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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天地正气

    此刀能引天地正气,消灭一切邪魔。


    【新亭侯】不仅象征身份,也是忠义的化身。


    即使休凌峰阅遍神兵无数,此刻也无比震撼。


    【新亭侯】不只是刀,更承载着传承与信仰。


    世人称颂关二爷的忠义,却不知张三爷始终如一,最终为兄长牺牲。


    休凌峰对【新亭侯】心存七分敬畏。


    有了【新亭侯】在前,休凌峰对【凤血丹】不再那么兴奋。


    【凤血丹】的数量一直是个难题,只有捕杀龙龟并获取其鲜血与精元,才能弥补数量的不足。


    等小巫行云出关后,休凌峰就会着手准备猎杀龙龟的行动。


    《蚀日剑法》对断浪来说并不陌生,这是他的家传绝学,属于入门级的神藏武学。


    这套剑法共有八式,虽称不上惊世骇俗,但若想发挥其最大威力,则需借助【火麟剑】。


    休凌峰记得很清楚,【火麟剑】现归东方白所有,或休可以考虑将这门剑法送给他作为玩物。


    尽管此剑法稍显鸡肋,休凌峰仍选择习练,毕竟它的特效令人满意。


    经过多次提纯十年修为后,休凌峰的丹田真元终于达到极限,甚至有部分反哺身体。


    就在此时,他感受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机会稍纵即逝,虽然努力想要把握住,却始终未能如愿,只能任其溜走。


    休凌峰隐约预感,只要抓住这一契机,就能突破至登天之境。


    看着熟睡的聂紫衣,休凌峰不愿打扰她的美梦,于是直接开始进行模板融合。


    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江湖中【锦衣卫之花】聂紫衣的修为已提升至宗师后期,原大宗师中期境界调整为大宗师后期。”


    融合正在进行中……


    休凌峰用两指轻触聂紫衣的天灵盖,借助系统之力,进入她的梦境。


    聂紫衣梦见自己置身于一处陌生之地,那是一座精致的武勋府邸,内含一方小池塘及百平米的演武场。


    这里曾是她的家——聂府。


    身为锦衣卫的她,自幼随父亲研习《玄元经》与《大明十三式》。


    休凌峰则传授她刀法。


    在《北冥霸道诀》加持下,刀法威力倍增,参照刀玉蓉经验,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经过三十年的努力,《北冥霸道诀》已臻圆满,聂紫衣借此突破至大宗师后期。


    同时,休凌峰指导她研习其他武学,包括《天刀谱》《天霜拳》等,使她不仅实力大增,更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


    锦衣卫的任务要求中,这些外家功夫尤为实用。


    在梦境结束后,聂紫衣感悟到自身实力的提升,心中充满对王爷的感激。


    她计划借助新获得的能力,重拾家族荣誉及个人地位。


    休凌峰察觉到她的变化,温柔地鼓励她分享内心想法,了解到她从小失去双亲的经历,对此表示关心。


    聂府的规模表明聂父至少是四品官员,而作为锦衣卫身份的他,理应是指挥使级别。


    按规矩,聂紫衣本应继承千户职位,但目前只是副千户,这其中定有隐情。


    聂紫衣向休凌峰诉说五年前在锦衣卫的经历,提到上司李琮贪污父亲功劳,还因性别歧视阻止她接任,并意图施暴。


    若非若馨多次相助,她可能早已受害。


    休凌峰听后认为这就是典型职权骚扰的例子。


    他承诺为聂紫衣主持公道,甚至提出直接处决李琮。


    休凌峰回想起历史记载,李琮曾是江彬余党,江彬倒台后他却极尽陷害江彬一系之人。


    后来李琮因其他案件被捕,最终被判满门抄斩,深受民众欢迎。


    他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这种行为都不可饶恕。


    不过直接处决李琮可能会引起朝廷官员不安,需谨慎行事。


    王爷和玉凤姐姐费尽心血稳固的朝局,却难掩潜在的波涛汹涌。


    王爷对紫衣宠爱有加,紫衣也愿为王爷付出一切。


    然而,王爷切不可因紫衣而动摇根基。


    休凌峰的强势言辞让聂紫衣满心触动。


    但聂紫衣并非浅薄之人,她明白大局的重要性。


    休凌峰轻笑一声,说道:


    “所有的计谋与权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


    江彬尚且被若馨一剑斩成两段,指挥同知又算得了什么?


