,抬头深望了他一眼,然后听话地闭上了眼,宛如一株依附于他生存的菟丝花。 她安静地靠在他的臂膀上,能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像是一叶孤舟,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想不到的是,他原来挺会照顾人的…… 古浩东凝视着她轻微扇动的浓密长睫,突然勾起弧淡笑,又重新拿起贵宾桌前的那份报纸。 而她,在他肩头,放心地睡去。 ★★★ 七月的神户已经进入夏季,但那里的夏季并不像台北一样闷热炎酷,气候宜人,只要穿普通短袖t恤就行。 他们刚出机场,就有辆尊贵的房车早已等在外头。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坐上轿车,应素小声问他。 古浩东笑看了她一眼。 “六甲山。” “六甲山?” 她诧异地睁大眼,听教授说过,日本神户的六甲山是当地最有名的山头,也是观赏神户“百万美元夜景”的最佳瞭望平台,世界各国的富商都时兴在那里买别墅,久而久之,形成了一带的别墅区。 “但是我们不去饭店先把行李放一下吗?” 应素仍感困惑。 就算他有应酬安排在风光独白的地点,不也应该先到下榻的酒店歇会儿脚吗? 他邪嗤了声,嘴角撇起抹一逝而过的笑痕。 “我在那里有座别墅。” 应素咋舌。 她真是太幼稚了,以至于完全低估他。 他居然在日本神户这种寸土寸金的旅游度假的黄金地段拥有一套别墅,其拥有的财富自然是令她这类平民无法想象的,甚至连普通的富人,也只有唏嘘的份。 到六甲山的一路上,应素保持了沉默,再也没提出任何问题,她怕自己再随便问出的,又是贻笑大方的话。 首发 比基尼的争执(一) ()房车在一栋满园栽种着紫阳花、野百合等缤纷花朵的排屋处停下。 “古总、应小姐,六甲山到了。” 司机操着不太纯属的普通话,热情地笑道。 古浩东微微颌首,拉挺西装走下车。 应素紧跟其后,当她一出车门,就立即被眼前的美丽风景吸引住了视线---- 庭院由姹紫千红的花株团团包围住,排屋的顶部是红色的,墙面是用赭石色的防火砖铺成,框和窗都是木制的,透露着一种简约古朴的气息,却也将西方的时尚元素浑然天成地融汇其中。加上又是依山傍海,大自然也慷慨地增添了它清新幽雅的气质。 “喜欢这里吗?” 瞥见应素因讶异而微启开的小嘴,古浩东突然有兴致地问她。 “嗯!简直是世外桃源!” 应素使劲地点头赞叹,一双玲珑剔透的大眼睛流连而忘返。 “哈哈!” 他不禁被她纯朴天然的表情逗笑。 应素呆然地望着他此刻无害的笑容,不是因为别墅奢华的手笔,也不再是惊人的美景,而是他爽朗的笑声。 “怎么了?被这美丽的世外桃源吓傻了?” “不……不是……” 她害羞地低下头,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她竟变得不能迎视他邪气的注视。 “走,我带你进去看看。” 他意外地牵住她的手,她留意到他拉着自己的大手,表情变得傻乎乎,反应迟钝地任由他拖着走。 别墅内有训练有素的日本仆人,穿着和服,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向他们行礼问好。 沿着室内宽敞精美的楼道,她被他带到了主卧二楼,一间采光极好,有六角窗的美丽卧房,从这里可以直接看到山上葱郁的景色,还是室外人工滑雪场。 “这是你的房间。” 他轻笑。 “那……你呢?” 应素怯怯地开口。 古浩东不怀好意地眯起眼。 “我们当然是住一间。” 浮起唇边的恶劣笑痕暗示这里会是他们交/欢的激战场所。 应素瞪着目前还依旧整齐的床单,心跳莫名其妙的加速,双颊隐隐感觉到燥热。 自然而然地,她联想起在台北的单身公寓内,他们在多个夜晚的激狂。 “你好像还是很容易害羞?” 他挑起眉,勾起俊眼凝视她。 应素仓皇地别开眼,像只慌不择路的小兔子,乱无章法回避他的视线。 “那好!床上有我让他们准备的比基尼,你穿上它。” 他突然松开她的手腕,插入口袋,斜视着她惊愕的表情。 “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游泳?!” “不可以?” 他好笑地瞅着她局促的小脸。 应素瞪着床上的“碎布”,头脑发麻。 首发 比基尼的争执(二) ()“我……我不会游泳……” 她低下头,撒了个小谎。 “我想不会是这个原因。”他挑起眉。“但据我对你掌握的资料,你不仅会游,而且还不赖。” 应素窘迫地抬起头,差点忘记他调查过自己,但却没想到他连她会游泳的事都查出来了。 “可是我从没穿过这种泳衣,我不会穿。” 理由从她不会游泳,又变到了不会穿。 古浩东笑起来。 “女人穿比基尼就像穿内衣一样简单,如果你不会,我不介意代劳。” 应素呆呆地望着邪气十足的他,听她的口气,他似乎经常替女人做这事。 “怎么样,还没想好?你刚才还不是还否认你是容易害羞的女人,这么快就想反悔?”他催促她。 应素慌张地别开眼。 “这是两码事。” “同一个道理。” 他纠正。 “你……执意要我穿?” 她回过黑珍珠般的眸子。 “不假。” 挑起眼,他依然保持着教人威胁性的邪笑。 她颤抖着双手,从纯白的被单上拿了一条淡粉色比基尼,干瞪着发呆,心里几番挣扎,但最终都鼓不起勇气穿上它。 “也许明天,我可以出去买一条适合自己穿的泳衣。”她让步道。 “怕什么,整个泳池只有我们两个人。况且----”他撇起坏笑,附唇到她耳边,“你全身哪一处,我没有看过?” 应素倏然抬起头,小脸涨得通红。 “可是,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勾起笑容,危险地趋近,一直将她逼到墙角,双臂横亘在她瘦弱的肩膀两侧。 “难不成,你喜欢裸泳?” 他好笑地猜测。 “当然不是!” 应素窘迫难当,小手胡乱地摆动。 “那是?” 他眯起眼。 “我有我的坚持,你能不能不要强迫我?” 她表情严肃,认真地请求他的谅解。 “真新鲜,第一次有情妇这样要求。” 他的笑容勾勒得更深,暧昧地看了眼她手上的比基尼,在她粉嫩的小嘴前吹拂着温热的气体。 “不要这样!” 应素呼吸加速,急迫地别转小脸,小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略微挣扎着“滑出”他的势力范围。 他觑起眼,也不多动怒,两臂环胸地笑睨她。 “我去外面等你,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如果还不出来,我就当你需要‘帮助’。” 他故意强调“帮助”两个字眼,然后悠然地走出了房间,权当没事人一样。 瞪着他走出后捎带上的房门,应素大口喘息着久违的空气。 门扉都没有锁把,她毫不怀疑,行动派的他会随时“不请自来”。 【记得收藏哦,朋友们!】 首发 舞会上的丑小鸭(一) ()可是……要她穿着三点式的泳衣,在光天化日之下到泳池嬉戏,就算只有和他两个人,也让她足够难堪了。 五分钟后,她打开房门,却没有换装,粉色的比基尼还是拿在手上。 “你可不可以稍微尊重我一点,虽然我是你的情妇,但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不喜欢这种**的方式。” 她努力克制自己狂跳的心脏,努力让自己在他面前保持镇定。 古浩东眯起俊眼,笑容消失在他的脸上,脸孔微沉。 “你不觉得你太无趣了?何必凡事都这么认真,不过是各需所需的交易,只要互相玩得尽兴,不就行了?” “我并不中意玩这么过火的节目。” 她默默地说道。 古浩东邪嗤了声,轻挑地看着她。 “是节目太过火,还是你太清高?现在是我雇佣你做我游戏的女伴,而不是花钱让自己去迁就你的‘原则’。” 应素面色发白,紧抿的双唇微颤。 “如果你一定要求,我现在就去换。” 她妥协了,掉头走向屋内。 “算了!你似乎很不放开,不过我不打算勉强,但你最好早点摆正自己的位置,我的耐性,没有很多。” 他打断她的话,淡淡地说完后便转身离开,只剩下呆滞的她留在原地。 不能解释为什么,当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她的心居然有点难受。 ★★★ 索性,他没有不理她,吃晚饭的时间打来一通电话,让她晚上陪他去参加一个舞会。 可问题马上就出来,她蓦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合适去赴约的礼服! 翻遍了整个行李箱,勉强还能算得上是礼服的就是母亲求学时代穿过的一条翻领的黑白圆点小礼服,还是当时她参加全学院钢琴比赛,外公特地为她订制的,但款式早已被淘汰,现在绝对不会再有人穿。 怎么办?她简直是手忙脚乱! 抬头看到时钟,已经指向晚上七点多了,现在再去买一定来不及了,古浩东最不喜欢别人迟到…… 没办法了!就只能穿这条了! 应素咬着牙做出了决定。 ★★★ 就只是跳跳舞,大家应该不会穿得有太正式? 这个自我安慰,在她推门进入会场的那一刻,才知道其中的可笑。 他们不只是穿得很很正式,而且个个都打扮入时、光鲜亮丽,男人们西装革履,一派绅士风度;女人们看上去更是明艳动人、珠光宝气,从发型到脚上的高跟鞋,明显都是经过精心设计,无一不是耗费了极大的奢华而装扮成的美丽。 而她却身着那么老土的服装,像个丑小鸭,与高贵的俊男靓女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她呆愣在门口,脚像灌了铅似的,久久挪不开。 首发 舞会上的丑小鸭(二) ()“古总,您看我们公司能不能有这个荣幸,承包下古氏在深圳下一期的工程?” 台北最大的建筑公司老板张建栋在古浩东面前点头哈腰,不惜撇下老脸,就为了能竞得这次的大标。 古浩东世故地撇出一抹精明的笑痕。 “贵公司当然也在古氏考虑的范围之内,只不过‘环宇’的出价可比你们低很多,现在股东会的意见比较倾向于‘环宇’。” “可是我们的价格已经压到最低了,古先生的父亲和我们也是二十多年的合作伙伴,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 张建栋面露难色。 “张老先生,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古氏在台北的一切事务由我负责。” 古浩东的话很犀利,言明了他会“不念旧情”。 “就不能通融通融?” 张建栋的口气已经接近哀求。想他一个旗下有千余名员工的大老总竟然要去求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伙,并且还被对方强硬地回绝,如果传出去,老脸都没地搁了。 “我们‘古氏’奉行民主决策,虽然我是最大的股东,可是也不能忽略其他小股东的意见。何况,我们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在同等资质下,没有因为交情,而选择要价过高一方的道理。” 他眯起褐眸盯着面前年过半百的“老朽”,即便对自己的资格老很多的“前辈”,他也丝毫不客气,一副在商言商的架势。 张建栋皱紧眉头,突然仰起头。 “那好,‘环宇’给你多少价,我们‘东成’建设就给‘古氏’多少价!” 他为了和“环宇”抢这笔大买卖,他算是破釜沉舟了! 古浩东诡谲地勾起弧痕,俊脸上仍是沉着淡定的表情,对张建栋的反应并未表现出半分的意外,似乎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看得出张总很有诚意,我会把你的意思在股东会上转达给其他股东,重新重点考虑你‘东成’的实力,综合衡量后再做决定。” 他老练地回答,不让对方如愿,也不至于失望,模凌两可的话并没有透露半点的风声,故意令张建栋高悬的心不能放下。 和“环宇”一样?还不远远不是他心目的最优价位! 只有让鹬蚌相争,渔翁才能得到最大化的利益,人的贪婪和争斗心,被他轻松地玩弄于鼓掌之间。 ★★★ “咦?你们看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穿得多奇怪,现在还哪有人还穿翻领的礼服?” 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女指着门边的穿着洋装、局促不安的女孩子,发出尖细的惊叫声,引来了误会中的其他男女宾客的注意。 舞池内继而马上骚动起来,都争相“参观”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女人,像是围观怪物似的眼神。 首发 舞会上的丑小鸭(三) ()“哈哈哈!难不成今年流行复古的装束吗?太滑稽了!” “这种人怎么会来参加台北商业巨头的舞会?我真想见识下她会是谁的舞伴!” “应该不会是谁的舞伴,这样的女人,在场的哪个男人吃得消,估计是走错路的穷女人!” 几个容貌同样靓丽夺目的日本名媛围成一团,相互传递眼色,终了还捂着嘴“咯咯”地偷笑起来。 别看她们外表娴淑大方、雍容华贵,损起人的本事可一丝一毫都不输于菜市场的欧巴桑们。 古浩东抬起头,当看清楚门口的台阶上站着的女人模样后,阒黯的俊眸倏然半觑起,阴鸷地瞪住此刻异常拘谨的她---- 众人嘲讽的笑容让原本就胆战心惊的应素更加不敢越雷池一步,闪着无措的大眼,不安地迎接无数道射向她的鄙夷轻视的眸光。 虽然她听不懂日文,但她能感觉到这里的人并不欢迎她,这种尴尬的窘况令她异常惶恐、害怕。 她好想做丢兵卸甲的逃兵,可是她是受到古浩东的“指示”来的,又不好走,只能傻愣愣地杵在原地。 她只知道,现在如果地上有条缝,她一定就钻下去了。 “该死的!” 极度不爽的古浩东皱起眉头,穿过拥挤的舞池,大迈步地走到应素跟前,一把扣住她细织的手腕。 “古先生?” 应素瞪大吃惊的眼睛。 “跟我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在众人诧异的注目下,应素被古浩东大手劲地拖拽着离开会场。 竟然穿成这样跑来聚会的场所,是不是存心让他难堪! 走到马路旁边的一个电话亭边,古浩东火大地甩开她的手。 应素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背部撞击到电话亭坚硬的塑料闸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她疼得小脸都扭在了一起,抬头惶恐地瞪住面前目光凶狠的古浩东。 “古先生?” “呵!”古浩东冷蔑地邪嗤了一声,“不但迟到,还穿得像个难民,是故意报复我下午逼你穿比基尼的事?!” “我……没有……” 应素瘦弱的背脊抵住闸门,虚弱地摇头,她不是这么有报复心的女人。 “我有在八点前到的,可是……” “可是一直站在门口,让大家‘欣赏’你‘非同寻常’的装扮?” 他恶质地执意误解她。 “对不起……” 她愣愣地道歉,除了说“对不起”,她当真不知道该对“发火”的“雇主”说些什么。 首发 舞会上的丑小鸭(四) ()古浩东不屑地斜睨着眼打量应素,她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不超过五百新台币,身上的小礼服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脚上居然还配了双色调陈旧的宽跟的黑皮鞋,怪不得里头那些女人要说她“复古”了! 古浩东狠厉地瞪住她的脸。 “一个对不起就行了?” 他现在也许就已经被人传为笑柄了! “我……” 她语滞,两只惶恐的大眼睛不安地望向他。 “你是特意借助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不满?” 古浩东突然邪嗤了一声,冷眸骤然反觑起。 应素局促的小手捏紧衣摆。 “我没有这种想法,我是真的……没有合适的衣服……” “没有衣服?”古浩东冷哼一声,“我记得我给过你支票,就算是armani最贵的礼服也可以买回几箱了!” “armani?” 她扬起疑惑的大眼睛看着他,半天没反应。 这是什么服装品牌,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很高档,可她对时尚潮流的东西向来是一窍不通,很多国际知名品牌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他斜睨了一眼,唇边扬起一道名为嘲弄的冷笑。 “你还真是土得够可以!” 应素自卑地垂下眼,在他漂亮、优越的眼瞳盯视下,她显得那样卑微。 “这钱我不能用,是给我外公看病预留的。” “那你是嫌我给你的钱太少了?” 古浩东眯起邪鸷的鹰眸。 “不,我没有!”她倏然抬起小脸,两只手像钟摆似的左右摇晃,“你给的已经很多了!” “我看你并不觉得?”他挑起眉,攫住她的眸光突然变得阴冷深浓。“想不到你还是谈价的高手,你的意思是参加晚宴的礼服和鞋子都需要我另行出资买给你?” 应素睁大美瞳,愣了一会儿,小脑袋突然摇得像拨浪鼓。 “不是的,我从没有这样想过,这次是时间太紧了,就算要买也来不及了。” 古浩东皱起眉头,瞪住她紧张的小脸。 以往的情妇拿到钱,首先就会去购物、装扮自己,像她这么沉得住气的,他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遭见到。 应素不安地紧睇住古浩东阴沉的俊脸。 他的不说话,令她的心更加忐忑。 “下次……下次我一定穿得好一点。” 为了不惹怒金主,应素惴惴不安地保证。 “好一点?那会是多好?”他挑起型眉,“进化到九十年代?” 他哂笑,残忍地讥讽她。 被他的讥诮的话语讽刺得无地自容,应素把脸深深地埋下。 正在此时,一辆豪华宾士车在舞会门口停下,是等对面停车位上的司机看到古浩东在骂人,觉察到了不对劲,于是便开过来。 “古总,怎么了?” 司机看到古浩东铁青的脸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古浩东瞪了应素一眼。 “把她送回去,另外再找个女人过来!”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重回舞会,只给了应素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首发 重新打造情妇 ()★★★ “都几点了还睡!” 早上的黎明才刚刚升起,古浩东就蛮不讲理地把应素从床上拉起。 他一晚上没回来,一回来就直闯她的房间。 “古先生?” 应素被硬生生惊醒,睁大惺忪的睡眼,猛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马上穿好衣服!”古浩东霸道地说。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吗?” 应素满脸疑惑,不知道大清早的,他有什么要紧事这么着急。 古浩东瞪住她。 “为了不再让你有机会出去给我丢脸,我决定重新打造你!” “啊?” 应素顿时目瞪口呆。 ★★★ “古先生!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吃力地跟在他后面,走进一座品味高档的商厦。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好笑地看着身后的女人。 “来这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买东西!” 应素紧张地睁大一双兔子眼想周边望了圈,然后拉了拉古浩东的手,小声地在他耳边说---- “可是这里的东西好像都很贵,我们去便宜一点的地方买。” 刚才她随便瞄到的标价条上都是好几位的数字,足可以把她吓退到几千米开外。 看着她这副惊愕的模样,古浩东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大惊小怪!又不用你付钱,慌什么?” 他没再多说,拉她走进意大利著名女装品pe的专柜,把应素直接推到女店员面前。 “这个女人交给你!把她全身上下碍眼的衣服全部换掉,我要看到一个彻底的改变!” 他一口流利的日文,把应素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古浩东“叽里咕噜”说的外国话,只听得女店员高兴地“嗨”了一声,她就被两个女店员架到了更衣间。 “嗳!你们要干嘛!干嘛解我的扣子!喂喂!不要脱我的衣服!我自己会动手!” 听着从更衣间不断传来的“鬼哭狼嚎”,古浩东没事人一样地拉了拉西装领摆,然后在大镜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等待他新任情妇的新造型。 首发 污言秽语(一)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后,被“生脱活剥”了的应素忐忑地跟在女店员的后面走出来。 “古总,为应小姐搭配好了,您看还满意吗?” 古浩东挑起眉,视线从上至下打量她,最终落回在她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上。 “很好。” 他勾起唇,下达评语。 “可我……不想穿这个……” 应素别扭地环抱住自己的胸部,美丽的脸庞露出极度难堪窘迫的表情。 这种穿法实在是太暴露了!也太大胆了! 如果要她穿成这样出门,那和只带了个裹胸上街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他专断地道。 “可是……我穿不出去……” 应素垂下脑袋,细声嗫嚅。 古浩东觑起眼瞪住她。 “没品味的女人,你连那些不入流的衣服都穿得出去,潮货反倒不敢穿了?” 他的讽刺让应素的小脸刷白,抬起的大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楚楚地望了他两眼,又深深地垂下,樱唇蠕动了两下,却又慑于他的强势,不敢说话。 “有没有搞错,这点事就要哭?” 他厌烦地向店员挥了挥手,嘴里不知道又说了一串什么,高兴得店员一直点头哈腰地“嗨嗨嗨”,紧跟着她就又被带到更衣室下去,换了一条款式保守些的v字领米色长裙,其余没试过的二十多条裙子也全体打包。 离开衣服专柜,古浩东还带她专门挑选了鞋子,然后再带她去化妆间化妆,总之,把她从头到脚的行头全换了一遍,应素站在镜子前,连她都快要认不出自己了,完全和以前的她判若两人,原来,她也可以这么明艳动人。 后来,应素终于知道,原来古浩东今天抽空打扮她,是要带她出席和古氏又一项人工海岛合作项目的株式里社举办的酒会。 ★★★ 正如古浩东做预期的,重新包装过的应素美得不可方物,一进场就惊艳四座,给他挣足了面子。 古浩东是这场酒会的重要贵宾,主办方的社长野原光之,在酒会开始后没过多久就拥着女伴来给古浩东敬酒。 “古总大驾光临,野原荣耀之至啊!这次合作计划,还需要古总多多鼎力支持才是!” 野原操着变调的普通话,对古浩东极为客气。 古浩东形式地撇出一抹淡笑。 “野原社长过谦,不过是各谋其利罢了。” 场面上应酬了几句,野原注意到古浩东身边的应素,像触了电似的地骤然眯起眼,毫不掩饰地直盯着应素看,那种肮脏浑浊的眼神让应素恶心得想吐。而古浩东则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对于野原对应素过分的关注,显得完全不在意。 “古总,又换了一个?” 野原转过脸,揽着身边美女的水蛇腰,对住古浩东艳羡地挤眉弄眼。 首发 污言秽语(二) ()古浩东不羁地一笑。 “野原社长不也换新的了?” “哈哈哈!这都被古总发现了!古总的观察力果然惊人!” 野原仰头大笑。 他们像是在讨论今天穿的衣服一样神情自若,应素蹙紧娥眉,僵立在古浩东身侧,低头不语。 应素生硬不自然的反应,反倒吸引了野原光之更龌龊的盯视。 “新干这行的?挺冷的嘛!古总最近莫不是换口味了?” 古浩东向来喜欢浓艳型的女人,野原对“拍档”的脾胃自然再了解不过。 应素的脸色刷白,挽住古浩东的小手下意识地拽紧。 “换口味?”他瞥了不安的应素一眼,“还谈不上,偶尔尝试点新鲜的。” “哈哈!古总就是善变,我就只爱玩露胸露大腿的性感辣妹。” 说着他顺势捏了把身边女人的丰腴翘臀。 “野原社长,你好坏!” 美女娇嗔着打了下野原的肥手,欲拒还迎地推搡了两下,又迎逢地靠在野原的肩膀上,并拿自己傲人的胸脯规律地磨蹭他。 古浩东挑起邪眸,冷眼旁观着对面这对男女暧昧的**,对于他而言,早就见怪不怪。 “不过,古总你现在的女人,胸似乎也不小。” 野原贪婪地盯住应素的胸部,毫不忌讳地问出极为**的话题。 古浩东斜睨了睨应素,抬手做出一个“c”的手势。 野原的眼珠再瞪得更大了一点,应素小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难看,本能地往古浩东身后缩。 “不错呀,古总的艳福真是不浅,不过话说我上个月包的那个女明星,胸有d罩杯,一只手掌根本都握不住,做起来那个爽啊!” 野原的脸色露出眷恋回味的色相,那副陶醉的模样让应素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他身边的女人依然还像个黏皮糖似的往他的身上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傍得那位大款,已年过半百的“高龄”。 古浩东撇了撇嘴,勾起唇角邪佞的笑痕。 “d就满足了,e的恐怕你就直接把脸埋在人家乳/沟里憋死了。” “哈哈哈!古总果然爱看玩笑!你知道我最喜欢这种死法!” 野原满口婬言秽语,而古浩东却应付得游刃有余,明明察觉到应素全身紧绷,却仍然没为她说一句话,也没有试图把她拉出窘境的意向。 在他们秽浊的谈话和女人酥嗲的娇笑下,应素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感觉自己已经少得可怜的自尊还在被这些富人们残忍地践踏。 每次,她不但要承受他们轻蔑的眼神,还要接受他们侮辱肮脏的玩笑。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突然地,她撤开挽住古浩东的手,捂着羞愧得无地自容的脸,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宴会大厅---- 首发 别装清纯圣女 ()她没有跑远,就在宴会厅外停下。 像是窒息太久的人,她按住胸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谁允许你一个人先跑出来的?” 阴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冷冽得如同冬日的寒冰。 他还是跟出来了。 “我不想再待在里面,我不适合你们的话题。” 背对着他的削肩起伏,她没有转过身,语调带着轻微的颤抖。 “不想?”他邪嗤,并慢慢趋近她,“你以为你有这个权利?” “是那个男的说得太过分了,你为什么反而数落我?” 她的要求并不高,她只是想得到基本的对待。 古浩东嘲讽地轻嗤。 “说到尊重,你觉得对于一个情妇来说,有这必要吗?耍脾气前也认清自己的身份!” 应素抬起盈润的水眸看着他,嫣红的双唇微颤。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我不能接受你们的玩笑!” 她清澈的大眼中闪出泪光,在他的桎梏下拼命地挣扎。 “不能接受?”他冷嘲,像是听到了一个再也没有更好笑的笑话般。“别把自己看得像圣女,开不起玩笑就别学妓女出来卖!” “妓女?” “难道不是?”他瞪住她,眸光犀利。“你最好给我弄清醒点,说到底,你不过也只是个靠身体换钱的女人罢了,和妓/女只有伺候对象多寡的不同,没有实质的区别!一旦你的雇主决定解聘你,你的下场会怎样,不用我给你说得再明白了?” 应素的心揪痛起来,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突然像被抽掉了血气,惨白如纸。 他竟用“妓”这个字眼形容她,原来她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妓女! “你最好学聪明一点,我对女人的厌烦速度很快,如果你想以身犯险,倒不妨试试,我不介意立即结束这场交易!” 残忍冷漠的话轻松地从他嘴里说出口。 “我……” 应素的胸口好闷,差点透不过气来。 “我从不喜欢勉强女人,既然是买卖,当然要你情我愿,我们对于彼此而言,都不是非对方不可。” 他挑起眼,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下一刻,已大步经过她身前,打开了他又新换的法拉利座驾的车门---- “今天你自己回去,顺便考虑清楚,随时可以给我你的答案。” 言毕,他跨进车内,法拉利跑车迅速驶离了她的视线。 应素呆滞地望着远处茫然无着落的暮夜,任风拂过她的面颊,吹乱了她的秀发。 他刚才说不介意结束这场交易是要解雇她的意思吗?可是外公才刚转入正规的精神病院,还会产生一大笔的医疗费用。而更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在她内心深处,似乎也不想这么快离开…… 首发 生涩的引诱(一) ()应素呆坐在床头,一直在等古浩东。 在刚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应素已经想清楚了。他说的没错,现在的她只是他的情妇,如果还希望保住自己的饭碗,就必须按照金主制定的游戏规则进行,所以她决定,等他回来,她就用“情妇”的方式向他道歉。 心里想着,门口就传来锁把被扭动的声音。 应素闻声,立即掀开被子跑下床,赤脚跑到他面前停下。 “还没睡?” 望了眼只穿了一条蕾丝睡衣的女人,古浩东扯下领带,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是,我在等你回来。” 