    此人罪孽深重,五马分尸都算轻的。


    明日我会命令东厂和西厂彻查此事!”


    聂紫衣泪眼朦胧。


    “为何落泪?再哭的话,为夫就要责罚你了。”


    “自父母离世后,除了若馨,再无人如此关怀紫衣,只是稍微感伤罢了。”


    聂紫衣依偎在休凌峰怀中低声呢喃。


    休凌峰拿出右手,一把华丽的宝刀浮现而出。


    “此刀名为【锦绣刀】,仿照绣春刀打造,潜力非凡,能将刀法威力提升一倍,堪称当世难得的宝物。


    从今往后,这刀便是你的了。”


    休凌峰将象征身份的神兵和令牌交给聂紫衣,她激动万分,再度投入他的怀抱。


    见聂紫衣眉头微蹙,休凌峰心疼,立刻取出一颗【血菩提】给她服下。


    突破至大宗师圆满的聂紫衣当场复生,竟向休凌峰发起挑战。


    休凌峰微笑,施展龙爪手,瞬间制住她的要害。


    ……


    两日后,金銮殿。


    身穿明黄龙袍的休凌峰稳坐龙椅。


    江玉凤身穿明黄凤袍,怀抱小仙儿,与休凌峰共坐一堂。


    聂紫衣则是一身红衣飞鱼服,腰悬锦绣宝刀,英气逼人。


    聂紫衣静立江玉凤身旁,犹如一座雕像,大宗师圆满的气势自然流露。


    众多武将无不震惊,短短数日跟随休凌峰,她竟达到如此境界,实属惊人。


    朝堂之上,文臣轻视武将,而武将也对文臣不屑一顾。


    然而,这些所谓的文臣根本不知,他们早已被武夫掌控。


    八里桥一役后,武将彻底投向休凌峰和江玉凤。


    新军的崛起势不可挡,武将若不迅速加入,必会被淘汰。


    此刻,朝堂之下,文臣与宗室痛哭哀嚎,似失亲痛。


    杨廷和带头哭诉,却毫无悲切之意。


    清晨,休凌峰命人送来龙袍,江玉凤与江玉燕随即为他披上。


    随后,休凌峰登上宝座,竟将皇太后揽入怀中。


    此举激怒了杨廷和与李阁老,二人扬言若不改正,他们将以头撞柱。


    并肩王休凌峰性格直爽,面对文臣和宗室的质疑,他并未动怒,而是耐心解释。


    江玉凤因害羞请求,休凌峰才松开了手,这一幕引发了朝堂上的争议。


    杨廷和作为首辅,振振有词地指出并肩王的衣着和坐姿不符合礼制。


    他强调,明黄色的正龙袍专属皇帝,而休凌峰与太后过于亲近也不妥当。


    面对群臣的指责,休凌峰坦然回应,提到朝廷律法应严格执行。


    随后,曹正淳宣读了东厂和西厂近期查获的贪腐案,揭露了一些高官的不法行为。


    杨廷和与李阁老对此极为紧张,试图阻止曹正淳继续宣读。


    他们虽为重臣,但涉及个人利益时,也显现出矛盾和不安。


    “自古以来,世间并无永恒不变之法,唯有灵活应变、与时俱进,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杨廷和引用经典,郑重其事地说道。


    “杨首辅所言极是,正如‘治国若无法,则乱;守法而僵化,则衰’。”


    李阁老随即附和:“如今并肩王与皇帝共治天下,实属前所未有的变革。


    祖宗之法并非万世不变,应当调整。”


    文官们齐齐跪下,态度端正。


    “法律需随势而变,内阁会依据王爷颁布的《治国纲要》拟定变法方案,请王爷监督施行。”


    杨廷和挺身而出,成为变法先锋。


    “两位首辅儒雅明智,本王深感钦佩。


    此事就交由二位负责。”