应素点头,呢喃道。 他反挑起眉,俊颜冷峻。 “有事?” “是……”应素屏住呼吸,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我想和你道歉,为我今天晚上对你说的话。” 鼓起好大的勇气,她才能对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看着她的眼,邪讽地轻嗤了声。 “你觉得你有错吗?刚才在酒店外,你不是还振振有词?” 应素急得直摇头。 “不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而且----”她断下字句,低下头,指甲因紧张而陷进肉里。“而且我会向你赔罪的。” “赔罪?”古浩东玩味地浮出一抹新鲜的笑容。“什么赔罪法?” 应素的头抬起,又深深地垂下。慢慢地,她抬手解开胸前的钮扣,单薄的睡衣半敞开……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见她轻解衣扣的动作,古浩东转过脸瞪住她,深诡的眼阴鸷地半眯起----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赔罪方式。” 他轻嘲,应素慌张地抬起眼。 “继续!” 见她停下动作,他突然阴下脸。 应素瘦弱的身子克制不住地发出一阵轻颤,在他的注目下,动作僵硬地把睡裙褪到腰际,露出一件纯白素朴的胸衣,一对雪白得刺目的酥胸在明显嫌小的罩杯挤压下,显得更加饱满、呼之欲出。衬上如凝脂般柔滑细腻的白皙肤质,她全身柔白无暇得仿佛羊脂玉。 她环抱住自己的胸口,在这间宽敞的大房间内,她完全没有安全感。 “纯洁的白色?”他瞪住她胸前仅剩的遮掩物,挖苦地蔑笑。“现在流行穿这么朴素的内衣?” 应素低下头,听出了这是他对自己特意的羞辱。 她知道,他看不起她。 应素没有动作,于是他走近她,动手扯落她蛮腰上的裙子---- 她全身打着哆嗦,却没有挣扎,只是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任他摆布。 血液,已在这一刻凝结成冰…… 他扯脱了她的睡裙,瞬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胸衣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底裤。 “连内裤也是纯白色?” 他带着满眼的讽刺,退开一步打量衣物简素的她。 首发 生涩的引诱(二) ()“我……我只有淡色的……” 她局促地缩紧下巴。 家里的衣柜里,所有的内衣内裤不是白色就是天蓝色,一款艳色调都没有。 古浩东眯起深谙的眼,鲜少有兴致地去仔细观赏一个女人的身体。 没有故意挤出深壑的乳/沟,也不玩弄丁字裤或者情趣内/衣的花招,简素的好像来自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 莫名其妙地,他忽觉得那几片零星挂在她身上的衣料尤为碍眼,没期料地开始动手粗鲁地扯她的胸罩。 应素瞪大了眼,来不及有所反应前,胸/罩的肩带已经被他拉下,护住她胸部的罩/杯也在同时不翼而飞。 “啊----” 男性的大掌已经握住她弹跳出罩/杯外的**,应素惊得尖叫。 “古先生!” 惊骇之下,她蓦然抓住他粗糙的大手,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赎罪”的时候,又自觉地放开了手,没有表情的漂亮脸蛋上垂下一对细密的长睫,像一个无知无觉的洋娃娃。 他暗沉的鹰眸冷峻地扫视她脸上每一道无助的表情,丝滑的乳/尖在他的搓弄下羞辱的绷紧。 “脱掉裤/子!”他再次向她发号施令。 应素的全身僵硬,内心的羞耻心让她无法再按他说的做下去,小手在内/裤边沿徘徊…… “害羞了?刚才不是还说要赔罪?”他冷漠地讥诮。 健硕的身躯压向她,让她的上身往后倾倒,没耐性再等下去的他,突然伸手扯下她的底/裤。 应素瞪大美瞳,眼睁睁地望着自己一点点暴露出的下/体…… 她,想尖叫、想大喊、想停止一系列荒谬的行径…… 可终究,她还是在他的身下弃守。 白色的棉裤被他褪到脚底,终于,她完全赤/裸纯洁曼妙的身子,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呜……” 她掩住嘴,差点哭出来。 “还想装清纯?” 他扳正她的瘦削的肩胛,讽笑地撇开唇,一双如炬的晦眸却含着骇人的欲/望,盯住她茂密的三角地带。 应素别开脸,为自己暴露的姿势感到羞愧不已。 古浩东邪笑了声,一手撩开遮在她胸/前碍眼的长直发,悠然的眸光冷凝住眼前凹凸有致的女/体。 他粗嗄地道,突然把她抱起。 应素倒抽一口气,反射性地紧紧抓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一种快要缺氧窒息的感觉萦绕在她胸口,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将她放到洁白柔软的羊绒地毯上,沉重的男性躯/体,毫不客气地压上她香馥的雪/躯。 应素感到他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颈子,然后是锁骨、胸部…… 他的手指在乳/峰上逗留,玩弄她敏感的花/蓓…… 她以一种讥讽式的木然,把这荒唐的一场交易看作是一出戏、一场梦。 他鄙薄地勾起唇痕,手指滑下她的肚脐、小腹,到私密的毛发…… 他撇嘴嗤笑,手指已经滑下,正侵犯着她湿嫩的禁/地,羞辱地拨弄着她的下/体。 倏然地,他掰开她纤长的**,将她的右腿架在他肩上,把她的左腿用力往一旁撑开,以这么羞辱的姿势分/开她,让她的私/处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地大敞开! 应素的贝齿咬紧唇瓣,仅剩的自尊心让她竭力制止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发出任何声音! “真没想到,你已经这么湿了!” 他讥讽地嗤笑,目光盯住她敞开的两腿间盛开着的那朵妖艳的红/花,两片花/瓣中间是诱人的小/穴…… 他放浪而邪恣的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掏弄着她,让她难堪、颤抖,应素把脸撇向纯白的羊绒地毯。 她别开脸的举动引起了他心底的怒火,让他更残忍地对她! 她的这张脸,又唤起了他记忆的角落里,那抹曾经无比熟悉的丽影。 该死的,女人都是一样! 为了钱、为了名利,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 而身下的这个女人,就是他包下的,出钱的就是大佬,所以他可以放肆、极尽所欲地玩弄她! “看着我!” 他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颚,指腹用力扳回她别开的小脸,强迫她面对他。 他冷酷地道,另一手拉下西装裤拉链---- 首发 生涩的引诱(三) ()“啊----” 她尖叫,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迎向他,身上布满了红潮和淋漓的香汗,下/体的知觉开始恢复,她感到私/处开始抽搐,并且不顾羞耻地夹紧了他,在他每次几乎快退出时不让他抽/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睁大了眼,盯住这个驻进自己体内的男人的脸…… 太可怕了,她居然会情不自禁地迎合他,并感到享受和兴奋。 难道在本质上,她就是寡廉鲜耻的女人,所以在一场纯交易的游戏中,还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意? 抛开残存的理智,迎随他强盗式的占/有,她不自觉地随同他给予的节拍,沉溺于原始罪恶的欲/流之中。 “这样舒服?” 他低笑,忽然埋头到她高挺的胸/乳上,吮住她绷紧的乳/上的花/蓓,饥渴地吸/吮、吻/咬。 “啊----求求你……古先生……” “求我什么?” 他含欲的晦眸盯住她红润的脸颊,雄伟的男/性在她体内肆意地驰骋,灵巧的舌头轮流舔/吮她乳/上诱人的花/蓓。 “求你……古先生……求你……” 她求他,却不知道确切要求他什么。 此刻的她,灵魂和意志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只剩下感官的冲动…… 应素无意识地举起手,在空中想抓住什么---- 又颓然放下…… 她能握住的只有无边的空气,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其他。 古浩东冷睨着她,突然扣住她悬空的手,将其扳过头顶,大掌一把握住两只丰腴的乳/房随着下体撞击的节奏,邪恶地大力揉捏她---- 他冲/剌的速率徒然加快,她像一个纯粹供人发泄的暖/床工具,纤细的身子无助地由着他狂猛的冲/撞而剧烈摇晃幅摆。 倏然,他放开她双/乳,浑圆的椒/胸弹出,在他眼前晃荡出一漩漩**的乳/波…… 数十下猛烈的抽/刺后,他骤然生/猛地突/进---- “啊----” 她尖喊,全身抽/搐,感觉似要被淹没…… 她只知道紧紧地抓住他,攀附在他坚硬而健/硕的躯体,如濒临溺水的人不顾一切抓住大海中救命的浮木,两人身上的汗水交融成一体。 六甲山的别墅外,忽然电闪雷鸣,似乎连老天都在痛斥她的淫/荡无耻。 时间像是静止了,她幽幽地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沉沦。 她仿佛感觉到自己正在从云端……慢慢地坠落…… 首发 醉打色狼(一) ()“野原社长,前几天是应素开不起玩笑,多有得罪之处,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应素举起酒杯,仰头将杯中酒酿一饮而尽。当辛辣的酒液经过她的喉咙,她止不住轻咳了数声。 野原目瞪口呆地看着应素豪迈饮酒的样子,突然大笑着用力鼓起掌来。 “应小姐好酒量!来来来,再喝一杯,那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摒弃前嫌啊!哈哈哈!” 说着,野原又站起来给应素满上。 瞪着盛满酒的高脚杯,应素抬头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古浩东,而他,正完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闲适地笑看她的反应。 这几日,她对古浩东言听计从,表现得合乎一个情妇的定义,今晚野原设宴款待的酒席,古浩东亦放心地带她来参加。 她,该继续配合的。 “好!” 应素闭上眼,又干脆地一口喝完。 当辛辣刺喉的酒液经过她的喉咙,抵达她的胃部,一股灼烧的热量快速蔓延至周身,她按住胸口,急促了咳嗽起来。 “来!再来!” 野原仍不放过她,硬拉着应素喝酒。 “真的不行了,我的酒量浅,不能再喝了。” 又被连着灌了三杯,应素已经感到头晕目眩,连脚步也不稳了。 “这可不行,应小姐,你们中国人最讲诚意,既然你要和我道歉,喝这几杯应该是起码的!” “我、我真的不能喝了……” 应素婉言推拒野原的敬酒,她希望古浩东能帮她解围,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眼中只有冷漠。 她的心好冷,忽然拿起酒杯,一言不发地连续又喝下三杯拉菲。 她从不喝酒,酒量很差,三杯酒下肚,她摇摇晃晃地跌坐到椅子上。 “唉唉唉!古总真是好本事,您这女人调教得真不错啊。” 野原目不转睛地盯着应素,露出贪婪的目光。 古浩东挑了挑眉。 “你对她有兴趣?” “这……”野原浑浊的眯眯眼流连在应素嫣红的娇颜上,转过头对古浩东咧开肥厚的嘴唇。“只是古总应该不舍得割爱?” 古浩东的唇角撇出抹淡笑。 “不过是个女人,野原社长若是喜欢,就拿去用好了。” 对于女人,他向来可以轻易地送出手,就算她张了一张和“她”如此神似的脸,他依然能够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这怎么好意思?但既然古总能成人之美,那……”野原垂涎三尺地望着应素的美色,“那野原也就不客气了!” 古浩东勾起唇边的弧痕,在侍者的随同下,潇洒地离开了包间。 首发 醉打色狼(二) ()得到她主人的默许,摩拳擦掌地渐渐逼近应素身旁。 “应小姐、应小姐。” 应素稍微睁开眼看了看,发现周边的座位已经没人,又无力地闭上。 “走开……” 仅凭还剩下的那点微弱意识,她虚软地伸手试图推拒他。 “应小姐,你醉了。不过没关系,我订的宾馆就在对面的大酒店里,来,我扶你。” 野原拉起她,在她柔美的脸颊边轻吹着污浊的口气。 “不……浩东……” 她摇着头,踉踉跄跄地由他带着走出餐厅,喃喃地喊出了古浩东的名字。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知道拉扯她的男人不是他,但她的头疼得像是快要裂开似的,而沉重的脑袋挂在轻飘飘的身上,整个人感觉头重脚轻得像是在云端上起舞。 “别反抗了,宝贝,古总已经把你赏给我了!” 野原的话非常不标准,半土不洋的,还努着唇向应素的耳坠上亲过来。 “野原社长?放……放开我!” 惺忪中的她突然一个机警,野原蹩脚的中国话点醒了她不清醒的意识。 “应小姐!” 野原想钳制住她蓦然变得激烈的挣扎,可酒后的应素气力显得特别得大。 “放开!你……你这个又胖又丑的死日本人!” 说着,她抡起手上的手提包,狠狠地往野原的头上砸去。 “哎呦!我的天!哎呦!” 野原光之用不纯真的普通话哀嚎,像是丧家之犬似的躲避应素连续不断地追击,捂着发疼的头颅,到处逃窜。 “老板,您喝了酒,我特意叫老张来接您。” 在餐厅大门五米开外的地方,司机从宾士车上下来,走到古浩东跟前。 “嗯。” 他点了点头,朝餐厅内撇了眼,正当他进到车里的时候,一阵激烈的争执引来了无数路人的注意,其中包括古浩东,他撇头望向声源---- “日本鬼子还学中国人讲话,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应素趁着酒劲,大声唾骂道。而这些,都是她清醒的时候不敢说、不敢做的。 “老板,那……那不是应小姐吗?” 终于看清逞凶的女人那张脸,司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古浩东皱紧英气的剑眉,俊脸臭得可以。 首发 醉后吐真言(一) ()“那个男的……不是野原社长?” kevin的震惊更上了一层楼。 “该死的!” 古浩东重重地甩上车门,大步迈向“张牙舞爪”袭击色狼的女人---- “你在做什么?疯了吗?!” 他一把揪住应素的胳膊,阻止她发了疯似的追打,好像对待杀父的仇人,又像在发泄一股深藏在心中的怨气。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日本人!” 应素的手臂被他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古总!这个女人是疯子!我无福享受!还是、还是您自己用!” 日本人捂着鲜血横流的嘴巴,躲避瘟神似的拉远与应素的距离。 古浩东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大色狼!你去死!” 应素一手被古浩东束缚着挣脱不开,就把另一只手上的拎包奋力掷向野原。 “哎呀我的妈!” 他惨叫,正好被包上的拉钩刺中眼睛,疼得他哭爹喊娘,哇哇大叫。 “哈哈哈,你活该!” 应素指着上蹿下跳的野原哈哈大笑。 “你够了你了!” 古浩东震怒,双臂强势地扳正她的肩膀,狠厉地瞪住她的脸。 应素缓缓转过头,空洞的大眼无焦距地望着他,放肆的笑容仍然挂在嘴角。 “怎么?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古浩东觑起深谙的眸子。 “你是不是和你外公一样,都有神经病!” 因他提到了“外公”两个字,触动了她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她蓦地收敛住了笑容,表情一瞬的僵滞,然后她突然干笑了两声,嫣唇颤了颤,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无助地嚎啕大哭起来。 “给我起来!疯女人!” 古浩东怒得脸色发青,狠劲地从地上一把拽起应素。 “又哭又笑,你发什么疯?!” 他瞪住她淌满泪水的娇颜,手劲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手骨。 应素慢慢抬起蒙雾的双眸,望着他的大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这样的注视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古浩东被她盯得不自然,型眉越皱越紧。 “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骄傲?还是,你们有钱人都这样,这么自大、这么自以为是……” 她半启半合着氤氲的烟眸,魅惑地凝睇着他深邃的瞳孔,藕质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像灵巧的水蛇缠绕住他,纤长细腻的玉指摩挲着他刚毅的下颚弧线。 首发 醉后吐真言(二) ()古浩东的脸已经臭得堪比结垢的锅底,英挺的眉宇间多了两道深刻的厉纹,犀利的俊眼一瞬不瞬地瞪住她那双楚楚动人的眸子,眼底掠过一抹不显见的复杂。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半天,他从牙缝里迸出严厉的字眼。 应素缓缓地摇头,冲她漾开柔媚苦楚的笑颜,细臂环得他更紧---- “浩东,你怎么回事?是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应素美人半醉似的冲他咧开嘴娇笑。 清醒时对他畏手畏脚的小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放肆媚笑、大胆勾引的性感妖姬。 他的脸,铁青一片。 “老张!把她给我拖到车里,回去!” 他蓦然转过头,阴沉着脸道。 “哦!是!” 司机老张赶紧跑上前。 “应小姐,我们回去了,来,我扶您上车。” “不要,为什么是你扶我?”她嘟囔着嫣唇,瞥了老张一眼,又扭头望向古浩东,向他撒娇,“你说呀,为什么要让老张来拖我?你抱我,我就上车……” 醉酒后的她显得很不顺从,她忸怩在他的怀里捣鼓着脑袋,就是不肯离开他温暖结实的怀抱。 “你这个疯女人,这里是大街!” 古浩东暗自加大了扣住她手腕的力道。 “浩东……” 应素水眸迷蒙地抬头望着古浩东,他的俊脸,在她眼中时而明晰、时而模糊。 “喂!你要干什么?” 古浩东瞪大眼。 胃里掀起一阵翻搅,她难受地蹙紧眉头,拉开他笔挺的西装,一头支下了脑袋---- “呕!” “我的天!” 老张的眼珠瞪得像颗玻璃球,胆战心惊地将视线慢慢移向古浩东的脸---- “总裁……” 古浩东脸为菜色,俊颜深度扭曲,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让人完全相信他有直接掐死身前女人的可能! “呵呵……浩东,你生气了?那……那我再喝!再喝!” 神智已经陷入混沌的应素踉跄数步,水媚的大眼还不知死活地盯住他,还醉醺醺地吆喝着要去喝酒。 “该死的!别给我乱动了!” 古浩东愤懑地低咒,将她囫囵一把塞进车内。 过分的女人,居然“胆敢”在他身上撒野!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肺部都快要被气炸,如果再多点火候,他保不准会从她身上扒下一层皮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当两人纠缠之际,几道闪光灯在他们身后亮起。 阴暗角落,某男和某女鬼祟地窃笑。 “看来下周我们‘爆周刊’又有头条了!” “嗯哼!古大少又换新情人了,又有一帮女生可以去跳楼了。”某女回顾了下相机里的照片。“唉,只可惜那女人的脸照得不是很清楚,否则一定是条双倍爆炸性的新闻!” 首发 他来算账了 ()明媚的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应素揉着惺忪的眼慢慢苏醒---- 她的头好痛,整个胃像被掏空了似的,有点难受。 拖住昏沉的脑袋,应素环顾了眼四周,发现古浩东并不在屋内,身边的枕头也没凹陷的痕迹。 一定是昨晚酒喝多了,醉得连后来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她在心里暗忖,先去浴室冲了个凉,裹上浴巾后就顺便把刚换洗下来的衣物清洗下,岂料,浴室的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人打开,古浩东堂蓦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呀----” 应素惊叫,赶紧用手捂牢胸前的浴巾。雾水缭绕下,更添了一份妩媚。 “鬼喊鬼叫什么!你我又不是没看过。” 他嫌刺耳地皱了下眉头,斜身站在门边。 “不是,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早回来。”她红着脸轻声解释。 他挑起眉看她,眸光带有邪气,突然反觑起来。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什么?” 应素仰起懵懂的小脸。 “呵!”他笑嗤。“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昨晚干的好事你都忘记了?” 应素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我干了什么好事?”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也记不得了呢? 古浩东眯起眼,高深莫测地睨住她。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昨晚不仅吐了我一身,还指责我自大、自以为是,这些,你该不会都忘得一二干净了!” 他犀利地瞪住她,开始“秋后算账”。 应素霎时顿住,顿时木若呆鸡。 这、这真是她酒醉后说的话?换做是平日里,别说是对古浩东,就算是路上随便的一个陌生路人,她都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大加批判。 “舌头被猫给吃了?昨天你不是还很大胆,怎么现在又摆出一副可怜虫的样子,我有在欺负你吗?” 他危险地趋近,伸手支起她的下颚,强迫她那双足可以绞出水的眸子迎视他的眼,摆明了就、是、在、“欺负”她! “我……我对不起……” 她低下头,小手不安地绞动下衣角。 “嗯?然后?” 他挑起眼,竟莫名有点想逗弄她的冲动。 首发 调戏 ()然后? 应素怔住。 “然后……还是对不起……” 她傻傻地回答,还向古浩东鞠了一躬,纯朴得可爱。 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古浩东挑起眉。 “没了?” 应素又愣了会儿。 “要不,我帮你把它洗干净!” 她眨巴了两下大眼,如是道。 “你洗?” 他的型眉上扬得更高。 “嗯!”应素用力点头,翦水双眸认真地盯紧他,“我可以洗得很干净的!” 自她开始懂事以来,洗衣服的活儿就都由她一手包办。在她的同龄人里,已鲜少有人会做这缝缝补补的活了。 他冷笑了几声。 “你难道不知道这种高级手工西装只能干洗?一旦泡过水,等于丢进了垃圾桶。” “这、这样……”应素尴尬地盯紧蜷起的脚趾,又囧又内疚,突然抬起头,“那我拿到干洗店,让他们替你洗!” 古浩东眯眼睨她,突然撇出抹哂笑。 “算了,别墅里就有专门的干洗房,佣人已经拿去洗了,况且,我也不会再穿。” “可是……” 对面他的“大发慈悲”,应素反而不太能适应。 正当她心慌意乱的时候,不经意地瞄见浴缸的水龙头。 “对了,你应该很累了,我帮你放水洗澡!” 她仓促地背过身,为他打开浴缸的出水龙头。不为他做点事,总是觉得愧疚。 高翘的臀部对着他,虽然隔着一层浴巾,但圆润的曲线还是掩盖不住,古浩东觑起氤氲的眼,斜着身躯靠在玻璃移门上,以不羁的姿态站着,深谙的眸紧盯她的臀。 因为心急,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却让曼妙的臀部曲线更加婀娜惹火。 “水温差不多了,浩东。” 应素站直身体,无邪地转过小脸,才发现他目光中的不对劲。 “你……”她急忙捂住胸口。“我先出去了。” 小脸一下子逼得殷红,她蒙头就欲往外走。 “等下。”古浩东动手拉住她,反勾起笑痕,将她固定在自己宽实的胸膛前,“这么着急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不是……” “你怕也没关系。” 他邪佞地补上一句,随后握住她碗口粗细的腰肢,半压迫式地逼她回到浴室内。 首发 鸳鸯浴(一) ()“浩东?” 应素不自觉地瞪大眼,头一回,她去姓叫直呼他的名。 “嗯?” 他也不介意,盯紧她烧得火辣辣的娇靥,邪恶地咧开嘴,故意同她打哑谜。 “你……你想做什么,让我先出去,你要洗澡呢。” 他倾向她,单臂撑在剔亮的瓷砖上。 “洗澡没错,不过,我准备洗鸳鸯浴。” “鸳鸯浴?” 应素疑惑地皱紧眉头,看到他浮现出的邪鸷笑容,她就隐约预感到了一种危险的讯号。 “不懂吗?”他扬起唇。 应素懵懂地摇摇头,确实不清楚他的已有所指。 她纯真的反应,却更促发了他体内过剩的恶劣因子。 “就是一男一女,脱光了衣服,一起在浴缸里……”古浩东暧昧地靠近她,“我们可以彼此坦诚相见----” “别说了!” 实在受不了他露骨的说话方式,她捂住耳朵,脑袋直摇个不停。 “我……我已经洗过澡了,所以就不陪你了!” 说完,她就想要逃,却又被古浩东健硕的身躯横挡住。 “你……你让开嘛!” 应素被他围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急得直跺脚,而困住她的坏蛋则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模样邪诡得像个十足的恶魔。 “不让,你准备怎样?” 他可不预备这么快停止捉弄她的把戏。 “我……我……” 应素心跳紊乱。 古浩东凝视她的眸光变得深沉。 “你怎么样?说你愿意。” 他俯下身,对着她的唇呵气。 “不要了!” “说你愿意。” “不----” 应素和古浩东在拉扯中,不小心碰到莲蓬头,蓬头的水柱好巧不巧淋到了古浩东的后背,顿时,他的衬衣被浇得透湿,紧贴在他宽厚、曲线性感的背上。 “你的衣服湿了!” 应素惊呼,停止与他的纠缠,赶紧蹲下身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干毛巾。 “浩东,湿衣服得脱下来,然后把身体擦干,否则很容易感冒的。” 她像是比淋在自己身上还心急,蹙紧眉头,挽着毛巾焦急地为他解衬衣的纽扣。 古浩东骤然觑起眼,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何必多此一举,既然怕我感冒,你就弄热我。” 他不羁的勾唇轻笑,突然长指往应素的身上一挑,可怜的浴巾应声而落,露出她一身如雪的肌肤。 “啊----” 首发 莫名的守候 ()七日的行程转瞬即到,折返台北后,古浩东就连着好几日没去找过应素,也未曾来过一个电话。 而她,则一直延续着在日本时,每天无所事事,只知道等他的习惯。 今晚,她又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不是不知道他身边美女如云,也不是不知道很可能又是一场空等,但她愿意为这百分之一等待。 墙上的钟已经敲过八点,应素默默低下头,今夜,他恐怕又是不会再来了。 她幽幽站起身,一点食欲也没有,失落地动手收拾原封未动的碗筷。 正当她心不在焉地擦桌子的时候,门口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除了古浩东,没有第二个人还有她公寓的钥匙! 应素的血液瞬间凝结,站在桌边,一动也不动。 门被缓缓打开,露出一张英俊邪气的脸,他单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脱下的西装挽在另一只手臂上,性感的唇边挂着一味不羁的笑。 应素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四目交汇中,气氛有一瞬的冷场。 “hi。” 他轻松地同她sayhi,像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hi……” 应素僵硬地回应。 他痞痞地冲她咧开性感的薄唇。 “很久没见了。” 应素不自然地垂下头。 “是……” 很久了,八天零五个小时。 “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依旧保持男性魅力的笑容。 “哦,请……进。” 经他提醒,她才想起他还站在门外,仓促地让开过道,请他进来。 她已经很努力滴强迫自己镇定,可却乱跳的心脏却仍旧出卖了自己,她说话的气息很急,看得出精神并不放松。 他瞥了眼她,换了双拖鞋,大喇喇地走进客厅。 应素关上门,站在在他身后。 “你似乎不怎么欢迎我?” 他挑起型眉,漫不经心地笑问。 “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没有不欢迎你。” 如果不欢迎,她也不会每天备好饭菜,只为了等他偶尔的一次驾临。 古浩东撇撇嘴。 “噢?不埋怨?那倒挺新鲜的。” 应素越发困惑,眉头蹙得更深。 “埋怨?” 按他的逻辑,她应该埋怨? 首发 他来过夜 ()“你不抱怨我这些天都没来找你?” 他睇紧她一脸懵懂的脸。 “原来你是指这个。”应素恍然大悟,露出甜美的笑容。“这是因为你有公事在身,而且你也派了司机来接我回台北,我没有理由再埋怨你的。” “然后呢?” 古浩东挑起眉。 “什么然后?” 应素又被他的话弄蒙了。 古浩东嗤声笑了笑。 “表现完你的通情达理之后,不是应该撒娇求赏了吗?” 他以前的女人全部都这样,要么就直接哭哭闹闹,要么就装懂事要珠宝首饰。 “我不要你的东西!”她当即否认,认真地向他解释,“你手上有那么大的一家公司要运转,上千名员工都要靠公司养家糊口,日常的工作一定很繁重,你脱不开身顾及我也是正常的,我没有怪你的。” 古浩东注视她说话的神情,不似在说假。但若她当真是认为他是因公忘私的话,那么她也太天真了。事实上,公司的一般事务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这几天没来找她,只不过是和几个嫩模出海,无暇顾及她而已。 “真的无所谓?” 他眯起眼,看她的那种眼神,忽而变得深浓,仿佛面对另一个女人。 应素柔顺地点点头。 “嗯,我不在意的,你本来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况且----”说到这,她稍顿了下,眼神闪躲地往下看,“我是什么角色,我很清楚。” 她的眼底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落寞。 而通常,女人都会以是古浩东的情妇为荣耀。 “对了,你这么晚来,有吃过饭吗?” 应素转移了不愉快的话题,温柔地问。 古浩东挑了眉头。 “还没有。” 今天,他在北美的老头子突然打来电话,刻意炫耀式得标榜他的小儿子,也就是古浩东同父异母的弟弟古小浩考了小学数学第一。另外,他还附带了一个消息给古浩东---- 余玲玲可能马上要回台湾了。 挂了电话之后,古浩东的心绪莫名有些聒噪,突然想起这几日被他抛之脑后应素,于是就把车神使鬼差地开到她家楼下。 “那正好,我这里有饭菜,我去厨房热一下,很快就好了,你随便坐一会儿。” 应素没心眼地愉快道,笑呵呵地把桌上的菜拿进去加热。 古浩东微皱起眉头,悠悠地转过身---- 厨房的磨砂玻璃后面,透出一个忙东忙西的模糊身影。 适才,当她听说他还没吃过时,貌似有点过于开心。 疑惑从脑海一闪而过,他赖得费神去揣摩她古怪的“反应”。 不过是他生命里匆匆的一个过客,也许下一月、亦或者明天,只要他一厌倦,她便会永远消失在他的视线。 “浩东,菜热好了,可以吃了!” 她系着粉红色的围裙,有条不紊地把菜端出来放好,热情地呼唤他吃饭。 古浩东目光一时定格在她的身上,恍然的一瞬间,她给他职业家庭主妇的错觉。 首发 他吃她做的菜 ()对着餐桌上的菜式,古浩东皱起眉头。他吃惯了大酒店里的山珍海味,应素做的只是极普通的家常菜,光就菜的卖相上就差很多。 他瞪了很久,迟迟没有下筷。如果不是现在确实有点饿,他可能会头也不回地走掉。 站在餐桌边的应素紧盯着他手上的筷子,表情并不轻松,等他的结论,好比等待测验前的焦急心情。 终于,他抬起他尊贵无比的手臂,挑剔地舀了一小勺汤。 “好吃吗?” 应素攥紧拳头,紧张地问。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停了会儿道---- “还不赖。经常做?” “嗯,我很小就自己做饭了。”应素腼腆地点点头。 “难怪。”他挑了下眉头。“穷人出身,确实需要多掌握点低等求生的技能。” 他话里有话,真是在任何时候都不错失嘲笑她的机会。 应素尴尬地低下头,没有答话。 “你呢,吃过了没?” 古浩东风卷残云似的扫荡了一阵,才想起问她。 “我等会儿吃。” “没吃就一起吃好了,虽然你的吃相并不怎么雅观。” 他好笑道。 想起那天她搞笑的模样,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对于一向对女人健忘的他来说,也算是个奇迹。 应素的小脸窘迫地微红。 “不用了,我还不饿。” “你减肥?” 他眯起眼。 “呃……不是……” 她赶紧摆手否认。 古浩东上下扫了她一眼,又夹了一块蹄髈。 “你现在的体型正好,万一瘦下来,胸部也会跟着缩水,摸着就没手感了。” “我……” 应素的脸红云密布。 “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 他明明看出了她的尴尬,还不忘再恶劣地补上一句。 “我没有在减肥,真的是不饿……” 她小声地嗫嚅,仅能在一步以内听得到。 “随便你。” 古浩东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任由她去,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 “嗯,你快吃,饿久了对胃不好,我看你吃就可以了。” 面对他不算友好的态度,她依然笑容可掬。 不是以往的强颜欢笑,而是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感。 只要看着他吃自己做的饭菜,她就觉得自己也饱了。 而且,她之所以不与他同桌用餐,也确实怕再被他揪出什么小辫子,成为以后被他嘲讽的笑柄。 “这个是什么菜,这么难看。” 他突然嫌恶地皱起眉头,用筷子在菜盘里拨了拨。 “噢,这是马兰头,很有营养的。” 她好脾气地细心解释。 首发 霸道男人的孩子气 ()“我最讨厌吃这种绿不拉几的食物,只有食草动物才会吃这种‘野菜’。” 他憎恶地睇了眼,从盘里移开筷子。 应素惊讶地张开小嘴---- 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居然用“食草动物”来形容爱吃马兰头的人。 “可是绿色蔬菜都富含充足的叶绿素,能补充人体所需的维生素,你每天需要消耗很多脑力,多吃些绿色健康的蔬菜对身体有益的。”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嗦!” 他臭着脸,不领情地凶她。 应素怔了怔,看到他蛮不讲理的表情,让她不禁联想到隔壁大婶家的孩子,使性子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 想到这,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古浩东的表情更加难看,整张俊脸像是刚被墨坛浸泡过。 “没什么。”应素强忍住笑。“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古氏集团的少东家,居然还会像小孩子一样挑食。” 她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惧怕他,不然也不敢调侃他。 “无聊!” 他翻了个白眼,哼嗤道。 应素柔和地笑了笑。 “你不爱吃就算了,我以前邻居家的小弟弟也总是爱挑食。” 他死死瞪住她恬静的脸----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和一个小毛孩相提并论! “你不吃了?不吃我就拿走了。” 说完,她就作势欲把那盘马兰头撤走。 “谁说让你拿走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口气凶恶地制止。 “咦?你说你不吃的……” 应素无辜地吞了几口口水。 “谁说我不吃了?不过就是一个难吃的菜而已,我就把它消灭完给你看看!” 他固执地赌咒,竟和一盘不会说话的马兰头卯上了,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那你吃吃看,我保证,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吃的。” 她聪明地顺水推舟,不去当面顶撞他。 古浩东将信将疑地瞅着她,然后皱紧眼皮,尝了一口,为难的样子像是逼他吃苦涩的中药似的。 马兰头浓郁的香味随着咀嚼,在口中散发开来,原先打结的浓眉也逐渐舒展。 似乎----味道也不算太坏。 “怎么样?还可以吗?”应素紧张地追问。 古浩东挑起型眉,睨望了她眼。 “勉强凑合,没让人吃了就马上吐出来。” 他十分“勉强”地点评道,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 对她,他向来不积口德。 而她的宽容性情也变相纵容了他嚣张的气焰,这次,她亦不计较他不友善的腔调,只因他不排斥她做的菜,而暗自欢喜。 首发 对他感恩(一) ()“饱了吗?” 菜碟被洗劫一空,应素的嘴角漾起满足的笑容。 他瞥了她一眼。 “明知故问。没看见餐盘都见底了?” 应素怔了怔,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小脚丫。 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挺逗的,他盯住她,慢慢勾起唇角的笑痕---- “不过么----” “什么?” “我现在还想吃一样东西。” 他的笑容鬼祟,明显的不怀好意。 “什么、什么东西?” 她不自觉地后退。 “你知道的。” 他紧盯她,从凳子上站起,笑容诡黠地逐渐逼近她。 就算她再单纯,也听懂了他的“暗示”。 “我……我先去洗碗了!” 她挣开他,想趁机开溜。 “急什么?碗放着明天也可以洗!” 他狡猾得像只老狐狸,扳住她瘦削的肩膀。 “隔夜再洗不卫生!”她强调。 “我不介意!” 他乖张地咧开嘴,硬把她拉到咫尺之前。 “别这样,浩东……” 应素扭过头,小手抵住他的胸膛,阻隔两人过于亲近的距离,吃力地同他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啊----” 突然,她两脚凌空,被古浩东出其不意地顺势横抱起,拔河角逐赛以应素的失败而告终。 “浩东!” 应素惊呼,靠在他结实的胸口,感受从他心口传来的热力。 “我的小甜姐儿,我要得到你,马上!” 他眯起眼,像宣誓般笃定地申明。 也怪,这么久没尝过她,倒挺怀念她的滋味。 倘若饱暖思淫欲这话不假,那她还真不该先喂饱他。 因为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饱餐一顿,将她彻底吃干抹净! “我……” 应素低下头,没有说话,也不反抗,只有红透的脸颊泄露了女子的娇羞。 古浩东得意地勾唇一笑,抱得美人进屋。 公寓的房间内,又是一夜春意弥漫。 外头树丫上的知了,也似在为这羞红人的夜晚“吱吱唧唧”地伴奏。 ★★★ 深夜,透过映射进来的皎洁月光,应素的房间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月色。 她躺在凌乱的床单上,欢爱后的腰还有些酸,她转脸看向身边熟睡的古浩东,水灵的大眼紧睇住不放---- 他有着像妖孽一样俊美的五官,浓密的长睫甚至比女人的还卷翘,高挺漂亮的鼻梁完美地镶嵌在他刚毅的面部轮廓上,薄唇性感而邪气,整张脸天生就有一股凌人且张狂的霸气。 她深呼出一口气,可巧这时,外头的电话铃声突然作响。 应素紧张地看了眼古浩东,还好他没有被吵醒。 她随手披了件衣服,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连关门的动作都轻之又轻。 首发 对他感恩(二) ()“喂?” 应素接起电话。 “是嫣如吗?我是爸爸啊!” 对方兴奋地说。 “外公?!”应素一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可以打电话?” 她记得医院是晚上8点就禁止病人打电话的。 “我现在是偷偷跑到走廊上打的。”宋建成把声音压得很低。 应素担心地皱紧眉头。 “外公,为什么这么晚了不好好休息,还跑出来打电话?是医生对您不好,还是因为新环境住不惯?” 她焦急地抛出一大堆问题。 停了大概三秒钟,宋建成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嫣如,我好想你,也好想家……” 应素的鼻子好酸。 “外公,素素也很想你。” 外公住的医院是离市中心很远的偏郊,去一趟大半天就没了,除了双休日,她很难脱开身的。 “嫣如,你带爸爸回家,这里好可怕,都是不认识的人。我想回家……呜呜呜……” 宋建成断断续续的抽咽,慢慢变成持续的哭泣,让应素的心里越发难受。 “可……你现在您还得治病,不能离开医院的。” “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宋建成大哭着嚷嚷。 “外公……” 宋建成的哭声深深刺痛了应素的心,连带着她也哽咽起来了。 “宋老先生,你又违反医院的规矩!这么晚了,快点睡觉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位女护士的质问,紧跟着电话就被搁下,变成单线条的忙音。 “喂?外公?外公?!” 应素失控地对着电话喊,而话筒另一头却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的身子顿时像被抽空,沿着墙壁无力地滑落下来。 “外公……素素没用,对不起您……” 她埋首蹲在地上,双手捂住泪湿的小脸,脆弱的肩膀不断起伏颤抖。 他们祖孙从来没有长时间的分别过,对于患病的宋建成来说,忍耐了这么久,应该已是他的极限了,可是,不割痛把他留在医院,还能怎么安置他呢? “你怎么了?” 古浩东突然出声,他已经在一旁站了有一会儿了。 应素听到古浩东的声音,匆忙地抹掉眼泪站起来。 “没什么,你进去休息。很抱歉,是我讲电话太大声吵醒你了。” “为什么哭?” 他眯起眼,问。 “我没有。” 她逞强。 “眼睛红成这样,还能骗得了谁?” 他的眼诡谲地反觑起----真是个不诚实的女人。 “我没有哭,只是眼睛进了脏东西。” 应素低下头,用着微弱的声音道。 她还在死撑,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 古浩东盯紧她,俊眉微皱。 “你知道我没有耐性,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这是我的事,我不想麻烦到你。” 说着,她就往里屋走。 古浩东反手扣住她的腕。 “你现在是我的人,适当享有麻烦我的权利。” “真的不用,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她强忍泪水,小嘴紧抿地撇过脸。 “如果真能处理好,用得着流眼泪?” 他一语戳破她的谎言,精明如他,她的反常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应素愣怔了良久,直瞪着地面发呆,忽而,她的长睫动了下,从眼眶里滴下两滴清泪。 “是我外公……” 首发 对他感恩(三) ()“难怪,也只有那个老头能让你精神失常。” 他轻挑俊眉,讪讪地说。 应素抬起泪眼看看他,又落寞地垂下,红红的小鼻头一抽一抽---- “我把外公送到了郊区的精神病院治疗,可是他刚才趁护士不注意,偷偷打电话给我,哭着说他想要回家。其实我也不像把他一个人留在冷冷清清的医院里,可是、可是我根本没有能力照看好他。上次是摔伤手臂,下次还不知道会酿出什么大祸……我也是没办法啊,呜呜呜……” 她一路啜泣,断断续续地把情况复述了一遍。 “就这些?” 古浩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嗯……”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应素噙着泪,不解地望着他。 “眼泪解决不了问题,这是弱者的所为。” 他冷静地对她说。 应素的长睫微闪,蜷缩住身子。 “我从没说过我是强者。” 在弱肉强食的社会,他是叱咤风云的掌权者,而她只是苟且偷生的蝼蚁。 “行了,别哭了,把眼泪擦干。” 他稍缓和了下音调,亲手递给她一张面巾纸。 应素愣了愣,过了好几秒钟,才犹疑地接过手。 “谢谢。” “好点了?” 他轻松地问,并没有被她的眼泪破坏心情。 “嗯……”她拭去泪水,一双红通通的兔子眼可怜巴巴地盯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好多了……” 嘴里说不哭,泪腺还在不断分泌液体。 古浩东瞥了眼她,突然轻巧地勾了勾唇。 “真搞不懂你们穷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外公的事我会帮你解决,别掉眼泪了。” 应素兀自抬起脑袋,眼泪神奇地止住。 “你有办法?” “嗯哼。”他轻哼了一声。“我有私人的诊所,里面就有刚留美进修完精神疾病课程的专业护理师,把你外公交给她,我想只会比交给那些个只会给患者打针吃药的庸医强太多。” “你手下有精神科的专家?” 应素漂亮的眼睛瞪得更大。 “骗一个碰到点小事就只懂得哭哭啼啼的女人,我吃饱了没事做?” 他不留情面地讥笑,把应素反诘地没话讲。 “到时候我会给他安排离你公寓比较近的疗养院,你随时可以去看他。” 他补上一句,应素顿时傻了眼---- 他连专门的疗养院都有? “住在那里,对他的病情会有很大的帮助。” 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惑,他解释道。 应素缓缓抬起迷蒙的大眼,含情的水眸一眨不眨地盯紧他。 “浩东……真的谢谢你。” 她的眼角淌下热泪,除了他,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人管过她和外公。亲戚们都把他们当做瘟神,避之唯恐不及,深怕有什么麻烦事找上他们。可令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他们之间只有钱色的交易,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帮助她。 这一刻,她忽然有种切实的依靠感,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叶扁舟。 “干嘛这副感恩戴德的表情,深更半夜,不要吓人。” 他哂笑,没事似的耸了耸肩。 “噢!” 应素狼狈地抹掉泪,瞅了瞅他的样子,突然笑出来。 古浩东嫌恶地皱了下眉头。 “又哭又笑,你到底成年了没有?” “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 应素收住笑,小声地问。 他一挑眉。 “你说呢?”他撇笑,“不过,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潇洒地转身回房,不管身后怔住的佳人。 “呃……” 等她反应过来,悄悄地跟在他身后进房。 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心里,已经暗自刻上烙印,以后,一定要对他很用心、很用心,才能报答他今日为她和外公所作的一切。 首发 今天她生日(一) ()分不清是出于感激还是感情,总之应素每天必定等到他很晚。他不常来,次数简直屈指可数。就算是偶尔来了,也往往是直奔主题,一早上起来连个照面也打不着。 等待的时间长了,慢慢有了约定俗成的习惯。她会等到晚上10点左右,他若还不来,她就随便扒两口冷饭应付下自己的胃。 可是今天,是她十八周岁的生日,她想和他一起过。 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他到她这边来,第一次开口,他应该会答应的。 清早一起床,她就乐观地打算好。 所幸上午只有两节课,她十点钟下课后就骑上自行车,准备去菜场买菜。 “时间有点赶,等会儿还要去蛋糕店拿蛋糕,洗菜做饭还得花很长的功夫。” 意识到这些,应素加快了踩脚踏板的频率! “笛----” 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突然在路口的拐弯角响起,应素恐惧的瞪大眼。 “啊呀----” 等她注意到车子的时候,已经躲闪不及,整个连人带车一齐摔倒在地上。 应素吃痛地皱紧眉头,勉强地推着车爬起来。还好只是手肘和膝盖处擦破了点皮,没什么要紧的。 豪华敞篷跑车的大门被推开,匆忙走下来一个帅气阳光的大男生。 “真不好意思!对不起,是我开得太快了,没看清楚人!” 男生走到应素跟前,一脸愧疚地向应素道歉。 “没关系,我自己也骑得太快了。”应素摇摇头。 男生怔了怔,一般人都会看中她有钱,想趁机讹一笔,而眼前这个面容清丽的女生居然没有,反而把过错推到自己身上。 “这样不好,是我撞你的,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男生主动要求。 “不用了,你没撞到我,是我自己紧张摔倒的。” 应素断然拒绝那男生的好意,只记挂着自己还要赶着回家做饭,今天要请古浩东来她这的。 男生不经意瞥见她受伤的膝盖---- “你流血了?至少,让我带你去医务室包扎下?” 男生眉头紧皱,诚恳地要求。 “真的不需要了,我回家自己会处理的,再见了!” 应素重新跨上自行车,忍住膝间和手肘上传来的痛楚,咬牙费力地蹬着脚踏板。 “喂!同学!我是金融系大三的夏奎,你就医的医药费,可以找我索赔!” 男生跟上几步,在应素的身后大喊。见对方没回应,才怏怏地回到车内。 “咦?**是你瞄准的姓夏的大帅哥吗?这是在对谁大献殷情啊,对我们的大校花都没这么积极!” 十字路口经过三个女生,中间的女生是**高挑、打扮时尚前卫,从大二就一直倒追夏奎,可惜至今未果。 **两同伴的起哄,眯眼瞪住应素的背影,视线回落手上新买的那份杂志上---- 这个女人和“爆周刊”上含沙射影拍到古浩东的新情妇,倒有几分相像。 首发 今天她生日(二) ()忙活到下午五点钟,该准备的东西都已布置妥当,应素壮着胆子,按照古浩东名片上所留的办公室电话打过去,电话是kevin接起的。 “应小姐?” “kevin,我……我想找下浩东,你能帮我转机到他那里吗?”应素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总裁正在开会。”kevin为难地说。 应素脸色微白。 “那算了……” “应小姐有什么事?如果是要紧事,我可以帮忙转达。”kevin补充说。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失落,让一向办事果断不讲情面的他也不忍心。 “没什么要紧的,对不起,kevin。” 说着,她就想挂电话。 “您稍等下!”kevin叫住她,“我帮你转机过去,但不要说太长时间。” “好!谢谢你,kevin!”知道自己强人所难,应素连声道谢。 电话在好几分钟的音乐声之后,转到另一个人手上。 “喂……” 对方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应素几乎以为没有人,迟疑地开口确认。 话筒像被掩住,三秒钟后,终于传来短促、不耐烦的回答---- “有事?” “对不起,我不想打扰你,可是----” “有话直说,我现在很忙。”他打断她的话,口气很冷。 应素犹豫了,为自己贸贸然打电话到他公司的举动,突感不安。“我、我是想问你,今晚、今晚回到我这里来吗?” 生日的事她突然说不出口,只能先退一步问。 “不确定。”他略微停顿,冷淡地回答。 “这几天你都没有来,今天是……”应素欲言又止,他这种态度,让她更不敢把“生日”两个字宣之于口。“我很想你今晚能够过来,我会做好饭等你----” “没事的话,不要打电话到公司!”再一次打断她,这回古浩东的口气不止冷淡,甚至有一丝厌烦。 女人邀约的电话居然打到会议室,这是他最深恶痛绝的! 应素呆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没等应素说完,古浩东已经挂了电话。 话筒彼端,传来悲哀的“嘟嘟”声。 拿着话筒,手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来回晃动。 该说的话没说,却说了一堆遭人嫌的废话。他一定很生气,责怪自己打扰他开会。 应素仰头望着天花板,心情一个电话的功夫,从云端跌落谷底。外公还在医院,他也十之**不会来了,十八岁的生日注定要她独自度过…… ★★★ 客厅里很冷清,她蜷起双腿、抱着膝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目光怔怔地往返于窗外一圈圈灯影、桌上还未拆封的蛋糕,理智告诉她,他不会来了,可心底却仍期待着意外的发生。 将近午夜时分,应素终于听到车子的引擎声。 她几乎是跳下沙发,奔到门口---- 首发 无名大火 ()“浩东!” 看到他,她兴奋地几近失控。 古浩东冷漠地睨了她一眼,看也懒得看她,就径自走进屋子。面色冷凝,完全是同应素截然相反的另一种表情。 “浩东,你这么晚才来,一定是公司的事太忙了?”应素跟在他身后,关切地问道。 古浩东转身扯下领带,眯起俊眼看她。 “是很‘忙’,但某些人就是喜欢再添乱。” 他暗损白天应素打电话到他公司的事。 “对不起……”她一怔,随之低下头,“我只是想邀请你一起吃顿饭,你平常的吃饭时间太不规律了,长此以往,再强迫的体格,也会搞垮的。” 他冷嗤。 “我的体力怎样,你应该很清楚。” 他意有所指,应素的脑海里蓦然浮现出在无数个激狂的夜晚,与她肢体交缠的那具伟岸健壮的古铜色身躯,她的脸颊顿时火红一片。 突然,他一把抱住应素的蛮腰,像一头动作矫健的豹子,将她桎梏在自己的胸臆间,激狂的吻用力地噬咬吮吻她白皙的颈项。 “浩东!你做什么?” 应素惊骇地瞪大眼,细臂抵挡住同他的距离。 “做什么?”他眯起晦色的俊眼。“明知故问还是又在玩什么清纯的把戏?你打电话到公司里,不就是想干这件事!” 他嘲弄她,继而冰冷的吻又开始在她颈部的敏感处肆虐。 “不要这样!” 应素猛力地摇着头,使出浑身力气地推开他,抱住胸口,大口得喘着粗气。 他侮辱人的话语,伤到了她。 古浩东斜视她苍白的脸庞,唇边勾起轻蔑的笑痕。 足足好几分钟,两人彼此互望对方,气氛有丝说不出的诡异。 “饭菜冷了,我去热一下。” 她首先打破僵局,转身进厨房为他热菜。 古浩东皱了下眉头。 “不需要,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冰冷的语调从她耳后响起,她顿时愣在原地,向前挪动不了半步。 他随意地把西装仍向沙发。 “我想有些话,我直接说清楚好了。” 应素的身子像石化了般,更加僵硬。 “我不习惯女人准备好晚餐等我回家,亦或者嘘寒问暖,更加反感的就是情妇超越职权,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查勤!” 冷冰的字眼平静地从他的嘴里说出,仿佛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背对他,她垂下眼,默默地应答着。 其实今晚,她只不过是想和他一起庆祝生日。可显然,她的要求是奢求,她太天真了,他的时间是奢侈品,能拨给她的更是少之又少,谁会把一个情妇当真,为她过什么可笑的十八周岁生日! 她呀,得寸进尺的傻瓜。 “知道就最好!” 他扳过她的身子,却瞧见她微红的眼眶。 最讨厌这张脸上的眼泪,让他想起曾经青涩的少男少女。 而拥有与她相似面容的那个女人,没两天也要回台湾了! “该死的!我警告你!不许哭!”他暴躁地凶她,恶劣的态度大半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应素抬起柔弱的大眼睛瞅着他,强忍住眼眶里打滚的泪水,但仍抑不住委屈地轻声抽咽。 “就知道哭!你烦不烦?!” 心头愈加烦躁,古浩东狠厉地瞪了她一眼,突然撇开她,拿过沙发上的西装,猛地转身大步走开---- 大门被用力甩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应素呆在客厅里,不知所措地瞪着那扇无辜的大门。 她不明白,无端端地,他哪来那么大的火气?就因为……她当着他的面哭了? 【敬请关注第二卷《替身玩宠》,下一卷古少和素素有更激烈的对手戏,两人的感情有微妙的进展哦!请爱古少和素素的亲们,多多“收藏”+“推荐”哦,有空就多催催更,不然后妈很懒哦!】 精彩剧情花絮提示: 古浩东曾经的初恋情人余玲玲回国,两人是否会旧情复炽?应素作为古浩东情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学校里掀起轩然大波,柔弱的应素是否可以承受?当得知自己只是替身的真相后,她又是怎样的心情?会怎样面对?敬请继续关注哦! 首发 情人节(一) ()自从古浩东那日发了一顿无名火之后,应素连着一个多星期没有看见他。 当日的事,应素耿耿于怀,情绪日渐低落,几天都未展颜笑过。 “素素,你怎么了?以前上课你都做笔记的,怎么今天写得那么乱?” 因为应素的笔记是出了名的详细工整,所以芊芊总是在课后借她的笔记补充,可今天,应素的笔记不但不全,甚至比她记得都烂。 “啊?什么?” 应素如梦初醒,魂不守舍地问道。 蓓蓓歪着嘴巴,盯住她摇摇头,一副对她无语的表情。 “唉唉唉!天呐!是金融系的大帅哥夏奎啊!他怎么来了大一的教室?” 突然,教室外的人群中一阵骚动,惊呼的惊呼,尖叫的尖叫,好不热闹。芊芊和蓓蓓跑出去看热闹,而应素无心留恋他事,脑海里仍旧是古浩东那张比寒风更“冻”人的脸。 “你看!广告系的校花**廊上!准是向她示爱!” **簇在人潮中心,她像只骄傲的孔雀,带着胜利者矫情的羞赧,准备迎接王子的“邀约”。 她们广告系的课也在这一层楼上,她断定夏奎是来找她的。 可没想到,夏奎只是看了她一眼,没事人似的从她身侧经过,笑容僵持在**脸庞上,她目若呆鸡! “啊?居然不是找**会是谁得到了夏大帅哥的垂青?!” 夏奎走进左手边第一个教室,正是应素上课的课堂。 教室里的人都跑到了教室门口,偌大的课堂只剩下应素一人。 夏奎在门口稍停了下,在确认应素在里面后,自信地跨步上前。 “请问----是应素同学吗?” 夏奎礼貌地问,温文尔雅的笑容挂在唇边。 应素抬起头,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大男生,懵懂地点点头。 “你还记得我吗?”男生笑问。 应素愣了愣,随后诚实地摇摇头,隐约是觉得对方眼熟,却想不起是哪里见过。 “那天在图书馆前面的十字路口,我差点撞到你,你还受伤了的。”男生耐心地提醒道。 应素恍然大悟,嘴角微弯。 “原来是你?” “阿弥陀佛,你终于记起来了!当时你离开的太快,我都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后来想和你说声对不起都找不到人。幸好我的朋友人脉足,我可是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才打听到原来你的名字和年级。” 夏奎帅气的脸孔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谈吐风趣幽默,应该是很受女生欢迎的类型。 应素温和地笑了笑。 “没关系的,当时我就说了,只是点小伤,你不用特意挂在心上。” 夏奎晃了眼,因她迷人的微笑。 犹豫了几秒钟,他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束鲜花和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这是?” 应素诧异地瞪着夏奎递来的礼物。 “这个……”他憨厚地挠了挠头皮,“送给你的。” 今天是情人节,他是特地选这个特殊的日子表白的。 “送给我的?为什么?如果是为了道歉,我已经说过不用了。” 应素仰起头,婉言推辞。 “不光是道歉!”夏奎急了,俊脸拂过一丝红气。“请你做我的女朋友!” “哇哦!特大新闻!原夏奎学长喜欢的是我们学校大一新闻系的应素!好浪漫哦!情人节的表白!” 一直拥在窗台上围观的人群突然像炸开了锅,顿时整个长廊上都是充斥着“答应他”的起哄声。 “你这是做什么?!” 应素脸色剧变,她蓦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推开夏奎伸过来的礼物。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自从那日见到你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忘记你的脸,我觉得你和我以前认识的女生都不一样!我不是随便闹着玩玩,请你认真考虑我的请求。拜托了!” 他真诚地望着她,神情严肃认真。 应素蹙紧眉头,提着手提袋,倒退数步。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说完,她就冲出教室门,慌张地挤过拥堵的人群,将头埋得老低。 瞪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夏奎愣在原处。 **夏奎,又回头凝视应素纤弱的身形,艳丽的眸子微眯起---- 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她,从没有东西是得不到的!更没有受到过如此难堪的羞辱!要她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酸丫头?绝对不可能! 首发 情人节(二) ()仓皇地躲开同学们围观的视线,应素漫步目的地步行在商场林立的繁华地段。 回想当时夏奎向她表白时,她脱口而出说自己“有男朋友”了,那感觉非常真实,丝毫不觉得是自己杜撰的谎言。 古浩东三个字,是第一时间印入脑海的字眼。很可笑又很可怕,把金主当做男友,荒唐之极。 举头就看见面前成双成对走过的男男女女,他们边走边笑,脸上都挂着幸福甜美的笑容。 今天是情人节,他会和谁一起过?若情妇也算“情人”,他除了她以外,应该还同时拥有很多“情人”。 “古总,商场一切事务运行都很妥当,员工培训方面属下也会督促好。” 古浩东和一位精明能干的高挑美女一起走出“古氏商场”,女人叫方丽敏,是古氏商厦的高管,管理能力强,尤善公关,和古浩东除了表面上下属和上司的关系,私下还有一层更亲密的联系。 “嗯。” 古浩东沉声应了句,俊眼瞥向人群,一抹白色的倩影闯进他的视野。 “浩东,今天是情人节----” 方丽敏的话还没说完,古浩东就直接越过她,大步穿过拥挤的人行横道,一把拽住一个样貌清瘦的女孩。 “你在大街上晃荡什么?” 古浩东一眼就认出应素,强行把她拉到空闲的街角。 “浩东?” 应素瞪大眼睛,在这里碰见他,她做梦也没想到。 “你见鬼了?这种眼神!” 古浩东皱下眉头,应素受伤地垂下头,小嘴巴片子嗫嚅了两下,没敢出声。 “倒是你!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学校?怎么有空跑出来闲逛?” 古浩东盯住她几秒,冷声问。 “我……我……”应素不安地绞着双手。“今天是情人节……” 古浩东嗤之以鼻。 “情人节又怎样?学校规定情人节可以放假?” “不是……” 应素理屈词穷,无辜地望了望他,好像学校是没有情人节放假的规定。 “学校今天的课提早结束了,我没事做就随便上街逛逛,顺便买点食物回家。” 她嗫嗫地回答,攥紧衣角的小手显得不安。 古浩东瞪了她一眼。 “没事别一个人到处乱转,回去准备下,下午五点你到公司来等我。” “你要和我一起过节?” 应素不敢置信地张大小嘴。 古浩东好气又好笑地撇了下唇。 “如果你不聋的话,我想我不需要复述第二遍。” 应素的脸庞顿时笑逐颜开,像刹那绽放的花骨朵,清香沁人。 “我知道了!我五点会准时到的!” 她高兴得一个劲地点头,像只雀跃的麻雀。 “浩东。” 方丽敏踩着六吋高跟鞋,笑盈盈地走过来,一套做工考究的职业装,精明而又干练。 应素收住笑容,蹙眉凝望亲热称呼古浩东名字的漂亮女人。 【勿忘收藏哦!】 首发 爱心巧克力 ()“浩东,我们还得去巡视其他商场。” 方丽敏挑剔地看了眼应素,确认她无害后,优雅地挽住古浩东的胳膊。 古浩东皱了下眉头,但也没有拒绝,转头看向应素。 “你先回去,到时间再来公司。” “噢。” 应素犹疑地轻嗯了声,转身离去前又回头看了古浩东和方丽敏一眼。 “戏演完了吗?演完就可以把手放开了。” 古浩东斜睨了眼方丽敏缠绕住他的手,嗤笑道。 “浩东,你在说什么演戏呀!” 方丽敏仰起头,无辜地娇嗔道,手还挂在古浩东的手臂上。 古浩东勾唇一笑,抽手摆脱她的纠缠。 “别装糊涂,你我都是明白人,在工作时间,你不需要对我用太过亲昵的称呼。” 话是笑着说出口的,但眼神底部阴沉肃杀,只消一个眼色,就会让对方心惊胆战。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丽丽只不过是和你那个新相好开个玩笑,该不是这也是罪过?” “是吗?” 他性感的唇角浮现出一抹象征性的笑容。 “当然是呢!可是今晚是情人节,您如果没有其他的节目,能不能陪陪丽丽?”方丽敏褪去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形象,向古浩东抛了个媚眼,娇莺婉转地央求,“况且,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 她磨蹭着他的身体,进一步暧昧地暗示,最后一句还是附身到古浩东耳边说出的。 方丽敏是聪明人,清楚古浩东对女人的习性,也明白死缠烂打对他这么冷血的男人绝对是无用的。 “今晚我没空。” 他眯起俊眼,盯着应素消失的方向。 方丽敏脸上的笑容顿失,顺眼望去---- “是约了刚才那个女人?”方丽敏蹙紧细眉,问。 古浩东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撇了撇嘴,笑而不答。 ★★★ 得知古浩东愿意和自己一块过情人节,应素开心极了。受到夏奎的启发,又刚巧还有一下午的空闲时间,应素去超市买了可可粉和巧克力粉,决定自制巧克力送给他。 “终于做好了!” 看着忙了一下午才做成巧克力,她美滋滋地漾开笑脸。挺翘的鼻尖和手掌,都沾染了咖啡色的可可粉,但却不自知。 她俯身尝了一小块,味道还不错。 “希望他会喜欢!” 应素心想着,手脚麻利地包装好这些巧克力,提早半个小时来到古浩东的公司。 【勿忘收藏哦!】 首发 替身玩宠 ()古浩东的办公室在电梯上来顺手第一个位置,当夜她被绑来过这里,至今都不曾忘记。 “小姐,请问你找谁?” 秘书台上一位带黑框眼睛的女人,站起来问应素。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举止成熟稳重。 “我找古浩东。” 应素礼貌地回答。 女秘书支了支镜框。 “请问您有预约吗?” 应素摇摇头。 “没有,但是他知道我会来,我们说好的。” “哦,原来如此。小姐贵姓?”古浩东得力秘书李秀立即推敲出应素的身份,笑着点点头。 “我姓应,你叫我素素就可以了。”应素友好地冲李秀笑道。 李秀冷淡地笑了笑,随手往门边的座位指了下。 “应小姐,古总现在还有事,您就坐在外面等一下好了。” “哦,好的,麻烦你了。” 应素礼节性地鞠了一躬,找了个位置坐好,大眼睛不安拘谨地四处张望。 李秀通过眼角的余光打量起应素,她跟在古浩东手下办事有五年了,平常的工作除了安排古浩东每日的行程外,经常要替老板接待或者挡女人,多年锤炼下来,早就练就一双火眼晶晶,在某一个时段,哪些女人已过气,哪些女人是新宠,她扫一眼便知。 而对面坐着的这位应小姐以前没见过,应该是总裁新猎到的猎物。可印象中,总裁似乎更偏爱穿着大胆、身材火辣的潮流美女,什么时候开始对生涩小女生也有兴趣了? 大约等了十多分钟后,李秀走开了一会儿。应素独自坐在古浩东办公室外的座椅上,内装有巧克力的手提袋被她不自觉地拽紧---- 等会儿,他会收下她的礼物吗?还是看也不看地丢掉? 应素心里直打鼓,时间越往后推移,她便越发紧张。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一个打扮时髦的美女径自从她身前走过,也不询问下,就直接推门进入古浩东的办公室。 应素想出声叫住她,可那女人走得太快,她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继而没一分钟的时间,里头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声音很响,否则也不至于从隔音效果良好的办公室里还能透出杂音。 再过三分钟,刚进门的那个女人捂住脸,伤心地哭着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这次,应素看清楚了女子的容貌,同时也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你……” 她和自己长得好像啊!若不细看,连她都差点被晃过眼去。可从气质上说,她和那高贵的女人简直是云泥之别。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很衰,但一比就显出差距。 “你……是谁?” 气质美女在应素面前驻足,还流满泪水的绝美容颜上写满相同的疑惑。 “我、我是……” 应素语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 “她是我的女人!” 办公室的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哀嚎,紧跟着古浩东黑面走出来,阴沉的语调彷如来自地狱的魔音。 【收藏+推荐,让后妈有动力快快更哦!】 首发 飙车 ()“浩东,你说什么?她是?!” 气质美女止住哭泣,惊诧地望着古浩东。 古浩东阴鸷的俊脸露出冷漠的讽笑。 “不错,她就是我现在喜欢的女人。” 应素蓦然怔住,此时古浩东揽臂一勾,她顺势跌进他怀里。 “浩东!” 应素惊呼为定地仰起头,望着不同寻常的他,感觉到他不断收紧的手劲,她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腰快被他掐断。 气质美女看看应素,又凄楚地凝向古浩东,流着泪,拼命摇头。 “不!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不爱我了?我一从美国回来,就赶来见你!” “信不信由你,不论八年前还是八年后,我都没向你保证过什么。” 他无情地冷言,但应素却能觉察到他是在生气。 她被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懵懂不安地紧睇古浩东的表情,她不知道对方和古浩东是什么关系,但直觉告诉他,能让古浩东真正动怒的,一定不是类似他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 “走!” 古浩东一把拉过应素的手,大力地将她拖向外。 “浩东!” 气质美女在后面哭喊古浩东的名字,精致的五官都快扭成团,看样子很痛苦。 可古浩东充耳不闻,只顾拉着应素离开公司。 “浩东……那女生在哭……” 应素回过头看到那美女还愣杵在原地,善良地提醒他,却不想更触怒了他旺盛的火气。 “给我闭嘴!” 古浩东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应素被吓得一阵哆嗦,接着垂下无辜的长睫,更加小心翼翼,深怕又会惹到他。 “上车!” 打开车门,他阴着脸下令。 应素没有违抗,听话地依言照做。 还没等她坐稳,古浩东“轰”地一声油门狠踩,黑暮色的兰博基尼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呼啸而去,疾驰在宽阔的马路上,道路两旁的景物不断后退,随着不断加快的车速,最后直呈线形。 “浩东!我们要去哪?!” 应素抓紧安全带,急得快掉出眼泪。 她发誓,这是她活了十八年,坐得最恐怖的一次车了! 一路上,他自顾自地开,根本不告诉她目的地是哪! “到了你就知道。” 他转个弯,把车驶上胡阳山。 “浩东,你、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可以和我说,不要开这么快了,很危险的!” 应素按住手提袋,心脏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 她完全猜不透他了,以往的他,总是那么沉着冷静,似乎再大的事都不至令他改色,可此刻,他的烦躁竟如此直接、难以掩饰。 “少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我不需要找任何人说!” 他现在要的,就是发泄! 【推荐+收藏+给后妈“留言”,更多精彩排着队!下一张,就是定情之吻了哦!】 首发 初吻被夺(一) ()踩油门的那只脚反而加重了力道,车子以飞似的速度,开上阳石公路。 应素的脸色发白,惊恐地睁大眼睛,瞪着前方笼罩着路面的浓雾,根本看不出山路在哪里! 古浩东却仍旧不断加速,应素的四肢愈来愈冰冷,呼吸都快停止! “怕吗?” 古浩东斜瞥了眼她苍白的面孔,脸色更阴,恶作剧似地愈飙愈快。 应素倏地闭紧眼睛,两手紧紧压住手提袋,在这种情况下,教她怎么开口把巧克力送给他? 过快的车速,令她有些反胃,小手紧按住小腹。 她耳边传来古浩东低沉的笑声。 “放心,这条路我闭着眼睛都能开。” 他继续疯狂地加速。在捉弄她的同时,寻求心理上病态的快感。 “停……停车,停车!” 应素终于忍不住大叫,再也承受不了让她濒临崩溃的车速! 可古浩东非但没有停,车速仍在她心惊胆寒之中疯狂的飙升! “停车……求求你……” 应素哭了起来,泪水溢出眼眶,狼狈地倾泻而下,极端的恐惧让她的心防在一瞬间崩溃。 古浩东终于放慢车速,之后在山路旁一处空地停下车。 应素跌撞着爬出车厢。 “你为什么要这样……是不是故意作弄我?” 她蜷着身子蹲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极度的惊慌,已令她泣不成声,瘦削的身子不断地激颤着! 古浩东皱起型眉盯紧她,蓦地将她从地上一把拽起,用劲地搂紧她。 “别哭了,你现在不是很安全?” 他突然放柔声音安抚,任她靠在他肩膀上哭泣。 应素抽泣了一阵,逐渐止住泪水。 “没事了,谢谢你……” 她拘谨地抬起泪眸,不适应与他过分亲昵的接触,她试图推开他。 可她的挣扎没有奏效,下一刻,她的声音已全然淹没在他的口中! “唔……” 古浩东低头用他的嘴封住应素的唇,应素顿时瞪圆大眼睛,紧接着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刹那间她两脚发软,忘记要拍打,甚至根本没办法呼吸…… 不顾她僵硬的反应,他进一步撬开她的唇,以最性感的方式进行征服---- 首发 初吻被夺(二) ()他火热的舌头叩开她的牙关,恣意地翻搅她柔软甜美的蜜津,侵入从未被男人亵渎过的禁地。还残存的意志告诉她,她的初吻正在被眼前强势的男人放肆地掠夺着,而她竟不由自主地迷失在他翻江倒海的热吻中…… 正值月圆风高夜,山顶上凉风习习吹过,皎洁的月光散了遍地银霜,整座山头就唯有他们两个人。 应素微微睁开氤氲的眼,迷醉地盯住吻着她的男人----如果时间可以停滞,永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美…… 逐渐地,应素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加快,她从被动到盲目追逐着他挑逗的舌吻,最后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背---- 古浩东突然放开她,应素按压住狂乱的心跳,急促地喘着气,怔怔地迎视他复杂的眼神…… “我们好像过火了。” 他的声音很冷静,好像适才的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 应素星眸闪烁,不稳定的气息久久未能抚平…… “你怎么了?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吗?”应素忍不住问。 她很好奇,那个和她长得如此相像,却又比她高贵出众的女子,到底是谁,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古浩东冷下脸。 “你应该也累了,我送你回家。” 他突然丢下话,转身回到驾驶座。 应素无法发出声音叫住他…… “还愣着干么,快上车。”他在车内催促。 “我……” 应素气息未定,还在忌惮他适才骇人的车速。 “忘记提醒你,这里是荒山野岭,如果你选择自己徒步下山,我不保证你的安全。”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浮起抹笑,以一贯古氏的风格威胁她。 应素果然中计,双腿踟蹰不前。 “你……你不会再开得那么快了?” 她退而求其次,不安心地确认。 古浩东邪气的长指划过性感的薄唇,笑谑地冷瞥了她一眼。 “在山区迷路或是搭我的车,你选一样!” 他懒得同她废话! 应素在车门边征了半晌,只能选择上他的车。 这次,古浩东直接把车子开下山,送应素回她的住处。 到了公寓门口,应素先下车,而古浩东并没有动。 “你不上去吗?”应素看进车窗。 古浩东点头,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我还有事。” “噢。” 应素没多问,失落地垂下头,转身独自上楼。 满心期待的约会草草收场,应素拖着沉重的步子按下了电梯门,电梯上到五楼,她突然想起一直放在手提袋里的巧克力还没送出手! 怎么办?他不会这么快就走了?可是礼物不在当天送就没有意义了! 应素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不顾一切地狂按电梯一楼按钮。 “哎呦,小姑娘你怎么搞的啦,这是上去的电梯,你再怎么按也没用的啦!”一欧巴桑尖细着嗓子怪叫。 应素心急如焚,电梯乘到六楼她就下了,一口气跑了十二层楼梯,再跑到楼下的时候,古浩东的车正好转出小区的大门。 “浩东!等等我!” 【收藏!推荐哦!】 首发 酒后乱性(一) ()她跟着跑了几步,很快被拉下老远。 她气喘嘘嘘地微弓下身,眼睁睁地目送他的车子驶离她的视线,直到变成远处的一个小点,应素仍呆在地上。 遥远的夜空,稀微的星光闪烁,一闪一灭地、不甘心地放射着沉默的光亮…… 精致的巧克力盒子捧在手心,仿佛捧着她一颗失落的心。 她没有注意到,阴暗的角落,晖着路灯昏黄的微光,一张姣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别有用心的诡笑---- 好你个应素,不但使计勾引夏奎,原来还和古氏的大老板有一腿!不过很可惜,现在被我发现了,你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 隔日,古浩东的私人疗养院打来电话,通知应素随时可以安排宋老先生入住了,于是应素便立即去了趟郊区,把外公接到了疗养院。 那里的环境很幽静,空气也格外清新,最重要的是离她住的地方近,坐公车五分钟就可以到,步行也只要十五分钟,以后她来看望外公就方便多了。另外,古浩东还给外公安排了一个私人看护,叫iss周,是精神科的专家。 老人也挺喜欢新环境,当天显得非常高兴,应素特地给他买了一个大鱼缸,以前在家,老人就很喜欢养鱼取乐,可因为他们经济拮据,一直没有钱买,如今,都给他备齐了。 安排完老人的起居后,应素坐夜班车赶回住所,到家已将近9点。 为了方便,她又泡了包方便面想随便解决一顿,可还没吃,门铃突然被人疯狂地连续按响。 “怎么这么慢?!” 一开门,他头一句话就是极不耐烦的质问。 “你----”应素愣住,望着他的脸傻傻地问:“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 “不欢迎?”他撇笑,走进屋子。 “不是,我只是没准备,我以为今晚你不会过来了。”她小心地解释。 他极少会连续两天来她这,今天又忙着安置外公,她没像平常一样备好饭菜。 他突然回头看住她。 “想见你就来了。”他挑眉,理所当然地回答。 古浩东拉着她坐在房里那张大床上,突然把她扯进怀里狂吻她。 “浩东----”应素推开他,慌乱地问,“你怎么了?!” “吻你不可以?”他不正经地回答,低头又吻住她的小嘴。 应素好不容易才躲开他,会甜言蜜语的他,和往常不太一样。 “你喝酒了?浩东?”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喝了一点而已。”他淡过话题。 应素蹙了下眉头,从床上站起来。 “我替你冲杯醒酒茶。” “不必了,我又没喝醉!” 他冷不丁捉住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扯到大腿上,重新锁进怀里。强壮的手臂搂紧她,脸埋入她柔软细腻的颈窝间。 “浩东……” 应素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他带着酒味的气息,重重呼在她的耳根上,引起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感觉。 “浩东,别这样……你喝醉了。” “我清醒得很,不然怎么开车来你这里?” 他灼热的唇贴上她的颈项,开始吮吸起来。 “你喝了酒还开车?”曾亲身体验过他飙起车来的速度,应素不免担心。 “嗯……” 古浩东专心吸吮她雪白的颈子,答得漫不经心。 “那你等一下怎么回去?” “不回去了。” 拉下她的肩带,他开始啃咬她诱人的香肩,同时大手驾轻就熟地探进前领间,握住一只白嫩柔软的玉/乳。 【内容和更新都请放心,亲们要素素收藏哦!】 首发 酒后乱性(二) ()“浩东……” 应素倒抽一口气,虽已有不止一次的温存,但她仍不能全身心地放松。面对他,她总是特别容易紧张。 古浩东突然低笑起来,粗鲁地捏紧掌中的柔软。 “好痛……” 应素呻吟一声,古浩东才稍稍放松她。 “我要你,现在。”他贴在她耳边沙哑低语,另一手开始动手扯她的裙子。 “浩东,你真的喝醉了。” 她止不住的羞怯,想拉回裙子,却抵不过古浩东的蛮力。 “我说没醉就没醉!” 他猛力一扯,蛮横地拉下她的裙子,大手随即伸进她雪白的底裤内---- 意会到他不容置喙的态度,她在他怀里蠕动了下,不再敢有任何形式的反抗。 如果今晚再惹他不耐烦,他会毫不眷恋地离去! “这样才听话。” 看到应素点头,古浩东挑笑。 应素的身子微震,听得出他轻狂口气中的不屑。 “放轻松。”他覆在她耳蜗处嘎声道,指头更深地往里头掏探---- “你好紧,也好甜……” 古浩东笑睨着她脸上羞涩的红赧,握住她手用力一捏---- “呃……” 应素周身激荡过一阵抽搐。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嗤笑,他低下头咬住挤凸的粉红蓓/蕾,用力地吸吮、啃咬…… “浩东……” 应素的身子往后仰,古浩东剥开她的上衣。 “啊----” 应素惨叫…… 突然填塞她下体的硬实,让她毫不防备,她闭起眼,痉挛地几乎要晕厥! 他凝视她竭力承受自己的撩人媚样,性感的唇角勾起复杂哂味的弧痕,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白哲上…… 她是个主卖**的女人,而他买下她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这张脸! “该死的!” 男人粗野地诅咒,眼前浮现另一个女人的容貌,动作忽而粗犷起来---- “啊呃----” 应素痛叫,他戳/刺的动作却不停,而且愈来愈猛,直到不能适应的疼痛,转成一**教她震骇的快感…… “啊----” 应素一次次地尖叫,她全身剧烈而不受控制地打颤,他带给她的欢愉让她几乎不能承受! 【注意下:这次是让应素怀上bb的哦!收藏+推荐,催更秘方!“收藏此书”是书页上第三个蓝色按钮,封面下面。】 首发 欢情过后 ()古浩东拧皱型眉,攫住她小脸的俊颜晦暗阴沉,随着下/体的撞击,轮番挤捏她那对丰腴的乳/房。 他冲/刺的节奏兀自加快,在她体内的动作一阵猛过一阵,她纤细的身子在空中剧烈款摆,数十下猛烈的抽/刺后,他骤然生猛地突/进---- 霎时,一道灼烫的热流注入应素的小腹深处…… “啊----” 她尖喊,全身战栗,感觉似要被淹没…… 她只知道紧紧地抓住他,攀附在他宽实健壮的身躯上,如濒临溺亡的人不顾一切抓住大海中救命的浮木,两人身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 鱼水交/欢后的房间,还弥漫着激情未退去的气息。 古浩东赤膊上身,半坐在床头,适才的“激战”已让他的酒醒了大半。 应素的脸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肌肤相亲时的热度,熨烫了她的面颊,她紧紧环住他的腰,脑袋下方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有少许的慌了神、有少许的乱了心跳,有少许地无所适从…… “浩东……” 她略微仰起头,星眸迷离地轻唤他。 “嗯?” 应素垂下眼,身子不自觉地再往他身上缩了缩。 “也许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几天你有些不一样。”她呢哝娇语,完全依附于他。 虽然这个问题问得很不保险,但她还是敌不过心底的好奇。 “有吗?”他脸色略僵,随后挑了挑眉,“哪里不一样。” 她轻轻地摇摇头。 “说不上来,只是种感觉。” 以前,他从来不会吻她的唇,可自从情节人见了那位和自己“很相像”的小姐后,他变了。有些时候,她甚至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俯下头,望着窝在他胸口的女人。 “只是虚幻的感觉罢了,不必太当真。” “嗯……”应素柔顺地点点头,但心底又有小小的不甘心。 “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古浩东看着在他怀里蜷缩得像只小猫的她。 “你问。” “我想知道,昨天在公司碰见的女孩子,是……是你的什么人?” 应素不安地抬起潋水的眸子,观察他的反应,古浩东皱起眉头,沉默不语。 “对不起,我一定又问了不该问的事,你别生我气,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应素赖在他矫健的身躯上,小手紧张地环得他老紧,深怕古浩东要让她放开似的。 “不是我的谁,一个不重要的女人而已。” 他出乎意外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噢……” 她见好就收,没再多加纠缠。 毕竟,与她心里的疑惑相比,她更不愿意看到他不开心。 “如果是你,爱情或者事业,你会选哪个?” 几分钟的宁静后,他突然问。 “我……” “如果一边是你爱的男人,一边是你从小梦寐以求的理想,只能二选一,你会选择留下,还是去追梦。” 他抬眼目视前方,自顾自地说。与其说是在问应素,更像是在陈述。 “我想我会选择留下。” 凝思了半晌,她肯定地回复道。 古浩东盯住她,俊脸拂过一抹令她猜不透的神情。 “为什么?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不是更好?” 应素抬头看了看他,长睫又缓缓地覆下。 “我的野心没那么大,只要能守在自己爱的男人身边就很满足了。” 细织的藕臂下意识地抱得他更加紧---- 她承认她不是什么很有上进心的女人,理想对与她太空泛,她从不曾切实想过,幼时老师让同学们写长大后的愿望,她还在纸上写着想当个贤妻良母,差点没被同学们鄙视死。还是爱一个人的感觉……真实一点,现在伸手去捞,还抓得住。 古浩东微怔,盯着看了她很久,突然转开脸。 “是因为没有遇到真正抉择的时候,你才可以说得那么轻巧,当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会发现,什么感情、爱情,那玩意根本一文不值。” 首发 微妙的进展 ()“浩东……” 她没太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这个静谧的时刻,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她确定,倘若有天她必须做这么一道选择题,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保持初衷。 古浩东低下头,看着胸膛上睡着的小人儿。 “除了你外公,你没有其他亲人了?” 他最先打破沉默,突然有兴致问起了她的身世。 应素怔了怔,哀戚地点点头。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飞机失事去世了,从小我就和外公相依为命。” 她的声音犹若蚊吟,只够他听到。 古浩东盯紧她。 “你是孤儿?” “也不算是……至少我有外公。”应素呢喃。 古浩东挑了挑眉。 “你那外公连人都分不清,没别的亲戚照顾你们?” 应素张大清澈的眼睛看看他,仍旧是摇头。 “我爸爸妈妈还在世的时候是外交官,亲戚们走动都挺热络,但是人走茶凉,爸爸妈妈出事后,就没有亲戚再愿意和我们扯上关系了,以前很宠我的叔叔婶婶都像看到瘟神似的躲得远远的。” 她的眼眶湿润了下,然后幽幽地继续开口道----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做饭、洗衣服、整理房间……外公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我不舍得让他再多操劳,家务活都是由我包揽的,我们一家两口人,就靠外公那点微薄的退休金维持生计,到我上了大学,外公的病也严重了,经常闯祸或者受伤,我在外勤工俭学的工资有时候还不够赔给别人的。”说到这,她的声调哽咽了。“再后来的事,相信当初你也都查到了……” 从不愿意向别人剖析自己童年的伤痛,却能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说出来。虽然还是会痛,但却有一种瞬间轻松了的感觉。 “你……” 古浩东皱起眉头,隐隐地感到一丝扯痛。成长的环境不同,但也有相似的地方,至少,他们都没有母亲。 “这个,戴上。” 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条水晶链子,随意地丢到枕头边。 “这是?” 她狐疑地微扬起脑袋。 “送给你的。” “给我的?” 应素诧异,呆瞪着枕边那条精美的手链。 “给你你就收下,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答得漫不经心。 应素乖乖闭上嘴----手链他是随身携带的,难不成是特意买来送给她的吗? 她的脸孔微烫,慢慢从被窝里伸出手,摊开在掌心---- 手链很精致,又巧富心思,每颗水晶粒子都晶莹剔透、形状各异,一颗颗串起来,像点缀在空中的点点繁星。 “谢谢你,浩东,它好漂亮!” 她抬起水媚的清眸,手链被她紧紧攥在手心,嘴角挂着甜美的弯度,她笑得好不开心! 古浩东深睨了她好久。 “不用。” 他稍移开视线,这条手链,是“她”看中的首饰,可惜却没来得及送出手。 “以后别再扎马尾了,我喜欢看你披下长发的样子。” 他的手轻捋过她几缕乌亮的发丝,捏在手掌中把玩,眼底划过一丝琢磨不透的神情。 “嗯!只要你喜欢!” 应素纯真地漾开笑颜,点头如同捣蒜。 古浩东看着她的眼神复杂---- 曾经,在“她”的脸上,也看见过类似清澈的笑容。 首发 他的初恋女友 ()应素很爱惜古浩东送给她的那条手链,除了洗澡干家务的时候怕弄坏会摘下外,无时无地都戴着,对它爱不释手。 今天上午的第一堂课,是新闻传播学院的广告系和新闻系一起上大教室课,下课铃声响起后,安静的教室又开始喧哗起来,看杂志的看杂志,打闹得打闹,一派热闹。 应素坐在前排的角落,静静地看书。 “哇哦!《世界顶级名模余玲玲成蝶归来》!” 突然,一个女生尖叫着读出本期《爆周刊》上特大标题,引来一大群女生的蜂拥围观。 “哪里哪里?!哇!真的耶!太美了!身材也爆好的!170公分,才100多斤,有胸有臀,怪不得是世界级的名模!” “听说她一直在国外发展,在美国模特界已经很有名气了,最近想把事业的重心移向内地,前段时间才刚回的台湾!”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对封面上的女人抱以极大的兴趣。 应素看了看她们,又低下头盯着书本,她一向不喜欢聊八卦,就算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当红明星她也不认得几个。 “咦?这个模特的长相怎么有点像我们班的应素啊!” 突然,人堆里突然冒出一句高分贝的惊呼,同学们顿时把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应素---- “哎!我的天!还真的好像啊!” 女生拿着杂志从后排跑到应素的座位前,里里外外仔细地比较了一番---- “我的妈呀,这张脸仿真度有75%以上呃!” 应素一头雾水,将信将疑地往那女生所指的封面女郎看去,一下子傻了眼。 封面上的这个女人,不就是当日在古浩东办公室见到的那位气质美女?原来她竟是世界级的著名模特! “呵!像?”**地从教室最后面走上来,表情极为不屑。“人家是国际名模,她不过就是个穷学生,不论是气质还是身材都相差一大截,是可以同日而语的吗?” 她挑衅地瞪了应素一眼,尖刻地讥笑道。 “那倒是,人家是大明星、顶级美女,应素当然是比不上的。” 有几个好事的女生起哄道。 应素脸色苍白,瞪住杂志上的余玲玲发呆。 **素一眼,冷笑道---- “知道吗?这个余玲玲,可是古氏的总裁古浩东喜欢的女人,你和她,完全是两个级别的!” 听到“古浩东”三个字,应素倏然抬起头---- “你……你刚才说什么?她和古浩东是……” “她是古浩东的正牌女友!笨蛋!”**嘲讽道。 【推荐(封面下面蓝色的第四颗按钮)+收藏(封面下面蓝色的第三颗按钮)=催更秘方~今天的剧情更加激烈哦!】 首发 失落 ()“不可能的,你胡说!” 应素拼命摇头。 “不信你去翻翻八年前的周刊,各大报纸都有报道古浩东当年的初恋女友!” **素骤然惨白的小脸,得意地笑道。 应素一屁股跌回座位,接下去的课她根本没有心思听,硬挨到下课,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地铁站的通道里。 好巧不巧,余玲玲的大幅海报出现在玻璃橱框内,是在地铁站很显眼的位置,应素一眼就看到。 她停下脚步,呆立在宣传海报前---- 余玲玲,那么美丽高贵的女人,只消随便摆出一个姿势,都有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妩媚,**错,自己在她面前,确实只有自惭形秽的份。 她失落地垂下眼睫,周边地铁快速驶过,但她却充耳不闻…… 到底,**不是真的,古浩东和余玲玲确实是情侣吗?潜意识里她不愿相信,但当天,他的反应那么失常…… 为了解开一直困扰在她心头的疑惑,应素决定找kevin问清楚。他跟在古浩东身边多年,应该是最清楚他过去的人。 “什么?应小姐你要问谁?” 一听到余玲玲的名字,kevin瞬间瞪大了眼珠。 “余玲玲,就是刚回台湾的那位国际名模。” 应素心急地再重复了一遍。 “这个……应小姐,您怎么突然想起问她了?” kevin支支吾吾,好像有意在逃避这个话题。 “我上次在浩东的办公室见过她,我想知道她和浩东是什么关系?” kevin皱紧眉头,沉默了半响。 “对不起,应小姐,如果你有疑问,也许应该去问总裁自己。” 应素落寞地垂下眼。 “我问了,但是他说没什么关系。” “既然总裁都这样说了,那就是没什么关系。” kevin三缄其口,他维护的是古浩东的利益,对外一向口风很紧。 “可是,他们都说余玲玲是浩东的初恋女友,是他喜欢的女人,我想知道事实是不是像他们说的这样?还有……”她的清眸黯然,透露着幽幽神伤,“他之所以要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像余玲玲吗?” 首发 被点名批评 ()kevin的表情很为难。 “应小姐,这……这是总裁的私事,我们做下属的也不好过问。” “是……对不起……” 应素诚心地道歉,她知道今天是自己强人所难了, “不不不!是kevin帮不了您,要向您说抱歉才是!” kevin连连摆手,探听消息不成耍泼打赖的他见多了,可反过来向他一个小助理道歉的,却只有她一人。 他几度含含糊糊,想说什么又最终咽了下去。 “总之,应小姐您不要想太多,我想这位余小姐回不回来,都不会影响您和总裁之间的协议的。” 协议? kevin善意的“宽慰”,让应素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心被更深地揪痛。 应素抬起脆弱的大眼睛----是呵,在别人眼中,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任情妇罢了,担心得无非是那桩“卖身的交易”还能否继续。而她,竟又不知不觉超越了领界,过问起他的感情世界来了?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kevin。” 她点头致意后离开,身影过分的纤细,仿佛风一吹就会折断的蒲柳。 ★★★ 讲台上,老师侃侃而谈,应素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震动起来,手机屏幕上跳出一串她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喂?” 应素将脑袋钻到桌底下,着急地接起电话。 对方顿了顿。 “在上课?” “嗯。” 应素拢住音筒,压低声音小声道。 他发出几声讪笑。 “今晚我就会去你那,你准备一下。” “同学们注意了,看课本第二段,所谓新闻人的职业道德,就是说----” 讲师中断了授课,皱紧眉头盯住偷偷打电话的应素。 座位旁的芊芊用手肘支了支应素,应素抬头尴尬地对视老师不满的眼神,手机僵硬地拿在耳边。 “现在是上课时间,电话不要打了!” 见她还不挂电话,讲师说话的语气有点重了。 “喂!你哑巴了?快点说话!” 古浩东等了几秒,没听到她的回复,不耐烦地催促。 “我现在在上课,对不起!” 说完,应素就匆忙挂断电话,这是第一次她胆敢挂古大少的来电,她难以想象,在电话那头,他火冒三丈的表情。 【古少和素素要吵架了!注意注意!明天再来!“我要收藏”勿忘点!】 首发 认清你的主人 ()而讲桌上,老师的脸色也相当难看,没有丝毫和缓的迹象。 “应素同学,这两个月以来,你不只一次违反课堂纪律,旷课!早退!成绩也从以前的优秀变成勉强及格,不知道你每天都在搞什么名堂!原本以为你自己总会有所领悟和反省,但现在看来,你是变本加厉,当然了,你都成年了,你要不要学是你自己的事,但既然你已经坐在这个教室里了,起码在段时间里,把精力用到学习上!” 讲师当堂点名批评应素,口气非常严厉,一点面子也不留,可想,他也是愤怒到了极限。 “对不起……我知道了……” 应素难为情地站起来,屡次三番在课上接古浩东的指示电话确是事实,可他是她的金主,她永远不敢得罪的买家。 讲师仍然板着脸。 “希望你好自为之,如果再有下次,我这门课的学分你别想要了!” 通过麦克风扩音的声音特别响亮,同学们纷纷投来嘲笑鄙夷的目光,应素如芒刺在背,连死的心也有了。 ★★★ 再打过去,古浩东没再接她的电话,应素暗忖,他也许是生她的气了。 不能确定他到底会不会来,应素索性到楼梯下等他,在她都快绝望的时候,古浩东的车子出现在小区大门口。 “浩东。” 她满脸愧意地叫了他一声,静候在一旁,像是卑贱的侍女。 古浩东黑着脸从车上下来,不客气地反瞪了她一眼。 “胆子不小嘛,居然敢挂我的电话!” “那是因为我在上课……而且可不可以请你以后不要在上课的时间打电话给我,我想认真学习,而且被老师看到,印象也不好……” 应素惴惴地嗫嚅着,小手不自觉地拽紧衣角。 古浩东俊脸上的阴沉指数攀升。 “好笑!我怎么知道你在不在上课!” 应素仰起小脸,马上表示。 “我可以给你课表!” 他的嘴角恨恨地动了两下---- 这死丫头,竟敢指挥他做事!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配合你的时间?”他冷嗤,眯起眼,“你应该先搞清楚,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男方要迁就女方,我们之间的关系纯粹只是交易,而我是付钱的那一方,谁该听谁的,我想你应该不会蠢到要我说得更明白一些了!” 首发 同居被发现 ()应素垂下脑袋,压得很低很低。 “是……对不起……” “明白就最好!我们现在上楼。” 古浩东诡谲地勾起笑痕,猿臂轻松地搭上了她的肩膀,仿似刚才不愉快的一番对话不曾发生过。 应素怔怔地看着他。 “好……” 从不会忤逆他的意思,在他君主似的的桎梏中,她随着他一道走进大楼,去办他来她这要办的那件事。 ★★★ “你心目中的清纯圣女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下作货色,她现在勾搭上了古氏集团的少东家,人家都已经同居了,你还对她不断献殷勤,简直蠢到家了!” **话充斥在夏奎的耳际,刚才**他,说应素是古氏企业台湾分公司总裁古浩东的情妇,甚至还报出了具体的地址,带着深重的疑惑,夏奎一大早就来到浦石弄,徘徊在**张地址周围。 没过多久,古浩东和应素就一同从公寓内出来,和夏奎迎面撞了个正着。 “你……” 应素没想到在这会看到校友,倏地愣住。 “应素,你----” 夏奎同样诧异,不敢置信地盯住应素挽住古浩东胳膊的手。 应素低头一看,立即避嫌地抽回手。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古浩东不爽地微皱了下眉头。 “你好,学长。” 空气凝滞良久,还是应素先开口问好。 “哦,你好。”夏奎闻声,才从震愕中回过神来。“好巧啊,我刚巧路过这里。” “嗯……是挺巧的。” 应素不自然地点点头。 “你同学?” 古浩东突然伸手揽住应素的小蛮腰,**地插话进来。 “嗯……” 应素窘上加窘,下意识别扭地扭了扭腰肢,在认识的人面前做这么亲密的动作,她又羞又囧。 古浩东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狼狈,不仅不松手,反而加大了手劲,像是故意嚣张地向人展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应素蹙紧眉头,轻微地挣扎了下,又被他硬生生地钳制住,推搡忸怩之中,看上去更显得亲热暧昧。 夏奎眼神闪躲,勉强才挤出抹笑容。 “不好意思,我还有课,得回学校了。” “好,再见。” 应素被古浩东牢牢固定在臂弯间,尴尬地点头道别。 “再见。” 夏奎恋恋不舍地再多看了应素一眼,然后默然转身离开,回头前的那一瞬,眼底有一丝无以名状的失落。 “你男友?” 古浩东眯眼盯着夏奎走远,突然撤掉横在应素腰间的手臂,讪讪地挑眉问道。 应素脸色一紧。 “当然不是!我现在和你……”她卡带了数秒,垂下睫毛,“怎么可能还和其他人交往?” “我们又不算交往。”他坦然申明。 应素感到喉头一股涩意,抬起无辜的大眼瞅着他。 首发 爆料 ()“不过看样子,他对你似乎很有意思。” 他往前走了几步,觑起眼,望着夏奎的背影,唇角勾着抹淡漠的嗤笑。 “你千万别误会,他只是我的学长,我和他没什么的!” 单纯的她,还是心急地辩解,但怕他会想歪。 古浩东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情妇在任期内不遵守职业道德,传出去给我丢脸。” 应素黯下眼,目光无焦距地盯着小脚趾。 “你放心,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在外面的行为给你抹黑。” 是她太自作多情了,他根本不会在乎她心里有谁,他关心的从来只有他在人前的体面和威望。 他睨住她不争辩的受气包模样,突然胸口窜上了有点无名火。 “总之你以后给我检点点,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有来往!” “是……” 她低眉顺目地应声,虽然他的假设根本就不成立,除了他和外公以外,她的手机里没有第三个人的电话号码。 ★★★ “夏奎!” **奎上课的教室外,他一出门口,她就像蚊子见了血似的黏了上来。 “什么事?” 他转过身,冷冷地问。 **扬起嘴角。 “怎么样?去求证过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这回该相信了?” 夏奎睨了她一眼。 “无聊!” “你说什么?” **奎的衬衫,不让他走。 夏奎皱了下眉头,鄙夷地看着她的眼。 “我说你无聊!有那么多时间搞是非,还不如专心扮好你洋娃娃的角色!” 他甩开**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看到应素和古氏的总裁一同从楼道上出来,就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难过和失望是假的,但应素也从未接受过他,他没权利去计较,而且相比之下,**人目的,不惜揭人短处的做法令他尤为反感。 “夏奎!你给我站住!” **跺脚,毫无校花平常的矜持,她大声叫喊,可惜对方根本不理睬她。 她发狠地拎包往墙上猛砸,一顿发泄后,还是余气难消!瞪着夏奎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身影,她的大眼内突然掠过两道锋利的阴光,挑起细长的眉,她立即从手提袋里摸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等候的音乐铃声在响了几秒之后,被人接起。 “喂?” “是《爆周刊》吗?我有个特大新闻可以爆料给你们。” …… 【马上!就是轩然大波了!!】 首发 绯闻爆棚 ()“叩叩叩。” 李秀恭敬地敲了敲古浩东办公室的门,手上拿着一份杂志。 “进来。” 古浩东抬起头,悠闲地转动座椅,喝了口咖啡。 “古总,这是这期《爆周刊》的杂志,上面刊登了您……和应素小姐的绯闻。” 李秀顾虑地顿了顿,仔细观察老板的反应。 古浩东拿起杂志,随便瞥了一眼。 “又被狗仔拍到了。” 他冷漠地笑了笑,又喝了口咖啡。 这种关于他和某个女人的绯闻,三不五时就上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他早就习以为常。 “古总,应小姐的照片还被刻意放大了,还被拿来和余小姐的照片比较。” 李秀多嘴提了一句,以她和应素的一面之交,她感觉应素应该是个比较内向的女孩,新闻一出,她必定会成为娱乐议论的焦点,身在人多嘴杂的学校,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古浩东挑了挑型眉。 “照得不错。” “呃?” 这就是老板对此事的评价? “古总,不需要警告这家杂志社注意刊登的内容吗?”李秀问。 古浩东漫不经心地嗤笑了一声。 “他们愿意为我提高知名度,我何乐而不为?” 他花花公子的浪名早已在外,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就当他们对古氏和他个人形象的免费宣传了。 “这种八卦报纸以后不用送进来了,你出去忙你自己的事。” 古浩东发话赶人,无动于衷的态度令李秀都不免吃惊。 “噢,是……” 李秀识相地退出办公室。 古浩东眯眼看着杂志上的相片,轻嘲地勾了勾唇角。 ★★★ 今天,应素从早上刚踏进学校大门,就感觉到了周围不同寻常的诡异。经过她身边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很怪异,有些不客气地直接向她飞来白眼,三三两两成群走过的,也都纷纷窃窃耳语,对她指手画脚。 首发 受尽嘲讽 ()“唉!这不就是那个应素吗?古氏少东的新任情妇?” “哦,对!就是她!” 应素走到教室外的长廊上,一大群男男女女哄上来,把她团团围住。 应素听到“古浩东情妇”的称呼,顿时呆住,她完全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知道的!她唯一仅有的感觉就是五雷轰顶,像是正在做一场噩梦! “不就是和余玲玲长得像吗?说白了,不就是一个替身,她可比余玲玲差远了!” 一个身材矮胖的女生嫌恶地瘪起嘴。 走廊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中包括很多应素班上的同学。 “怪不得最近成绩掉得这么快,原来是攀上金主了,所以连奖学金也看不上了!” “太丢人脸了!就是!” 应素被围在中央,无助地看着周围嘲弄、耻笑的眼神,还有他们不断起合的嘴型,她像是被游街示众的罪人,深深的恐惧顿时笼罩在她心头。 “你、你们……别说了!” 她怯弱地求饶,细织的身子不住地后退,却又被人推回来,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仿佛对待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敢做还怕人说啊!我们学校有你这样的学生,简直就是百年校耻!” “就是!就是!” 混乱的叫嚣声萦绕在她耳边,她被逼到一个死角,抱着头蹲在地上,还有些恶劣的同学,还不时伸出手指头戳她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声音突然安静下来,应素抬起头---- “芊芊、蓓蓓……” 她低呓出声,向她们投来求救的目光。 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她们是她最好的朋友,应该会听她解释的!应素这样安慰自己。 “把你肮脏的笔记本拿走!我们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芊芊从包里拿出应素借给她的笔记本,狠狠地甩到应素面前。 “芊芊……” 应素的视线模糊了,虚弱地摇着头,是哽咽着叫出好友的名字。 芊芊鄙夷地瞪住她。 “别叫得我这么亲热!我没有你这么恶心的朋友!从现在开始,我们绝交!笔记本还给你!” “对!我和你也再不是朋友!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人,就和妓女没区别,害我还为你外公的病为你担心,原来你早就偷偷连名牌手机、高档住房都买齐了!芊芊,我们走!”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有苦衷的,我可以向你们坦白的!” 应素流下两行眼泪,着急地拉住好友的手,呜咽地挽留,恳求她们原谅。 她虽然是个不善言谈的人,但真的很珍视和芊芊蓓蓓之间这份珍贵的友谊,转瞬之间,她们居然要和她划清界限,这教她根本无法接受! “哼!出卖身体当然有苦衷,不就是为了钱吗?我们真是看错你了,人家不过是玩玩你!把你当做初恋情人的替身!” 蓓蓓用力甩开应素的手,忿然恶语反讽道。 在她们眼里,应素现在已经归为寡廉鲜耻的那一类女人,应素百口莫辩。 芊芊和蓓蓓离开后,应素的遭难没有停止,她继续被一群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女生围轰,其中有不少还是古浩东的追随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这艰难的分分秒秒,直到大家骂累了,人散了,她才敢露出脸,畏惧地站起来。 她的发束被人扯散,衣服凌乱,小脸上还布满斑驳的泪迹,她像一具没有感觉的行尸走肉,神情麻木…… ★★★ 似乎是有意回避狗仔的跟拍和八卦杂志的热点,古浩东这几天没来找过她,连通电话也没有。 应素一个人躲在家里,惶恐和不安是这段日子以来最多的情绪。她哪里也不敢去,每天只吃两包泡面,她怕走到大街上也会被人认出来,又像在学校里那次,被人足足围着骂了一个多小时。 一下子,她发现身边的一切都变了,她没有亲人、也不再有朋友,连唯一疼爱她的外公也不在身边,她只有“他”了,可他却连一句象征性的安慰都没有。 也许对于他而言,无关痛痒的桃色新闻,却让她的生活掀起了轩然大波。 独自一人呆太久,总会胡思乱想,有时,她会觉得他是没有心的,不管自己做的再多,他都视而不见。她不是要求任何回报,只要他稍稍对自己要一点,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鼓励也好,可他都没有…… 她幽怨地望向窗外,鸟儿在窗棂上飞飞停停---- 同学们说她是那个余玲玲的替身,她真的是吗? 【亲们先别急,今天准能让你们看到古少心动。越冷的男人,到后面一动情,才更激烈哦!】 首发 心痛欲裂的一幕(一) ()十天后,应素收到学校教务处的电话,因为她累计旷课已达二十天,有在社会上对学校产生了极大的负面影响,所以校方勒令她自动退学。 “行了,手续办妥了,以后要好好做人,价值观别太扭曲了。” 教务处主任话外有话地说道,顺手递来一份退学通知书。 应素颤抖着接过,酸涩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落在通知书上。 苦涩,已让她发不出声音。 高考那年,她一边要服侍外公,一边还要准备应试,每天都复习到凌晨两三点,这么辛苦才考上的大学,就这样结束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学校的大门,游走在城市的街头,她像是一只离群的孤雁,没有方向,众叛亲离。 好想他,突然地,好想马上见到他。像是快迷失在黑洞前,遇见最后一道光亮。 她在马路中央掉转头,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公司。 ★★★ “浩东!你不要走!你听我解释,我承认当初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对!可是我现在后悔了,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死也不会走的!” 余玲玲死命拉住正欲打开车门的古浩东,哭得梨花带雨。 “放手!你现在才来说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一件事不可能做两次取舍!” 古浩东转过头,无情地冷喝道。 “可是我爱你,到现今还是没变过,我知道你也是一样的!否则,你也不会找个和我长得那么像的女人,做你的情妇!” 应素的心猛然一震,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她已经躲在角落里有一会儿了,看到余玲玲和古浩东纠缠,她知道自己不便过去“打搅”,于是就躲到了墙角边。 她的四肢冰凉,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答案,像是等待终审的判决。 古浩东眯起犀利的俊眼。 “就算是又怎么样!我玩她,等我腻了,付完钱就可以走人,不会像你,八年后再来死缠不放!” 终于亲口听到他说出答案,应素的心宛如被生生地划开了一道口子,不断向外涌出鲜血。 最想倾诉的对象,竟只是把她当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一个玩好就随便扔掉的木偶? 她呆愣在地上,脚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根本无法移动半步。 “浩东,我离开那是有原因的!” 余玲玲仰起布满泪水的美颜,使劲摇头。 “原因?”他冷笑。“当然!为了你的虚荣心,好强大的理由!不过恭喜你,现在如愿以偿,成了大明星了。” 古浩东甩开她的手,按下车把锁。 “不是因为虚荣心!”余玲玲拉住他的衣角,眼泪流的恰到好处,“是因为老爷子,你的父亲!” 古浩东住了手,阴鸷地眯起眼。 “和他有什么关系!” 余玲玲嘤嘤低泣,泪容是我见尤怜,就连女人看了都要为她心动。 “当初我想留下来,但老爷子说你是豪门子弟,除非我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事业,否则他绝不会答应我做他家的儿媳。” 