    休凌峰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曹正淳。


    曹正淳呈上记录官员过失的册子后退回原位。


    杨廷和等人意识到,真正被针对的是册子中的官员。


    其他官员见状,无不惊恐不安。


    那本册子成了生死簿,上榜者必遭厄运。


    休凌峰示意汪直取来火盆。


    熊熊烈火映照在众人脸上。


    “这是杨首辅的册子,这是李阁老的……”


    休凌峰逐一宣读名单,每念出一个名字,就将对应的册子投入火盆焚烧。


    火焰熊熊燃烧,被点名的官员松了口气,而未被提及的则神情黯然。


    在朝堂之上,李琮因连续的眼皮跳感到不安,新纳的小妾警告这可能预示着凶兆。


    然而身为锦衣卫指挥同知,他并未放在心上,依旧穿着御赐的飞鱼服前往金銮殿。


    途中偶遇聂紫衣,这位下属的美貌让李琮心生觊觎。


    但碍于柳若馨的支持者汪直从中作梗,他始终未能得手。


    李琮对聂紫衣的思念也勾起了他对她父亲聂正峰的回忆。


    两人曾是北伐战友,共同负责情报工作。


    聂正峰凭借其出色的侦察能力获取了金国的军事部署图,为胜利立下汗马功劳,可惜英年早逝,未能亲自交出此图。


    李琮则借此机会步步高升,同时承诺照顾聂家遗属。


    然而,聂母因不堪压力选择自杀,李琮巧妙地将其伪装成殉情以掩饰真相。


    为接近聂紫衣,他利用职权多次刁难她的任职安排。


    聂紫衣入职后,李琮多方施压却未能得逞。


    然而今日重逢,聂紫衣竟身着指挥使专属的大红飞鱼服,李琮以此为由指控她逾矩,企图治罪。


    但聂紫衣冷漠的眼神令他不安,连吩咐锦衣卫时也无人响应。


    更令人震惊的是,指挥使青龙主动向聂紫衣行礼,而聂紫衣仅淡然点头回应,这让青龙颇为尴尬。


    进入金銮殿后,李琮发现宝座上的休凌峰、江玉凤以及聂紫衣。


    聂紫衣所处的位置本属于柳若馨,如今后者已成王妃。


    李琮联想聂紫衣的容貌与并肩王的关系,心中忐忑不安。


    随后,休凌峰宣读名单并将书册投入火盆,大臣们如释重负,甚至有人欣喜若狂。


    李琮希望听到自己的名字,却被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包围,意识到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最终,休凌峰宣读完毕,火盆中堆积起厚厚的册子。


    一众大臣唯恐火盆中的火不够猛烈,期望它燃烧得更加炽热,以便尽快销毁他们的罪证。


    “凡被并肩王点名的大臣,均需扣除半年俸禄,以此警醒众人。”江玉凤清脆的声音响起,令群臣恍若聆听仙乐。


    休凌峰与江玉凤对此事怒不可遏,满朝文武中,仅少数几人尚算清白。


    对于像李琮这般靠溜须拍马、窃取他人功绩而爬至高位的官员,休凌峰与江玉凤毫无犹豫地表示应将其尽数清除。


    然而,对于如杨廷和及众内阁大臣,以及那些既办事又廉洁的能臣,只要未有过分行为,休凌峰与江玉燕决定予以宽容。


    “太后慈悲,王爷仁厚,陛下英明!”


    包括几位阁老在内的全体大臣再次整齐地伏地叩首。


    李琮感到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起来吧,都一大把年纪了,躺在地上不会觉得凉吗?”


    “多谢王爷!”


    听闻休凌峰戏谑的话语,习惯了他不拘一格的性格,众大臣纷纷起身。


    休凌峰再次摆手示意,曹正淳上前,开始宣读那份众人皆心照不宣的名单。


    “锦衣卫指挥同知李琮,自入职以来,已累计犯下十大重罪,其余劣迹更是罄竹难书。


    其一,攀附前任指挥使江彬,涉嫌谋害同僚。


    其二,滥用职权,枉害无辜官员三十六人。


    其三,贪婪好色,收受贿赂达百万两白银,拥有田产八万亩,霸占女子五十名。


    其四,欺上瞒下,抢占前任南镇抚司聂正峰之功绩,毒害其家人,欺凌功臣后代。


    其五,欺男霸女,霸占良家妇女六人,锦衣卫功臣家属三人,罪臣之女十人。


    ……”