话及此,古浩东的脸色渐变,紧紧攫住余玲玲的脸,余玲玲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低下头,小女人地抽咽了几声。 “他给了我一批钱,作为我的生活费,说会和你说明的,但是我回国后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他的计谋,目的就是要离间我们,让你恨我!” [要要要要要要“收藏”塞~!!不然后妈快翘了。] 首发 心痛欲裂的一幕(二) ()古浩东的俊脸阴云密布,拳头不自觉地收紧,可嘴上还依旧强硬。 “哪又怎么样?你毕竟还不是禁不起成名的诱惑,着了老头子的道!” 余玲玲含泪凝望他很久,看到他上下起伏的喉间,缓缓放开手。 “如果你还不能原谅我,那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 她楚楚可怜地道,转身似要放弃。 古浩东额际的青筋暴突,突然伸手拉住她。 余玲玲不回头,在他怀里使劲挣扎。 “放开我!既然你觉得我是罪有应得,那就放开我!” 余玲玲的粉拳乱舞,没有分量地捶打着古浩东的胸口,玩起了拔河的游戏。 “够了!” 古浩东低喝一声,蓦地使力拉回她,强势地把余玲玲按到在车门上,双臂撑在车门两侧,牢牢地包围住她。 “浩东……” 余玲玲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立即停止反抗,伏在他坚硬的胸前,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嘴里软软地娇唤他的名字。 古浩东皱紧眉头,如炬的俊眼一瞬不瞬地盯紧她。 兀地,他突然俯下头,吻上余玲玲殷红的双唇。 余玲玲象征性地挣了两下,随即在古浩东怀里服软,并主动伸出舌头,热烈地激吻! “呜----” 应素捂住嘴,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 她僵在地上几秒,像一具苍白的雕像。 呆滞地望着前方忘情深吻的两人,一阵刻骨的酸楚从心头涌上,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泛滥成灾,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这里,她再也待不下去了,这一幕,她也再看不下去。 下一刻,她抹着泪,像一个误入禁地的拾荒者,仓皇地拔足狂奔。 没有意识,忘记思考,她只知道她要跑得远远的,远得感觉不到伤害为止! 没发现后方的那双深邃的眼,正目视着她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不自觉地皱起型眉…… 首发 怦然心动(一) ()她没目的地跑,不知怎的竟跑到古浩东曾经带她来过的那片空地上。 脚步慢慢缓下来,看着周围的早早木木,依旧如昔,只是当日吻她的男人,就在刚才,动情地深吻其他女人! 泪水源源不断地淌下面颊,满腔的委屈压抑得她快透不过气。 她无力地蹲倒在地上,捂住嘴巴,心口是撕心裂肺的痛,却习惯性地不敢哭得太大声。 直到钻心的痛楚逐渐在胸中弥散,小声呜咽终于演变成了失声痛哭。幽深的山谷,回荡着悲伤的哀泣。 隔着迷蒙的水雾,她仰头望向星星点点的夜空,她突然觉得好孤独,就像天上孤寂的星宿,没有人会关心她,没有人会在意她,她根本是个多余的人,一个可怜又可悲的替身! 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像是一把无情的利刃,折磨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快似将她撕碎成块。 鱼儿终于上钩了,却被渔夫看作是迟钝。不是不知道爱上他的风险,可她的心却沦陷得彻底,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场危险的游戏中,不知不觉地陷得那么深。 泪水,变得干涩而无力。 其实她不是没发现古浩东对余玲玲是不一样的,只是潜意识里不想去相信,畏惧去深究。可是,她忘记了,逃避麻醉不了现实,只会让真相来的时候更加心伤。 她和古浩东,就像两条平行的直线,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可能,她的期待,那叫“痴心妄想”。 她坐在山顶最高的山头,不吃不喝,从黄昏看到日落,再从日落看到日出。 ★★★ 应素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连消失了好几天。 古浩东从她不见的第一天就开始找她,但她的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让他恼火不已。 第三天的时候,应素心情低落地来到公寓门口。今天,是她答应外公会去看他的日子,所以,她必须回来收拾下,不想让外公看到她这副憔悴枯槁的模样。 似乎料准了这一点,当应素从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他阴鸷的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闹失踪很好玩?” 应素拿钥匙的手颤抖了一下,幽幽地转过脸,对上他的眼。 “没有,我只是出去散散心。” 她别开脸,本能地回避同他的目光交缠。 “散心?”他皱起眉,“是去哪里散心,会让手机一点信号都没?” 应素仍然眼神落寞地望向别处,不看他。 “我在哪里,你会关心吗?” 问句说出口,比自嘲更讽刺。 古浩东的眉头皱得更深。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应素低下头。 “没什么意思,我进去了,今天我要去看外公,可能不能陪你了。” 她平静地说,开锁走进楼道。 古浩东骤然觑起眼,以前她和自己讲话的神情总是又羞又怯,绝不会这么“冷静”。 几乎是不经过思考的,他突然伸手捉住她的手臂。 首发 怦然心动(二) ()古浩东眯起眼。 “这是一个情妇对你的老板应有的态度?” 应素抬起头看着他。 “那么现在,请老板允许我休息一天。” 她仿似是故意和他唱反调,竟当面称呼他为“老板”。 从没想到会被柔弱、从不敢忤逆他的她反将一军,古浩东气结,蓦然瞪大眼。 应素垂下长睫,疲惫的脸上一脸倦态,抽回被他抓住的手,急着要回房。 “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很累,有什么话以后再。” 也许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只是要和她说“交易”已经结束,她这个替身已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 “为什么一声不吭的退学?” 他悠悠地转正身,鹰眸攫住应素纤细的后背。 他的话很快起了作用,应素一怔,下一秒立刻站住。 “你……怎么知道?” 古浩东眼神略微闪烁,隔了几秒。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我现在就是知道了!” 他有些像在说绕口令,口气霸道、蛮不讲理。 这几天找不到她,他有让kevin打电话到应素的学校问情况,结果得知她已经退学的消息。 应素深垂下头,目光呆滞地瞪着脚上的白球鞋,一言不发。 “连声招呼都不打地退学,难不成还真准备在家做职业情妇了?” 面对他的讥讽,应素漠然以对,泛白的唇轻颤。 “为什么不说话?变成哑巴了?” 见她咬住嘴唇不说话,他用更狠厉的话激她。 应素的眼眶盈盈闪动泪花,本就无血色的小脸更加惨白如纸,唇瓣被生生地咬出血来。 她想走,却被他死死拉住,僵持了几分钟,被他欺负得走投无路的应素,终于“哇”地一声哭着蹲在地上---- “为什么一直要逼我?为什么总是要拿话伤我?我之所以会被学校勒令退学,还不都是因为我是你的情妇吗?!” 古浩东阴下脸,型眉微皱起。 “被勒令退学?” 应素双手蒙着脸,不断摇晃地脑袋,极度抑制后仍发出嘤嘤啜泣的呜咽。 “我们的关系在杂志上曝光了……我在学校根本已经待不下去了,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地看我,对我指指点点,还骂我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学校我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呜呜呜……” 应素时断时续地道明原委,中途几度泣不成声。 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模样,古浩东一怔,随后在她面前慢慢半蹲下来。 “别哭了。” 他劝她,声调明显地放缓,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应素抹掉一把泪,挺翘的鼻尖发红,抬头委屈地看了看他,又难受地垂下。 “呜呜呜……我心里已经很不好受了,你还要嘲笑我、挖苦我。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我是个没有自尊,直接可以用钱标价的女人,可是,起码我我也是个人,是人都有感觉,听到伤人的话,心也会痛、也会难过,这不是富人的特权……不是……呜……”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角,越哭越伤心,哽咽得都快岔了气。 古浩东的眉头深皱,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撞击到,心一动,带点疼。 蓦地,他猿臂一揽,一把将她纳入怀中! 【请收*藏!在首页!】 首发 怦然心动(三) ()不明白刚才那丝莫名的揪扯从何而来,他断然肯定是她那该死的几滴眼泪作怪。 “别再掉眼泪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他抱着她,喉头紧缩了缩。 应素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僵硬的身子在他舒适宽实的怀抱中逐渐舒缓。 “呜呜呜……我刚才不是故意对你冷淡的,可是我真的没办法装得若无其事。那天我看到你亲别人……” 古浩东一怔----她果然是看到了。 “所以,你就不声不响地闹失踪?” 她抽吸着小鼻子,垂着眼睫点点头。 “我只是心好乱,就跑到上次你带我去的山上透透气。我知道我没资格在意的,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好难过,像是快要死掉……” 古浩东睨住她长睫上沾染的晶莹水花,心窝处掀起一阵闷窒感。 “好了,再哭会儿就不要哭了。”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按向自己胸口,霸道又不失温柔地诱哄。 “呜……” 应素听话的点头,可奈他温暖的怀抱是泪水最好的温床,一直积压的委屈在他胸膛温暖的热力催化下,像倾泻而下的河流,她不但没有止住,反而愈来愈汹涌。 “你以后不要这么说我了,我真的好在乎你、好重视你,你的一句重话,比其他人骂我还难受一百倍……” 她哭倒在他的臂弯里,纤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而古浩东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 “好了,退学的事,我可以跟校方打个招呼,你还可以继续回学校上学。” 他轻拍她瘦弱的背脊抚慰。 “不!我不回去!他们什么都知道了,根本不会再接纳我,我也再也没有脸见人了!” 她低着头,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古浩东皱紧眉头,沉默了几秒。 “不想回去就不回了,明天你就到我公司上班。” 应素仰起哭花的小脸。 “到你公司上班?” “嗯。”他低沉地闷哼了声。“反正毕了业也只不过为了找份工作,去我公司,不会亏待你。” 应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连自己也不知道期间经历了多久。 “为什么?” 她没头没尾地问出这三个字,谁都知道,要进古氏的企业哪是件容易的事,多少硕士毕业的研究生都挤破脑袋进不去,而古浩东居然直接给了她一张“通行证”。 “就当我补偿你被退学的损失,你清楚我不喜欢欠别人。” 古浩东挑起眉,看似轻巧地回答。 应素怔忡地望着他,陷入沉思---- 如果到了他公司上班,那就经常可以看到他…… 经不起他给的诱惑,应素最终用力地点下头。 古浩东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俊逸的面孔掠过一抹懊恼的复杂---- 把情妇引到自己的公司,为日后分手留下隐患,这向来不是他古浩东做事的风格,何况,就算要“补偿”,也多得是形式,大可没必要一定要将她安排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现如今,他竟然做出这么荒唐的决定,连他自己都觉得费解。 【请期待,更令人纠结的感情戏!哈哈~春节期间,尽量不断更,明日飞香港。】 首发 男人心(一) ()“你,马上去文印室把这份文件复印十五分,等会儿总裁开会要用。” 方月蓉不客气地将一叠五公分厚的文件扔到应素面前,趾高气昂地指挥她做事。 方月蓉是资料室的部长,自从应素前天来报到上班后,就没给她好脸色看过,处处刁难,就比如今天一早,其他人清闲得都在偷偷打牌玩游戏,而她却忙得连喝杯水的时间都没有。 “十五分钟后就要,手脚麻利点!” 方月蓉高傲地冷瞥了她一眼离开。 “哦,好。” 应素抱着这一大沓的文件,走到复印机前。因为是重要文件,只能一张张复印,而方月蓉所限的时间又太紧,慌乱中,尖锐的纸张划破了她的手指。 “啊!” 应素下意识地叫了声,赶紧捏住受伤的指腹,伤口有点深,并且马上冒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方月蓉皱起眉头走过来,后面三三两两跟着几个看热闹的。 “啊什么啊,不就是出了点血,难道你就比别人娇贵一点?” 方月蓉挑起细长的眉头,撇嘴道。 “就是,只有一张高中文凭,居然能被录用,一定是拖了关系。” 其他几个看好戏的也环着胸,幸灾乐祸地随声附和。 应素望着不甚友善的同事们,频频点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马上复印好的!” 方月蓉憋着嘴。 “呵!算你识相!别以为有后台就了不起,我们古总一向公私分明,如果你达不到我们公司对职员的要求,你还是得立刻打包滚蛋!” 应素低着头,抿紧双唇,一句都不敢顶撞。 虽然方月蓉不知道自己口中的背景就是“古浩东”,但应素相信方月蓉说得没错,古浩东应该是把公事和私人关系分得清清楚楚的人,他能让她进公司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如果她做的不好,随时有被炒的可能。 ★★★ “怎么样,这几天上班还习惯吗?” 餐后的厨房间,应素在洗碗,古浩东从背后抱住她的腰,性感的唇附在她的耳边。 应素的身体略微僵硬,过了会儿,她点点头。 “还好。” 古浩东勾唇笑了笑,挺直的鼻蜿蜒到她香馥的颈间。 “资料室的工作是最清闲的了,你应该可以适应。” 应素洗碗的手顿了顿,然后又听话地“嗯”了声。 他并不知道的是,她其实一点都不“清闲”。 “今天我说来接你,为什么不要?” 他挑起眉,不经意地问起。 一般,他们都是分开上下班,应素从来不要求古浩东接送,而他也没有此意,但若逢他有特别的需求,他便会来电话,事先让她留下,等公司的人走光了,他们才同车而归,第二天,再一前一后进公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传言,这么做,是因为他最厌烦和工作圈里的人传绯闻,而应素每每都言听计从。而今天,古浩东去电话提出可以顺道载她回家,她头一回在电话里回绝。 首发 男人心(二) ()“我想……以后你都不用来接我了,我可以自己回来的。” 她瞪着水龙头里不断涌出的水柱发呆。 “为什么?” “我怕万一被别人看到,对你的影响不好。”应素皱了下眉头,低眉轻语。 他撇笑,不以为意地挑动型眉。 “ok,如果你认为这样比较好的话。” 接不接送她,他根本就觉不出痛痒。 “嗯……” 她顺从地应声,把最后一只洗净的碟子放进碗架子上。 突然地,他按住她的手,任水流冲刷着彼此的手背。 “浩东!你别这样,你的袖子都湿了!” 应素别扭地扭动身子,心疼地道。 “别管这些,我们进房去。” 他不怀好意地低下头俯视她,语调转为暧昧。 应素仰望着他的笑痕,迅速将自己迷失在他的笑容里。 “浩东……” “嘘----”他压住地的身体,自耳垂开抬吻她。“你脸红了,害羞吗?” 他低笑,伸出舌头舔舐她柔软的耳坠。 “你真嫩,除了我之外,从没有男人吻过你?” 他在取笑她吗?应素别开脸,霞潮已经晕红到白晢的颈子上。 “真的没被男人亲过?”他挑起眉,笑得有点得意。“那么,让我再教教你……” 他对准她的嘴凑过来---- 应素抵住他的胸口轻推,古浩东不放。 他起初轻缓,很快地如雨点式的吻趋于狂猛,开始掠吮她小嘴内的蜜津…… 正在此时,他的电话铃声突然败兴地响起,应素倏地惊醒,慌乱地推开他。 “你……你有电话……” “别理它!”古浩东想继续,音乐铃声却持续不断直响。 “浩东,接,万一是公司里有急事。”应素劝说。 古浩东皱了皱眉。 “烦!” 他终于放开应素,不悦地掏出手机,但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那组数字后,烦躁之色顿消。 他抬头看了应素一眼,一边走出厨房,按下通话键。 “是我……在朋友家……你现在在哪?……好,你在那里等我,我开车过来接你。” 厨房外,传来男性低沉模糊的声音,他似乎故意压低音量,不让她听清楚。 她躲在门背后,已经猜到是谁打来的电话。 (勿忘收藏!) 首发 女人的战争(一) ()“你要走了?” 应素走出来,看到在鞋柜边穿鞋的古浩东,愣愣地问。 古浩东抬起头看了看她。 “嗯。” 他含糊地应了她一声,他又低下头管自己穿鞋。 应素傻傻地望着他穿鞋的动作,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路上开车小心一点,你总是开得太快。如果等你的人不是很急,你还是慢慢开比较好,晚上灯光比较暗。” 她像个贤惠的妻子,唠叨地嘱咐出门的丈夫。 古浩东微怔,盯住她好几秒,突然别开。 “我走了。” “好,再见。” 她守在门口,恬静地道别,眼眸底下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电话那头的人,该是他心底一直没放下的那个女人? 心,被揪扯着,隐隐的痛。 随着被慢慢关上的防盗门,门缝中透出的丽颜越来越窄。 蓦地,他抵住房门,反手握住她的皓腕。 “浩东?” 应素吓了一跳,吃惊地瞪大眼。 “明天,我会再来找你。” 应素怔了怔,乖巧且苦涩地点点头。 “好,明晚我会等你。” 古浩东皱起眉,眼神复杂地凝睇她黯然的水眸好几分钟,然后放开手,门扉缓缓地合上。 一门之隔的背后,她僵立着,鼻子好酸,嘴唇委屈地轻搐。 她仰头瞪住天花板,使劲眨回眼泪,不让它从泛红的眼眶中流下来。 她好讨厌自己,到底,她在难过什么?她又有什么资格难过? 自己只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只是她,才能一个电话,就轻易地把他勾出去。 ★★★ 公司小卖部的饮水机边,应素吃力地端起刚冲好的几杯咖啡和奶茶。这是她每天报到后的第一项工作,七八杯饮料都是同事的。 她走在回资料室的路上,迎面看到古浩东正朝她的方向走来。 她手抖了抖,杯中的饮料晃撒出了一些,低着头,装作不认识地快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你赶着去投胎吗?见到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古浩东拉住她的手臂,不悦地反问。 应素慌张地睇望了眼四周,压低声音。 “你快放手啊,万一被人家看到了怎么办!” 古浩东挑起眉。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倒比我还紧张。” 看着不安的她,他笑得邪恶。 “别玩了,快点放开我。” “不放。” 他故意恶作剧。 应素瞪着他抓住自己的大手,着急得脸色倏白。 “走廊上人多,传出去都是闲言碎语。” 古浩东眯起眼。 “我从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可是我在乎。”应素抬起头,淡漠地迎接他的视线。“我和你不一样,也许在你身上只不过又是多一桩桃色新闻,可到了我,就成了众矢之的,我已经尝过一次苦头了,我不想再试第二次。” 古浩东一愣,放置在她臂上的大手没有再用力。 “你在埋怨我?” 应素垂下长睫。 “没有。” “没有?”他挑起眉。 “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抱怨。” 她平静地说,表情黯淡,可她说的是事实,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无能,明知是万丈深渊,还纵身往下跳。 古浩东斜瞥了她一眼,邪嘲地冷哼。 “呵!我看你这两天就反常得很!” 应素的睫毛闪了闪,幽幽地问。 “难道我没有让你尽兴?” 古浩东被她的这一句话气得脸发绿,他想呵斥她,却发觉竟无法反驳。 她并没有拒绝他的求欢,相反,这两日每天找她,她都能满足他的需求,只不过这种服从有种难以言明的异样。 以往一见到他,她都会直接地表现出高兴,可现在,她的神情里,总有种无言地回避,就像刚才的“视而不见”一样,似乎并不乐意看到他。 (勿忘收藏) 首发 女人的战争(二) ()应素黯下眼。 “我做好我的本分就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她们还等着我送咖啡。” 古浩东皱下眉头。 “你还负责做这些?” 应素闪躲地逃避他的视线,将脸撇向别处。 “别说这些了,我必须得走了,你如果晚上要来,提早通知我,我会等着。” 应素低下头,匆匆地从他身边经过。 古浩东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浓眉深刻地拧起…… ★★★ 晚上,包括一连下去的数晚,古浩东都没再上她的住处,同事们也都很反常,不再要她做这做那,反而老远就躲开她,一下子,她的工作变得清闲了很多,上班常常无所事事。 生活变得越发单调,连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方法也失灵,诸多的征兆,令应素自认为离古浩东提出终止合约的日子不远,意志也逐渐消沉下去。 “应素!” 在去往文印室的过道上,应素听到有人从背后叫她的名。 “**素愣在地上。 **笑,踩着细跟高跟鞋,姗姗然地走到应素跟前。 “干什么,见到我吃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你……怎么会在这?” 应素手心发凉,她确实没有料到会在古浩东的公司见到**r这个时间,她不正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呵,我是堂堂名牌大学广告系的在校生,我爹地又和古氏策划部的部长交情匪浅,介绍我来这实习应该不足为奇?”**冷瞥了眼应素,接着道,“倒是你,一个只有高中毕业的穷酸女人,是用了什么下流手段,才骗得古氏少东点头,让你给混进来!” **对,就算应素再笨,也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敌意。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等一下!” **任何挖苦她的机会,尖声又叫住她。 “怎么,有本事做,没本事被人说吗?当初,你选择做别人情妇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会落得被千夫所指的下场!”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应素脸色倏然苍白。 **言,挑起细眉,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这点破事,整个学校都传遍了,恐怕没有人不知道!” 应素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全身发冷,她缩起肩膀,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背脊紧贴住墙面,浑身打颤。 **柿子,更加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欺人更甚地指着应素的鼻子。 “就你这副委屈的德行,还敢脚踏两条船!不但勾搭古氏少东,还去招惹夏奎,是不是只要是有钱的男人,你都要一个个勾引过来!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勿忘收藏!) 首发 女人的战争(三) ()“我和夏奎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要胡说!”应素张大眼,极力否认。 **眸。 “那你就是承认你和古氏少东家有什么了!” “我……”应素不善说谎,被**问得语塞。 “不承认也没用,杂志上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就算是我,身价百亿的千金,都不敢奢望能高攀古氏,而你算是哪里冒出来的野草,凭什么妄想麻雀变凤凰,还同时霸占两个男人!” “你别再说了,这是在公司,如果传到古总的耳里,我们谁也负责不起。” **过分,应素只能假借古浩东的名义制止她。 “岂有此理,你、你竟敢威胁我!” **眼,气得要命,可又惧骇“古浩东”三个字的威慑力,只能乖乖闭嘴。 “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杂志大肆报道的事瞒得住吗?说不定整个公司的人都在背后议论你的丑事!”她不甘心地再骂咧了几句。 应素脸色僵硬,蹙紧眉头,假装听不到她的辱骂,管自己走开。 “姓应的你别得意,只要有我朱**,我都不会让你如愿!” **的背影,在她身后鬼吼鬼叫。 就是这个应素,害的她在夏奎那边算是彻底没戏了,如今,她也不会让姓应的舒服,古浩东既然能看上这种没品位的臭丫头,那就更没理由看不上她了,如果能钓到古浩东这只大金龟,夏家这种暴发户,不要也罢。 ★★★ 下午六点,古浩东将自己保时捷跑车停在古氏的正门外,烦躁地看了看手表,又皱紧眉头望向门口。 “慢动作的女人,磨磨蹭蹭,摸到现在还没出来。” 古浩东忿忿地低声咒怨,又抬头看了一次陆续走出大门的男男女女。 再慢,也应该下班了,况且他已经警告过方月蓉,不准再让应素做杂活。 “古总!” 一声娇媚的嗲音,紧跟着迎面小跑过来一个妖娆美女。 古浩东皱起眉。 “你哪位?” 面对对方的冷面,**意,笑得依旧媚劲十足。 “古总,我是朱泉集团董事长的独女,朱**正在贵公司的策划部实习。第一次见面,**喔!**仰您的大名呢!” 古浩东瞥了她一眼,居然一句话里,连续自称自己“**,这种低劣的搭讪方式,简直倒他胃口。 古浩东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又歪过脸盯着大门口的人流,压根没理她的打算。 突然,一抹白色素雅的倩影从门口出现,古浩东勾唇一笑,猛地按下喇叭---- 应素闻声抬起眼,看到是古浩东,又迅速地把脸垂下。 **同古浩东在一起,她刚才对自己的“要挟”还音犹在耳,想不到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可是她是豪门千金,而自己又有什么本事同她竞争。 (勿忘收藏!) 首发 把她撂下(一) ()“你愣着发什么呆!快点过来!” 古浩东看应素见到他没反应,不爽地朝她呼喝。 应素的脚步挪了挪,顾虑地看了**慢慢移向他。 “你搞什么鬼,下个班居然要我等这么久!” 他坏脾气地冲她发火,应素低压着脑袋瓜子,小手下意识地绞着衣角,不安源于他的火大,还有**气场。 “我还要打扫办公室的卫生,所以出来得有点晚。” 她不敢顶撞他,只能老实交代,以求谅解。 可今天,他明明未通知要到她那里去,而且他们不是说好了以后都不接送的吗? “打扫卫生?他们现在还敢要你做这个?”古浩东皱起剑眉,很不高兴。 他的话,从来没人敢当做耳旁风。 “什、什么……”应素一怔,不明所以,但她敏锐的察觉到古浩东变臭的脸色,连忙摇头。“不!不是他们!是我自己觉得有必要。” “必要?” 古浩东觑起眼。 “嗯!是!”应素一个劲的点头,“因为平日我的工作是最清闲的了,基本上什么事都不用做,这样白白拿薪水,我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才会偷偷留下来打扫卫生,真的不是他们要我这么做的。” 应素怕古浩东还有误解,再次强调了一遍。 古浩东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真没见过下班这么不积极的员工,总之都是你,浪费我的时间。” 他突然撇起嘴,说责怪又不像是的讪语了两句,转头正视车窗前。 “现在你快点给我上车!” “我……” “呵,假惺惺。” **够应素听到的音量,在一旁冷嘲。 应素咬紧下唇,本就自卑的心又被刺到。 “不了,我自己搭公车回去好了,反正也很方便。” 她开口拒绝,以往还能勉强装出笑容,而此刻,连表情都没有。 古浩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上车!今天已经被你白耗了不少时间,还拖!” (勿忘收藏!) 今天开始,更新恢复正常,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实现自己的目标,努力奋斗,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总裁你别拽》更名为《二嫁负心总裁》,比较符合文章类型。 首发 把她撂下(二) ()“真的不用了!我已经习惯自己回家了。”应素坚持。 “你一定要这样?” 古浩东冷下脸,面色多云转阴。 “我是觉得没必要麻烦你。”应素俯首盯着脚上的帆布鞋。 “固执!”古浩东皱眉,撇向**“你上车!” “我?” **自己的鼻子,受宠若惊。 “你不愿意?想像某些人一样不识抬举?”古浩东报复性地问**却牢牢盯住应素,摆明了就是做给她看。 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居然还不买他的帐!这两天他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了,总是浑浑噩噩、心不在焉的,不知道还以为她嗑药了! **会,笑得花枝乱颤。 “怎么会不愿意呢!能坐上古总的座驾,是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呢!” **应素一眼,满脸堆笑地坐上古浩东的跑车。 想不到来到古氏的第一仗,就赢得这么漂亮,结结实实给了应素一个下马威。 古浩东连看都没多看应素,油门一脚,就带着**而去,从汽车的反光镜里,他看到独自站在马路的护栏边,落寞地望着他车子的她,站了一会儿,然后迈向公交车牌。 ★★★ 第二天一上班,应素就感觉同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刚坐下没多久,方月蓉就笑容满面地朝她走过来。 “哎呀!我说应素,你还不知道?古总把你调到总裁室,做他的私人助理,他让你现在就收拾东西过去!”方月蓉对应素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客气。 “做他的私人秘书?” 应素从位置上站起来,惊愕不已。 “对啊!你现在的薪水都比我高了!看得出古总很器重你呐!” 方月蓉最擅长见风使舵,她是聪明人,自从古浩东上回“提醒”她之后,她就猜到应素的来头。 想起以前对她的刁难,方月蓉特地凑到应素耳边赔笑。 “以前工作上有什么不开心的,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特别是在古总面前,最好能替我美言几句。” 应素懵懂地望着滔滔不绝的方月蓉,大脑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好……我知道了……” 她蹙下娥眉,搞不明白为什么古浩东要突然把她调到身边。 做他的私人助理,那不是要每天都面对他吗?可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她一想到要见他,就本能地想要逃避,况且,万一再碰到余玲玲或者朱**情况,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 (今天还有更哦,亲爱的们,春节期间放了大家一个星期的鸽子,我好好亲亲你们做补偿!!啵啵啵~啵完再收藏哦!) 首发 私人秘助(一) ()应素的办公室就在古浩东办公室一墙之隔的隔壁间,随时听他差遣,是他的专用文员兼服务生。 “喂,给我送今天的行程表进来!” 内线电话又响起,话筒里传来古浩东“皇帝”似的圣旨。 “是。” 这已经是她第一天任助理,第五次被他叫进办公室。从端茶倒水到影印材料,他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应素叩响他的办公室门,门没有合上,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他的办公室采光很好,布置简约,但很显品位。墙壁上还挂有几幅抽象画,同下方一整 柜的书相得益彰,显得很具人文气息。在角落,却放置着一台跑步机和一对哑铃,动感十足,总体看上去相当男性化,书卷味中带有狂傲的野性,矛盾又完美的契合。 古浩东抬起头,唇角快速掠过一道上扬的弧痕,马上又恢复冷峻的表情,那抹笑意停留的时间短到可以忽略不计。 “进来。”他看了她一眼,冷声道。 “这是您今日的进程表。” 应素把表格放下,恭敬地站在一边。其实他的日程李姐都会提前通知,他完全不必要特地要她特别影印一份,这么做,无非就是故意找她茬。 果不其然,古浩东压根没看这张“日程表”一眼,反倒直盯着她的脸不放,应素被看得很不自在。 “古总,如果没别的吩咐,我先出去了。” 应素生硬地别开眼。 “怎么,你又想开溜?跟我呆在一起,会让你这么难受?” 古浩东反觑起俊眼。 应素的头依旧垂得很低,双眼瞪着地面,却不知在看什么。 “没有,我只是不想打搅你。” 古浩东轻嗤一声,目光紧紧攫住她。 “那么,你现在就安心留下来,你没有打搅我。” “你要处理公司的事,我帮不上手,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 古浩东皱紧浓眉----又是她的托词! 他气结,可却拿她没撤,从没女人可以这么容易触发他的火气,她在这点上,还真是天赋异禀! “既然如此,那你就替我写企划书,分担我的事务!这样就算帮我了,够不够理由留下来?!” 今个儿,他就是卯上她了! (勿忘收藏!) 首发 私人秘助(二) ()应素面露难色。 “可是我不会写企划书。” 让她写新闻稿还可以,可说道企划书,她连接触都没接触过。 “不会可以学,谁是天生就会的?” 他挑眉,说得风淡云轻。 “可……” “这是你的工作!你不会懒到直接推卸你的责任!” 他拿话激她,顺手按下鼠标键。 “我已经把材料发到你的邮箱,你就在我办公室里写,两个小时后我就要看到成果。” 应素干瞪着他一脸邪笑的俊脸,过了几分钟,只能依照他的意思,硬着头皮开始写她人生中的“第一篇企划案”。 键盘像是存心和她过不去,来来回回改了十七八遍,仍然牛头不对马嘴。 “你好了没?” 他不耐烦地催促。 “好、好了!” 应素颤颤巍巍地递来几张单薄的a4纸。 古浩东随便地翻了翻,眉宇间出现了两道深刻的皱折。 “这就是你写的企划书?” 应素不安地睇着他,指甲陷进肉里,愣愣地点头。 他冷嗤了一声,直接把应素写的企划书扔进垃圾桶。 “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重新写过!” 应素委屈地抿着嘴,迫于他的“淫威”,只能拿回去再修改。 这样重复了多次,应素每次交来的企划案都被他粗粗扫了两眼就魂归纸篓。 “你大学是怎么考上的,全部都是错别字,最重要的营运方案居然漏掉,你这样的企划书拿去执行,公司不破产才怪!” 应素紧皱眼皮,强自承受着古浩东的“炮轰训话”,眼眶里湿湿的,眼泪就差掉下来。 “再重写,不写到我满意,你就一直留在我办公室里!”他蛮不讲理地刁难。 “可是我本来就不会写……” 应素的两片朱唇蠕动了两下,忍不住替自己小声申辩了几声。 “你嘴里叽叽咕咕什么!不会写还是你有道理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这份工作,有多少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挤破头皮都要不到!”古浩东恶狠狠地凶她。 应素被他骂得一动都不敢动,白花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 她低下头,语调哽咽不清。 是呵,她无能到连自己都想唾弃自己,她没有什么可以做不到,没有什么可以做好。 古浩东看着她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嘴角轻微地抽搐了下,胸口突然烦闷起来。 最近的他,有些喜怒无常,在以前,他根本不会动那么大的肝火…… “我先出去下,今天你先下班,明天再继续写,晚上我会去你家过夜。” 他抽起椅背上的西装站起,越过她身前,只听一声门扉清脆的关阖声,喻示着他已离开,就剩下她一个人呆呆地杵在空旷的办公桌前。 首发 悸动(一) ()单身公寓的长桌上,摆着四菜一汤,应素坐在这一头,古浩东坐在餐桌的另一头。 整个用餐的过程静得连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听得见,应素捧着饭碗,却食难下咽。 “浩东。”犹豫了好一会儿,应素轻唤。 古浩东停下筷子。 “干什么?”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什么?” 他微皱起眉。 “我……”她抬起头。“我想辞职。” 空气一下子变得冷凝,他没有说话,脸色有点阴,气氛顿时陷入沉闷。 “我考虑了很久,知道以我的学历,能进古氏这么大的企业是多么大的幸运,可是,我的能力有限,日益感到力不从心,根本无法胜任文秘的工作。”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想,我应该让出位置,让真正有能力的人去做。” “你想好出路了?”他冷声开口问。 “我可以另外找工作。” 应素想了会儿,轻轻地回答。 “呵,凭你?连张大学文凭都没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便当妹、洗车妹,或者专职情妇!”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是此等的嗤之以鼻。 应素的脸庞立即挂下两道泪,他轻视她、看不起她,甚至就直截了当地贬损她。有时候,她真的会疑惑,到底在他眼里自己充当着什么角色。 她垂下眼,没再多置一词,饭后洗好碗,静静地退到书房把自己关起来。 她有种想放弃这种交易的冲动,可这个念头才一动,眼前就立即闪现出还在疗养院治疗的外公的身影,她告诉自己不能这么自私,只为了让自己好受,而对外公的病置之不理。可现在的生存环境,真的让她身心俱疲,她活得很累、真的很累。 想到痛处,应素环抱着自己孱弱的身子,暗自垂泣。 首发 悸动(二) ()古浩东徘徊在门口,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都不见她出来。 意识到不对劲,他伸手按住锁把,大手悬在半空中顿住几秒,最终转动把手。 她受惊地抬起头,露出一对红红的眼眶。 古浩东微皱了下眉头,知道她哭过了。 他的心脏隐隐感到一阵刺痛,竟忽然对她有点愧疚。 “咳咳。” 他假装轻咳了两声,因此引起应素的注意。 “刚才我的话可能重了点,你直接忘记好了。” 应素怔了怔,一双出尘的清眸迷茫地望着他。 他这么说,是变相和她讲和的意思吗?可在她的记忆中,他不像是会收回自己所讲话的人。 她的鼻子吸了吸,潋下细密的睫毛。 “对不起,其实本来就是我不对,你骂我也是正常的。” 古浩东靠在门边。 “说了不算数了,你还这么说什么意思。” 他数落她,但语气显然没有之前那么坏。 应素胡乱抹了几把泪。 “是我不好……除了给你添麻烦、扯后腿,我在你身边根本什么都不会,就连份企划书我都写不来,我这么没用的人,就和米虫没有区别。” 古浩东的俊脸略微扭曲,他走进来。 “谁说的?” 应素的削肩瑟缩了下,她抬眼看了看他,又很快低下,睫毛上的露珠清晰可见。 “不是连你也这样认为的嘛。”她嗫嚅道。 古浩东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对面坐下。 “可是我还认为,你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他认真地看着她,语气斩钉截铁。 “我……”她的眸子牢牢地跟随着他的牵引。 “没有谁生来就会处理一切,都是被环境所逼的。别人可以做到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做到?” 他鲜少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同她说话,甚至听上去还有点温存。 应素迷乱了双眼,愣在床上。 “你觉得,我可以吗?” 半天,她终于回到人间。 “当然。”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笃定地给予她答复。 虽然还有些恍惚,但应素的泪却有效地在他少有的温醇里停滞。 “这样,你先睡觉,企划案明天再写。” 一边说着,古浩东已经伸手为她拉过被子盖好,自己也爬进了被窝。 “浩……” “嘘。” 应素刚要叫,被古浩东鬼魅地制止。 她无辜地睁着大眼瞅着他。 “乖,睡觉。” 他伸过手揽住她,一齐窝进暖和的筒子被。 被單底下,應素被他緊緊抱著,兩個人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沒說,卻是他們共度的,最溫馨、令她最有安全感的一夜。 黑漆漆的被窩里,誰也沒有發現,她略微上揚的嘴角。 (要“收藏”哦!) 首发 悸动(三) ()她强忍住困意,等到夜深,确定古浩东已睡熟,她便偷偷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书案上的台灯,继续修改在公司里还没完成的任务。 怕影响古浩东的休息,应素把台灯调到最小,也许是光线太暗,她又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看的缘故,她的眼睛很酸疼,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连头也晕晕的,身子有点支持不住。 她甩了甩脑袋想恢复清醒,可却适得其反,眼前突然一黑,她突然往一边倒下去---- “当心!” 古浩东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扶住。 幸好他已站在她身后有点时间,不然她这样无预警的晕倒,根本来不及接住她,后果也许相当严重。 “喂!醒醒!姓应的!” 古浩东将她抱上床,十分不温柔地连续“扇”她“耳光”。 应素在他怀里靠了会儿,在他强大的外力作用下,可怜地苏醒过来。 “我怎么了?” 应素睁开看到他的脸,有气无力地问。 古浩东气急败坏地瞪了她一眼。 “还敢问,你刚才晕倒了,如果还不醒,我准备把你直接从五楼扔下去试试!” 应素自知又踩到地雷,赶紧识相地咬住舌头收声。 “干么半夜三更起来?” 他的火气还不减,如炬的双眸紧盯她,语气不佳地“兴师问罪”。 应素闪着一双兔子眼,不安地咽了两口口水。 “那个企划书……我不是还没写完吗?” 古浩东脸上的戾气逐渐转暖,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没再多说话。 突然沉静下来的气氛让应素心慌意乱。 “没事的,可能是低血糖的老毛病又犯了,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突然头晕。” 她故作轻巧地说,试图活跃下周围沉闷的空气。 “低血糖?” 他刚好看点的面孔又绷起来。 “嗯,小时候就有了。”应素愣愣地点下头。 古浩东眉头皱了会儿,突然从兜里摸出手机,按下快捷键。 “喂,送碗甜汤过来!” kevin不知道在电话里问了什么,引得古浩东徒增了好几个音阶的分贝。 “什么在哪里?她家里,浦石弄!” 古浩东喝斥完就挂掉电话,应素张着眼,看他气急讲电话的样子,云里雾里地一蒙。 (收藏超过一百,加更2章!) 首发 涩中微甜(一) ()十五分钟后,kevin十万火急地赶到,左右两手各拎着一碗陈福记外带的甜汤。 “老板,甜汤送来了,是应小姐不舒服吗?” kevin一进门,就双手将甜汤奉上。 古浩东瞥了他一眼,接过甜汤。 “你是欧巴桑吗?这么喜欢问东问西!” “呃……” kevin立即住嘴,憨态可掬地朝里屋躺着的应素点头示意。 “不好意思,kevin,大晚上还麻烦你跑一趟。”应素抱歉地朝kevin笑了笑。 “没关系,是老板吩咐的嘛!” kevin不习惯地挠着头,他的工作一般都是赔笑脸,不仅赔古浩东的,还要赔古浩东走马灯轮换的女人们的,大半夜被挖起来干苦力的事不是没有,但以前老板身边的女人,都会以嬉笑的态度观赏他的狼狈奔走,像她这么明事理的,简直略等于无,若硬说有,可能余小姐算一个,但她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高贵得像圣女一样只可供人顶礼膜拜,而应小姐,则像个邻家女孩般灿烂亲和。 “你看什么看,可以走了。” 古浩东对kevin盯着应素看非常不满,连给他杯水的客套都没有,就直接对他下逐客令。 “哦,是!总裁、应小姐晚安!” kevin不傻,见古浩东赶人,没二话就立即告辞。 “浩东,你这样做不太好,kevin这么辛苦送甜汤来,你怎么对他像对待阶级敌人似的……” kevin走后,应素轻语。 古浩东一挑眉,不以为意。 “现在很晚了,他是可以回去睡觉了。” “呃……” 应素嘴片子动了动,眼瞧着古浩东打开甜汤的盖子---- 若是真觉得晚了,还把别人挖出来?左说右说都是他的理,多么霸道的男人呵。 想到这,她不禁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干么没头没脑傻笑?” 古浩东斜撇着嘴,不满意地轻嗤。 “没什么。” 应素低下头,掩盖笑意。 古浩东不自然地勾了勾唇。 “喂,拿着,自己喝完。” 他拿碗碰了碰她的手,假装不在意地说。 应素抬眼瞅着他,又做贼似的垂下,一股微妙的情愫在彼此的心神中传递。 “噢。” 她乖乖地应声,哧溜几口,一股脑儿把一大碗甜汤喝得底朝天。 古浩东满意地咧开嘴,用眼神指了指。 “嗨,还有一碗。” 应素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可怜兮兮地朝他望了几眼,可古浩东压根当做没看见,料准她不懂反抗这点,“坏心眼”地想再灌她一碗。 应素见求救无效,只能把心一横,皱紧眼皮又喝下一大碗。 两碗甜汤下肚,已经把她不大的胃口填满。 她明显感到全身热起来,不知道是被他一直盯着的缘故,还是糖水本身的热量。 “你的脸好红。” 古浩东不安好心地坏笑,蓄意靠得她更近。近到,稍留意就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体。 应素屏住呼吸,被他故意营造的亲密距离慌得心口怦怦乱跳。 他的笑越来越邪,突然扑身将她按到在床上。 [支持后妈的,请经常留言,并别忘记收藏哦!] 首发 涩中微甜(二) ()“啊!浩东!” 她的唇、她的睡裙以及她的热情,逐个被他攻破。 ★★★ 正值夏季最热的月份,傍晚太阳刚刚落山,外头闷得像个蒸笼,才下过的那场雷阵雨一点痕迹都没落下,早就被烈日烘干。 被他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再加一个白天的忙碌,应素锤着酸疼的肩膀,总算熬到下班了。所幸那份让她纠结多时的企划案pass了,不过她估计,古浩东最后应该是放水了,不然以她的水平,似乎没这么快能达到他的要求。 “今天晚饭不要回去做了,我们到外面吃。” 等李姐下班后,古浩东从总裁室走出来。 这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约定,应素每次都会留到最后一个离开。 “还是不要浪费钱了,我买了菜,回去煮比较节省,而且还健康。” 应素像个罗嗦的老太婆,向古浩东悉数在家里吃饭比外头吃饭的好处。 古浩东看着她唠叨的模样,俊脸布满黑线。 “年纪不大,这么会烦。” 他暗自嘀咕,应素瞅了瞅他,低头没吭气,两只小脚不安地别着。 古浩东盯住她的眼,突然拽起她往外拖。 “嗳,别走这么快啊浩东!” ★★★ “请问,小姐您要点些什么?” 服务生手持点菜单,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古浩东带她来的是一家高档西餐店,陈设装潢都金碧辉煌。 应素皱紧眉头,反复翻动菜单,上面的标价让她的眼珠子瞪得两个大,菜单上最便宜的面食都要上千元,以她的消费观念,这样的食物,她根本点不下手。 “我要……通心粉!” 好不容易找到个千元以下的,应素马上决定就点这个最便宜的。 古浩东嫌恶地皱了下眉头。 “再加两份神户牛排,两杯牙买加蓝山咖啡。” “我不要!” 应素坚决反对,眼睛紧盯住菜名后头的数字,可是整整五位数啊! 古浩东瞪了她一眼。 “白痴才会来餐厅吃通心粉!” 应素咬住下唇,压低声音呢哝。 “可是牛排真的很贵,你点就可以了,我吃通心粉好了!” 古浩东看着她,冷嗤了声。 “别管她,就按照我说的点。” 古浩东完全不理会她的意见,挥手示意服务生退下。 “是。” 应素眼睁睁看着服务生走开,见“情况已定”,她不安地挪动了下屁股。 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什么牛排,这下自己不是铁定要出洋相了吗? (收藏哦!) 首发 餐厅出糗 ()烤架上的牛排还滋滋冒着热气,牛肉洁白的脂肪夹杂在鲜红的嫩肉之间,纹理如同大理石般精致。加热后,油与肉融和,散发着令人无法抵挡的香味,可应素头疼地皱紧细眉。 中学的英文课本上,是说左刀右叉,还是左叉右刀来着? “怎么不开动?” 古浩东熟练地切下一块鲜嫩的牛肉放进口里,余光瞄到她一个人柳眉紧锁的紧张样。 “哦、哦……” 应素呐呐地答应着,刀叉乱无章法地在她两手间轮换,终于依样画葫芦搞对了左右手,但切肉的刀法好比杀猪般的难看。 “喂,你不会要告诉我,你还不会用刀叉?” 古浩东瞧出了端倪,停下手中的叉子,诧异的打量她。 这世界还有人没吃过牛排,并不在他事先点餐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个……我……” 应素含混不清地咕哝,无奈之下,只得朝那块超级无敌顽固的牛排妥协。 她相当窘迫,整个脸庞都火辣辣的,都不敢去窥伺他的表情。 “真是受不了你!” 古浩东责难,口气却不怎么凶。 更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亲自替她把牛肉切好,并放回到她的盘子中。 “你----” 应素犹豫地出声。 古浩东抬起头。 “你什么你,吃你的牛排!” “哦……” 虽然被他凶不是那么好受,但能享受到他的特殊待遇,也让她胸臆间暖烘烘的。 “浩东。” 用餐中途,应素突然叫他。 “做么?” “我……”她欲言又止。“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古浩东眯起眼,看了她半晌,突然仰头大笑。 应素的脸突然羞得绯红。 “你、你干嘛笑?” “难道不好笑吗?很少有笨蛋还能有你这样的自知之明!” “呃……” 应素被哽住,心地单纯的她哪是古浩东的对手?只能好欺负地咽下这个哑巴亏。 而对面的古浩东,瞅着她受气包的模样却更是心情大好地撇嘴邪笑。 也在这个时候,他的心底掠过一道不显见的疑惑---- 很奇怪,虽然和余玲玲算是有复合的迹象了,可他并不想终止同应素的交易,而且这几天不见余也没觉得少什么,反而挺想同她呆在一起,感觉很舒服,特别是在逗弄她后,看到她酡红的脸色,再不爽的情绪也会一扫而空。 首发 夜逛小吃街 ()“嗝----” 古浩东付完帐后,他们走到餐厅门口取车,路上应素隔空打出一个响亮的饱嗝,顿时,包括她自己都有被雷到。 “我……也许是吃得太饱了。”应素尴尬地解释。 古浩东淡然一笑,甩回已开启的车门。 “算了,我们先沿街走走,等你消化完了,我们再回去,省得等会儿车里都是那些牛排的‘回味’。” 他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应素身子微僵,大脑对信息的接受显得迟缓,完全是被古浩东“牵着鼻子走”。 台北市晚上的夜景很美,商铺林立,小摊贩也在街边摆起了摊头,吆喝来往的客人光顾。 古浩东拉着应素,脚步由快变慢,因为他发现她走到小吃摊头面前的神情有些“异样”。 “怎么总是盯着吃的东西看?你还没吃饱?” 看她在蚵仔煎的铺头前停下步子,古浩东问。 应素回过神,默默地摇了摇头。 “不是,很饱了。” 她的目光有股淡淡的忧伤,这热闹的景象让她不禁想起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在晚饭后,带着还不太晓事的她逛夜市,就是在这片街,当时馋嘴的她总是缠着父母买蚵仔煎、手抓饼。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应该是她童年中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有着父母的呵护和疼爱。 “想吃就买好了,做什么眼泪汪汪的?”古浩东撇了撇嘴,扔下一张千元大钞在摊位上,对着小贩说。“给她一个!” “嗳!好嘞!” “不用了,我已经吃不下了!” 应素连连摆手,古浩东板起脸。 “给你你就拿着。” 应素噙着泪,颤抖地伸出手接过热腾腾的蚵仔煎。 自从爸爸妈妈离世后,就再也没人给她买过小吃了,他是第一个再這么做的人。 “好吃吗?” 看她咬下一口,古浩东挑眉问。 应素闪动泪眼,无言地点头,一滴清澈的泪水滴在呈金黄色的蚵仔煎表面。 “嗯……很好吃。” 古浩东突然勾起笑痕,恍然大悟地道。 “原来你喜欢吃这种大饼。” 应素疑惑地抬起头。 “大饼?” “对啊,这种圆不溜秋的不就是大饼?” 他理所当然地道,还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这下,连卖蚵仔煎的小摊贩也张大了嘴,哑然无语了。 应素难为情地冲小吃店老板傻笑。 “这是蚵仔煎,没有人称它为大饼的。”她小声地附在他耳边提示。 他脖子一红,但嘴上还死不认错。 “反正都是圆的,叫饼也没差。” “那照你这么说,有胡子的都是爹,有奶就是娘咯!”应素抓住他的纰漏开玩笑。 古浩东的脸孔涨得更红,头一回露出那么狼狈的表情。 “死女人,走了!” 他捉住她的手腕,往反方向拖拉她。 “浩东,你走慢一点,呵呵,刚才是开玩笑,你别生气嘛!” 应素边走边止不住的笑,古浩东蓦然怒气冲冲地回过头。 “还笑!有什么好笑的!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不懂分寸!” “对不起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乖巧地讨饶,现在,她已经不畏惧他了。因为会脸红的他,根本令她怕不起来,反而让她觉得很可爱。 首发 接吻游戏 ()“今天是本店十周年的店庆,为了回赠新老顾客的眷爱,我们今天特别组织了一个节目----接吻游戏!大家是不是很激动?嗳!那么请底下的情侣们快点上台,其中接吻时间最长的一对,将获得时下最流行的数码相机一台!” 某商场门外搭了个临时舞台,上面的主持人一说话今晚的礼品,下面的人群就开始骚动,有几对情侣主动上台。 “一二三四五六,还差一对!有没有情侣们还要上台?” “浩东,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不要真生我气。” “你这个笨女人,别和我说话,看到你就一肚子火!” 古浩东不爽地推开应素,两人拉拉扯扯地从人群中穿过,被眼尖的主持人一眼看到。 “嗳!下面正在闹别扭的小两口,上台来参加我们今晚的接吻游戏!还有机会赢大奖的喔!” “啊?”应素傻了眼,望了眼古浩东阴沉的俊脸,小手使劲乱摆,“弄错了,我们不是----” “不是什么呀?快点上去!” “对啊!对啊!” 这年头好事者太多,这不,下面看热闹的人起哄,从两面包抄,硬将两人推到台上。 “好!现在我数到三,然后男生就用力地亲下去,越久越好噢!” 主持人摆出倒计时的手势,其他六队情侣都已各就各位,只有古浩东和应素还不在状态。 “一、二、三!go!” 男友们捧起女友的脸,疯狂地缠绵激吻,各种吻姿都有,不禁令人大跌眼镜。 为了佳能5d数码相机,他们算是豁出口水、使出看家本领,势在必得! 古浩东和应素大眼瞪小眼,看着人家热吻,他皱紧眉头,应素则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唉!这位帅哥,你还在生你女朋友的气啊,气量大点哈!亲下去,亲了就没事了!” 应素听了这话,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主持人到底在帮人,还是损人呐! “快点啊!亲下去!大男人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围观者也起兴哄闹,应素仓皇地看了看四周,素颜埋得更低。 古浩东两条英气的眉毛像打了十八道死结。 “该死的!” 突然,他竟始料不及地掬起她的下巴。 应素瞬时睁大眼睛,不知他意欲何为。 首发 借花献佛 ()不给她多加思索的时间,下一秒,他的唇已经附上了温润的薄唇,长舌灵巧地在她口里翻搅,攫取她甜美的蜜津。 “唔----” 应素挣了两下,可古浩东很强势,整个箍住她的脑袋,让她无法动弹,最后只能半强迫地软化在他怀里。 他收紧她的细腰,眉宇间的厉痕逐渐舒展,看到她闭起眼,红扑扑的脸孔流露出陶醉的表情,他嘴角的弧度轻微上扬。 “呼呼!” 继前五位情侣双双落马后,又一位男性朋友败下阵来,脸色刷白,估计已亲得严重缺氧,只剩下古浩东和应素这对还在继续。 “哇哦!我们今晚的最后获胜者已经决出了!二十分钟三十五秒!而且还不是他们完全发挥的成绩哦!” 主持人兴奋地宣布,底下掌声雷动。 古浩东徒然放开应素,毫无准备的应素大口喘气,脸蛋烧得绯红,窘迫的样子让围观者的笑声更大。 应素手足无措地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孔,而古浩东却双手环胸,坦然地看着她被大家笑话。 这个恶劣的男人,报复心可不是一般的重! 主持人把接吻游戏获胜的奖品----相机和一束玫瑰花交到古浩东手上,比赛有了结果,看热闹的人群也慢慢散了。 “喂。” 封闭的车厢内,古浩东突然出声叫了正在发呆的应素。 “什么事?” 她的脸颊仍然微红,还没从刚才惊魂漫长的一吻清醒过来。 古浩东吸纳了一口气。 “我……还没送给你过花?” “是……但那又怎么样?”应素狐疑地敛起眸子。 “咳咳。”他转动方向盘,往左拐过弯,“那这束花送给你。” “给我的?” 应素瞪着身边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惊讶地微启小嘴。 “不是刻意的!是我要花没用,才顺便给你的。” 前因后果,他定要分得清清楚楚,可却忘记,越是极力的否认,越是会给人做贼心虚的错觉。 明白了他的意思,应素的唇角漾起甜蜜的笑容,她接过花,慎重地捧在手中,翘鼻子凑进花间,小心翼翼地呼吸着花儿醉人的芳香。 “谢谢你,好香。” 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平常只要他不经意的一句夸奖,就可以让她足足乐上好几天,何况今天,他待她好像真正的恋人…… 古浩东冷瞥了她一眼。 “喜欢的话,以后经常买给你好了。” 他不经意地冲口而出,换得应素持久地呆怔---- 以后,她真的可以经常收到他的花吗? “浩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但是,也许会有点冒昧。” 半晌,她打破了又静下来的空气,心理斗争了很久,她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直纠缠她的那个问号。 她告诫自己这不是她能管的事,可还是着了魔地想知道。 他笑看了她一眼,又回转头。 “你想问朱**br“你怎么知道?!” 应素张大小嘴,难道她的那点“介意”,都已经表现在脸上了? 古浩东高深莫测地撇出抹笑痕,女人小心眼的毛病,对于身为情场浪子的他,怎么会陌生? 以前这是他最厌烦的,不过现在,居然有点想纵然她的小心眼,甚至还为她的“嫉妒”沾沾自喜。 “你觉得,她是我喜欢的类型吗?”他把问题反抛给她。 首发 醋意大发(一) ()应素无头绪地摇头。 他之所以会选上她,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初恋女友,至于他心底里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应该是像他初恋女友一样美丽高贵的名门淑媛? “我对学生妹不感兴趣,所以你的问题很多余。” 他直截了当地回答,当然她纯粹是个意外,除了最先开始吸引他的长相,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眼底那抹若有似无的恍惚。 “噢。” 他所说的“学生妹”中也应该包括自己? 应素默默地想,眼睛盯着车窗。 ★★★ “好狗不挡道!让开,穷女人!” **现,野蛮地抢过应素手上的文件。 应素踉跄倒退了数步,险些摔倒。 “还给我,这是要交给古总的!” 自从**后,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上班时间来捣乱。别的时候就算了,可这份材料是她打了大半天的重要文件。 **哼笑道---- “那就由我转交好了!” 说完,她就在应素苍白的注视下,她堂而皇之地走进总裁室。 “替我换杯咖啡。” 古浩东伏案专心地审阅今年第四季度的营销方案。 “是,古总稍等。”**嗲语。 古浩东电掣般地抬起眼,看清是朱**意识地皱起眉头。 “怎么是你?” “古总,您说的话可教人心凉,不是我,那您希望是谁呢?”**痛。 “请搞清楚现在是上班时间,出去。” 他对喜欢黏人的女人反感,对这种自身素质有限、又喜欢黏人的女人反感里的反感。 “古总……”她试着再柔媚地唤了声,前倾上身,故意露出深壑的乳沟。 古浩东不屑地眯起眼。 “明天开始,不用再来古氏实习了。” **,偷鸡不着蚀把米,没想到不仅没讨到便宜,还得罪了大财阀。 “古总……” “出去!不然我叫警卫请你出去。” 古浩东厌烦地喝道,毫无耐心。 “古总,你赶我走,却留下那个狐狸精,您知道吗?她在学校的时候,就背着您勾三搭四!您居然还把她调到自己身边做文秘,我是替你不值啊!” 情急之下,**扯到应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的俊眼骤然发出如炬骇人的光亮。 **被他慑人的目光吓到,但马上恢复过来,高挑细眉,笑道---- “怎么,您对她还一无所知?她在我们学校勾引男人的本事,可算是出名的!连大校草夏奎,也被她三魂勾去了两魂半,到现如今,她被赶出学校,还中着她的蛊呢!” “夏奎?” 古浩东阴诡地眯起眼,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他在头脑里思索了一阵,突然眼前一亮,那个叫“夏奎”的男人似乎还和他照过面,在她家浦石弄的公寓楼下! 【勿忘收藏!】 首发 醋意大发(二) ()**古浩东变色的俊脸,知道自己的话对古浩东产生影响了。 “是啊!当初夏奎对她可殷勤哩,都不知道那姓应的对他使了什么媚术,居然在情人节,当着全年级同学的面向她表白!” 她添油加醋地道,并且只捡容易让人误会的说,对应素曾当面拒绝夏奎的事只字不提。 古浩东的脸更臭,他皱紧眉。 **抿起嘴笑。 “古总,您也一直被她瞒在鼓里?你说她这种女人,要钱没钱、要貌没貌,得到您的眷顾就应该捂嘴偷笑了,可居然还到处招惹其他有钱的男人!成天拿着她外公的病做幌子,其实不就是博同情,想着有一天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你出去!” 古浩东烦躁地打断。 “古总?” “滚!” 他的冽眸发出晦光,像头被惹火的狮子。 **身发抖。 “是是是!” 说完,她就落荒而逃。 古浩东盯着来回合摆的门扉,攥紧拳头,上下起伏的胸口和他脸孔紧绷的线条,都笼罩着一层浓重的肃杀。 ※※※※ 周日休息,洗脸的时候发现他的刮胡刀有些旧了,于是就按照他之前用的牌子,去商场买了一个,足足花了五万块,这是她有生以来最贵的一笔消费,搁在她自己身上,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因为五万块,可以让她生活五个月了。 虽然很贵,但可以让他用得舒服点,想到这,她不由自主地微笑。 “应素?” 走出商场,应素抬起头。 “夏奎学长?” 夏奎望着她良久,突然沉重地叹了口气。 “难得你还记得叫我学长,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说?” 提及往事,应素难堪地垂下头。 “杂志上报道的是事实,我找你说也用,只会再遭鄙视。” “你怎么知道我会鄙视你?”夏奎的口气难掩急切。 应素蹙眉望着他。 “就算你看不起我也很正常,他们都这样。” 连她最要好的朋友,也不能理解她的苦衷,她还能奢望与她交情不深的夏奎来谅解她吗? 夏奎认真地看着她。 “你是为了你外公的病?我后来有听你的朋友说起过。” 应素紧抿着双唇,不点头也不摇头。 每当想起当初被迫成为古浩东情妇的情景,她的心就隐隐作痛。那是心底,她永远不愿再去触及的阴暗角落。 “做回你自己,如果需要钱,我可以帮你,你外公的治疗费我可以全替你出了。” 夏奎的眼神和语气诚恳,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她。 应素摇头。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古浩东帮她,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交易,这样至少她还能心安理得一点,但夏奎同她非亲非故,她不想平白受人恩惠。 “不用了,我外公的医疗费是个无底洞,就算你现在帮我,又能帮得了我多久呢?” “要多久就有多久,这都是我自愿的,也不需要你有所偿还!”他肯定地强调。 应素始终低着头。 “我外公的病是个无底洞,你叫我怎么能安心接受你的好意?” “你能接受古浩东的钱,就不能要我的吗?你知不知道古浩东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专擅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你跟着他会吃尽苦头,他根本不会对任何女人真心,没看到报纸上他的那些情妇,有几个能超过一个月,而且你和她们不同,她们无所谓,那么你,到时候又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夏奎急了,话说得有点直接。 应素的眼眶微红,水眸里闪动泪光。 “别说了,这些我都想过了。” “应素!” 夏奎失控地按住应素的肩膀。 “古总,我已经让财务部把近两年的财务报表都整理出来了,各种转接手续也在办了,您还有其他指示吗?” 古氏这期商场收购计划的老总客套地问,却发现古浩东的眼睛紧紧盯住不远处亲密聊天的一男一女,额际的青筋不规则的跳跃。 “古、古总?”好半天他都没动一下,对方老板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 古浩东收回视线,但面色异常严峻。 “sorry,你继续说下去。” “古总,我是问您还有什么指示没有?” 对方老板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他和古浩东打过交道,见识过他的精明和手腕,像这种在谈话时走神的情况,从前根本不会出现。 “你做得很好,没有问题。” 他再多望了那对男女一眼,然后大步迈进商场。 胸口,有把炽烈的怒火在不断燃烧、蔓延。 (勿忘收藏哦!) 首发 醋意大发(三) ()门锁发出转动的声响,应素放下手中的活,从厨房小跑着去开门。 “浩东,你来了。” 她的脸庞露出清新的笑容,他才不过三两天没来,她就已经成天想着了。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实在太没出息了,居然会在乎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古浩东睨了她一眼,烦躁地扯松领带,黑脸走进屋内。 她挂在嘴角笑意顿失,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背。 “浩东,你怎么不开心了,是不是谈得不太顺利?” 她跟进屋,担心地问。 她只知道今天他要和合作伙伴谈事,具体的细节她不太清楚。 “你今天上哪去了?”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阴沉着脸反问。 “我……”应素咯噔一下,“我没去哪儿,就上了趟商场。对了,我还给你买了----” “在商场遇到什么人了没有?”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没耐性等她说完就打断她。 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应素也跟着无端端地紧张起来。 这个时候,她提到夏奎,是不是火上浇油?况且他和夏奎根本就不认识,说了也没有意义。 “没碰到什么人。” 她惴惴地道,向他撒了谎。 “是吗?” 他审度她的眼神复杂。 “嗯,是……” 她的手机音乐突然响起,是夏奎打来的,刚才在商场,夏奎问她要了手机号码。 应素盯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动的号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谁打来的,怎么不接?” 他微皱起眉头,鹰眸透出诡鸷的光,平静的音调底下是寒彻人的冰冷。 心慌意乱之下,应素心虚地按掉。 “应该、应该是打错的!” “撒谎!” 他突然暴戾地吼道,打落她手中的手机。 手机跌到桌上,屏幕上方清清楚楚地显示“夏奎学长”四个字。 “浩东,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我是怕你误会----”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古浩东冷喝。 “我和夏奎学长是在商场上无意间碰到的,只是随便聊了两句,根本没什么的!” 应素仰起头,下意识地去拉他的手。 “没什么用得着不敢接他的电话?” 他眯起阒眸,甩开她瘦织的手。 “我是怕你多想才不说的!浩东,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真的!” 应素使劲摇晃着脑袋,泪水已经覆上了清丽双眸。 他攫住她的脸,之前朱**夏奎有一腿,他已经按捺下没有去问,结果今天他们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幽会! “贱女人!就算你是娼妓,也有起码的职业操守!至少现在包养你的人是我,我说过,在此期间,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的女人躺在其他男人床上!” 应素冷得身子一阵瑟缩,他竟然把她想得那么污秽不堪!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出这种事……” 她脆弱地退到房子角落,一双兔子眼惊惧地看着阴鸷得如同魔阎的脸。 “呵!你早就不是处女,伺候一个男人还是两个,不过就是量的区别而已!也许除了这个姓夏的,还有我不知道的第三、第四个?” 他冷冽地嗤讽,眼中充满鄙夷的神情。 ***收藏过百,再加三更!今日六更!*** 首发 醋意大发(四) ()“你怎么可以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不是那种女人……” 应素的贝齿咬破朱唇,渗出丝丝血迹,她几乎是求饶地呜咽出声。 古浩东的俊脸扭曲,她痛苦的表情竟该死得让他不痛快! 他突然向前踱出一大步,拽住应素的手腕,阴鸷地眯起眼。 “你是哪种女人,我马上可以证实!” 说完,他就单臂将应素抱起。 “你要干什么?” 应素惊骇地睁大眼,他这个样子,让她深深恐惧。 “你说我要做什么?”古浩东邪嗤,“上床不是你的拿手好戏,现在我特别想再回顾下你在我身下发浪的模样!” “你不要胡说了!快放我下来!” 应素胡乱蹬着细腿,像被网住后垂死挣扎的鱼儿。 “我胡说?那我就让你认清现实!” 古浩东用力地将她扔向大床,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应素蜷住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动。 古浩东拽起她瘦弱的胳膊,晦眸蓦然变得深浓,突然,他使力一扯,应素淡薄的洋装应声而裂,露出包裹在罩杯内,饱满丰润的胸脯。 她那一身过分刺目的白皙雪肤,令他的眼眸充血! 下一刻,他像一头兽欲大发的猛兽,撕扯她的胸罩肩带。 “啊----” 应素尖叫,他居然企图以这么疯狂的方式占有她。 这让她自然而然想到他们的第一次,在黑暗的屋子里,他让她尝到了一次濒临死亡的感觉! 不!她不要再试第二次了! “不!浩东!不要这样!我求求你!” 应素发了疯似的反抗。 可他按住她的肩胛,将她牢牢地桎梏在床上,硕壮伟岸的身躯骑跨在她腰间,她根本动弹不得! “少给我来这套!其实你很想要?” 他抡高她的手腕,单手紧扣住。 “不!我不要!” 她乱无章法地拼命摇头,用尽全力的挣扎弄乱了她的秀发。 她不是不愿意把自己交托与他,但绝不是在这种情况、在这种方式之下!因为这会让她觉得肮脏,这会让她想起她把自己当货物一样卖掉的那一幕! 他伸手探入她的裙摆内,直接脱掉了她的底裤,然后定在她上方,大开的衬衫领口呈现出男性魅惑的古铜色理肌。 他眯起晦暗的眸子,口不择言地侮辱她---- “婊子再怎么装都成不了贞洁烈女!你省省!” 言毕,他已动手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利落地进入她体内。 “啊----不----” 私/处传来一阵痉挛地胀实感,他对她“婊子”的定义同时戳破她脆弱的耳膜。 她哭着、喊着,叫累了,终于闭上了眼,任咸涩的泪水冲刷她惨白的双颊。 面对他的狂浪,一切争辩都显得多余可笑,他根本不会相信她,从来不会。 交融着他的汗水和她的泪,卧室里弥漫着一股靡烂的麝香味,她像一具没有意识的木偶,随他玩耍、摆弄。 今晚公寓外的暮夜,覆盖上一道灰浊的阴霾…… 首发 她怀孕了(一) ()趁李秀去泡咖啡的机会,**进古浩东的办公室。 “古总,你一直盯着电脑看,一定累了?来,我给您敲敲背。” **到古浩东身边,对他大施媚功。 就算追夏奎那会儿,她也没这么“卑躬屈膝”。 “滚出去。” 他皱紧眉头,盯着电脑屏幕,只奉送了她简单的三个字。 才上班没到两个小时,他桌案上的烟灰缸内已经横七竖八躺着十来根烟蒂。 眼前不断出现昨晚她在他身下流泪的样子,烦得他脑袋都快爆炸。 “古总,你别这样嘛。心烦就要莉莉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有了昨天的经验,**加主动。 虽然古浩东凶起来的样子令她心惊胆战,但俗语都说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么成功优秀的男人,值得她放手一搏。 “解闷?凭你?” 古浩东冷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古总,你不相信我有本事令你烦闷尽除?” **勾起媚眼。 古浩东诡邪地一笑,这种“暗示”,他懂得不能再懂。 “是吗?”他趋近她,突然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将她扑倒,“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让我烦闷尽除的!” ★★★ “应素,你今天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李秀看到从电梯上来的应素,严肃地批评她。 “对不起,李姐。”应素低下头,她没敢说出她之所以起不了床的原因。 李秀细瞧,发现她的脸色异常憔悴。 “怎么了,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不、不是,没有,我很好。” 应素躲开李秀的手,她全身上下都是被他不小心弄起的淤青,碰到就生疼生疼的。 “好。”李秀也不再追问,把手上的咖啡杯递给应素。“进去给古总换咖啡,一早上不见你,给老板留下无故旷工的印象就不好了。” “是。” 应素接过咖啡杯,李秀点头离开。 应素慢慢挪至总裁室前,呆望着总裁室的大门良久,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过了几分钟,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门扉,很奇怪,门居然都没关,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不要嘛,古总,你好坏!” 眼前兀然出现了一个半裸的女人,正衣着不整地躺在男人身下,环住他的脖子娇喘不迭。 而这个男人,没有拒绝的意思,甚至纵容**的轻捶。 应素的手一软,咖啡杯“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响起一道清脆的杯盘破碎声。 “啊----是谁?!竟然不敲下门就进来!应素!是你?!” 朱**来,赶紧拉拢大敞开的衣服。 古浩东仍然西装整齐,从朱**到应素的名字,微一怔,随后意兴阑珊地转过身。 应素愣然地站在门边,盛水的大眼痛苦地望着他,苍白的双唇微颤。 突然,她的胃口升起一阵恶心的酸味,她扶住门框,难受地干呕起来,古浩东的型眉骤然紧皱,他没有动,只有拳头愈收愈紧。 “你什么意思?表示你的反感?” 古浩东强行拉直她的身子,火爆地冲她发火。 “不是……” 她垂着泪眼,一停不停地摇头。 “别搞错了,你以为你自己有多清高!” 他甩掉她的手腕,残忍地舔舐她的悲哀。 “就是!穷女人!你快给我滚!不识时务破坏我和古总的好事!” 朱**把她往后退。 应素只听见“砰”地一记重响,总裁室的门在她面前重重合上。 ★★★ 她奔跑在街头,雨一直下,打湿了她的衣裙,她却毫不自知。 “你不过就是个妓女!” “你以为自己有多清高!” “穷女人!你快给我滚!不识时务破坏我和古总的好事!” 各种声音,像一道魔咒,不断萦绕在她耳边,不管她怎么跑,都挥散不去! “不!不!!” 她仰起泪流满面的脸,大声地呐喊,绝望的哭声引来无数路人的注意。 她无视所有人对她投来的异样目光,她已经受够了嘲讽!根本无所谓了!她就像他说的,早已没脸没皮了! 心,就像快疼到死掉了一般! 她呼吸困难,腹部也在这时候莫名绞痛起来,从隐隐的疼到最后钻心的痛,她捂住肚子跪下来,感觉到一股浓稠血腥的液体正从她的大腿根部流淌出来。 她的头很晕、很沉,突然眼前一黑,蓦然瘫倒在水泊里,暗红的鲜红渗进雨水里。 “唉!不好了!有人晕倒了,还流了不少血!快点叫救护车!” 应素躺倒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皮启阖了两下,再也没有力气地闭上…… 血?怎么会有血? (谢谢大家的支持,请不要忘记收藏哦!) 首发 她怀孕了(二) ()“给病人再掉一瓶点滴。” 应素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睫毛微微闪动了两下,看到一位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正在嘱咐身边的护士。 “秦医生,病人醒了!”护士欣喜地叫起来。 秦倩低下头,应素吃力地睁开双眼。 “小姐,你醒了?。” 应素环视了眼面前一抹色的白,愣愣地点点头。 “这是医院?我怎么会到这里?” 她记得,她最后在的地方,应该是大街上。 “是好心的路人把你送到医院的,你不应该这么不小心的,孩子险些就没了。”秦倩耐性地提醒她。 “孩子?” 应素呆住。 “是啊!你都怀孕了两个月了,自己都没感觉吗?”秦倩问。 应素仔细回忆上一次来月经的日期,猛然意识到她的月事确实有两个多月没来了,她的月经偶尔也会不准,何况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很小心,次次都有带保/险/套,除了那一次,他重见到余玲玲后失常的那晚。 “我有孩子了?” 她下意识地抚住肚子,喃喃低语。与其说是回答医生,还不如说是自问自答。 她有欣喜,但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腹中这个不被期待的生命,还不知道未来的命运会怎样。 “你现在是怀孕初期,孕酮指数只有17,离正常的25还差很多,胎儿的情况不是很稳定,以后切忌随便淋雨或者奔跑,幸亏这次发现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秦倩细心交代。 “那我的孩子会有危险吗?!” 应素急切地求证,母性的本能让她顾不上自己还很虚弱的身体。 “定期到医院注射黄体酮,应该可以恢复到正常的水平。” “好,谢谢你,秦医生。” 应素连声致谢,她不能确定他对这个孩子的态度,但是既然有了,她就渴望孩子能留下来。 “对了,孩子的父亲呢?” 意识到她到现在为止还是只身一人,秦倩不禁问道。 “他……他很忙,可能过不来了。”应素低头嗫嚅。 “哦。”秦倩意会了些许,这年头未婚先孕的例子太多,看情况现下病床上的这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但不管工作再忙,也应该关心自己的爱人,你打个电话给他,也许他正在找你。” 找她?他会吗? 应素落寞地垂下长睫,没有多言。 秦倩再嘱咐了应素一些孕妇禁忌的事项,随后就离开了病房。 应素怔怔地盯着粉白的墙壁----她不想去打扰他可能还在继续的“好事”,可孤零零的她,在台北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求助,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并且还是她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 挣扎了仿佛一个世纪的时间,她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他的电话---- ★★★ “浩东,你在想什么?一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余玲玲刚演出完一场秀,卸完妆从后台出来,立即挽住古浩东的胳膊。 古浩东面色冷凝。 “没什么。” “哦。” 余玲玲乖巧地闭嘴,她的“难得”就在于她懂得在适时的时候住口,不敢问的问题不问。 “现在还在,我们去川府吃火锅,就当为我今晚的演出庆功。”她优雅地扬起唇角。 古浩东皱了下眉头。 “你决定就可以了。” 他抬眼望向人行道上穿梭的行人。 余玲玲狐疑地皱起黛眉----他确实反常,以前他虽然也很冷酷,但绝不会像今晚这么毫无耐性。 手机的音乐铃声突然想起,古浩东懒散地掏出手机。 当看清楚来电显示的号码后,他的浓眉紧锁,音乐再持续响了几声后,被古浩东冷漠地按掉。 首发 解除交易(一) ()“浩东,是谁打来的?”余玲玲仰起脸。 古浩东阴着脸,关机后把手机放回袋里。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不是说要去吃火锅,那就现在去。” 他扯开话题,余玲玲也不便多问。 但女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打电话来的人,一定和他今夜无故烦躁的情绪有关。 电话那端,应素望着被他切断的手机发呆,涩意的泪水慢慢涌出眼眶,滚落到干裂的嘴角边,流进口里,苦得令人难以下咽。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连接她一个电话的时间都吝啬给予,她不是要阻止他“寻欢作乐”,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了…… ★★★ 三天后,应素出院。 因为没人陪护,还是秦倩把她送出医院的。 之后五天,她同古浩东仍然毫无联系,直到有一天,她开门走进公寓,看到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 “很久不见。” 她平静地打招呼,不像以前一样诚惶诚恐。 古浩东挑起眉。 “这么晚才回来?” “去朋友家了,所以回来的有点晚。” 实际上,她只是去看了外公,但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个解释已经不重要了。 “朋友?”古浩东好笑。“应该是那个姓夏的家?怎么,我不在的这几天,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今天何不也留在他家过夜!” “为什么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刺耳?”应素蹙紧眉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你认定我是坏女人,不管我的理由多么充足,你也不会相信。” 他眯起眼。 “你这算在指控我?” 应素冷淡地侧过身。 “我们的交易可不可以提前结束?”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古浩东瞪住她的脸,眼睛闪出凶光。 应素幽幽地转过脸。 “我很累,不想再继续这场交易。” 古浩东的俊脸顿时阴云密布。 “因为那个男人?” 应素的身子微微颤抖,她盯着他良久,然后别开眼,笃定地道。 “是,我找了新东家,所以没必要再受你的闲气了。” 古浩东攥紧拳头,关节处的青筋纠结地突起。 “结束就结束!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告诉你,我对你早就完全厌倦,能甩掉你这个二手货,我还赚了!”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