    曹正淳一口气宣读了李琮的十大罪状,每一条都足以致其于死地。


    其中最为严重的是第一条,此罪足以导致家族覆灭。


    “王爷、太后、臣等不服!”李琮站起,故作镇定地说道。


    曹正淳如今俨然一副忠臣形象,对李琮的种种恶行深恶痛绝,怒斥其罪状皆经两厂严格审核。


    他质问李琮为何还敢狡辩,并扬言应对其严惩。


    李琮则反唇相讥,质疑两厂是否想独揽大权。


    他指出两厂惯于捏造罪名迫害忠良,并试图以危言耸听的方式激起其他官员的恐惧心理。


    休凌峰悄然运用《圣心幻影术》探查过李琮的记忆,发现曹正淳列举的罪行仅是他诸多恶行的一小部分。


    休凌峰精心挑选了十条易于取证的罪状交予曹正淳与汪直,指示他们核查。


    “曹公公、汪公公,请将东西两厂搜集的证据呈上,给杨首辅及五位内阁大臣看看,这位锦衣卫指挥同知究竟有何面目。”


    休凌峰话语坚定,汪直与曹正淳随即安排下属将证人和物证带来。


    杨廷和与众阁臣迅速查阅起账本与书信,很快便面露惊愕之色。


    杨廷和尤其仔细打量一名女证人。


    “姑娘,你是王郎中的女儿吧?”提到的王郎中是吏部文选清吏司的王永和,职位正五品。


    王永和曾为杨廷和在吏部任职时的下属,几年前其全家遭不明黑衣人杀害,杨廷和也曾委托六扇门追查,却未果。


    令杨廷和意想不到的是,多年后竟见到王永和的女儿,她显得格外憔悴。


    女子用力点头,目光充满对李琮的怨恨,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杨伯父,求您为我主持公道!”王秋燕跪伏在杨廷和面前,不停地叩头。


    杨廷和急忙扶起王秋燕,语气严肃地说:“当今并肩王与皇帝共同治理国家,若有冤情,可向王爷或太后娘娘申诉,定会得到公正对待。”


    王秋燕对休凌峰和江玉凤连连叩首,额头伤痕累累。


    她自报身份,称自己是已故吏部官员王永和之女。


    休凌峰确认了王秋燕的身份,她是被曹正淳从李琮的地宫中救出。


    王秋燕随即讲述了自己的悲惨经历。


    “当日一群蒙面人突袭我家,片刻间屠戮了王家三十余口,仅我侥幸逃生。


    我以为是强盗所为,谁知竟被劫至一处密室,那里堆满财宝,关押着多位女子,其中有几位是试百户之女,其余则是权臣家眷。


    李琮现身承认杀害王家的罪责。


    我到时,已有十余女子被囚禁,其中三位锦衣卫出身的姐妹不堪凌辱而选择自尽。


    如今这地宫中仅剩六名幸存者,我苟活至今,只为等待正义降临。”


    王秋燕说完又深深叩首,伏地哭泣。


    杨廷和愤怒地质问李琮:“私自建造宫殿,陷害同僚,你竟敢如此嚣张?”李琮面色惨白,面对确凿证据,无言以对。


    杨廷和更是怒不可遏,扬言要将李琮碎尸万段。


    刘阁老对发生在李琮身上的事情感到极度震惊,这种背叛朝廷的行为让他难以接受。


    “王爷,李琮身为锦衣卫,不但不效忠国家,反而扰乱朝政。


    我恳请下令诛杀其三族。”


    锦衣卫指挥使青龙挺身而出陈词。


    “青龙指挥使,你是想包庇李琮吗?这种罪大恶极之人,仅诛三族都显得过于宽容。


    依我之见,九族都不足以抵其罪。


    锦衣卫竟有如此败类,足见该机构鱼龙混杂。


    王爷、太后娘娘,我认为应废除锦衣卫,还大明一片清明。”


    李阁老站出来,直接针对锦衣卫展开指责。


    这正是借题发挥的好时机,李阁老自然不会放过。


    “臣等同意!请求诛杀李琮九族,裁撤锦衣卫。”


    文官们对锦衣卫、东厂和西厂充满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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