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对你是那种态度？”
走出老远，樊冰冰终于忍不住问起来。
许元面不改色：“可能是她人比较好说话。”
“你觉得我信吗？”
樊冰冰翻了翻白眼。
前面握手还能用好说话来解释。
可跟一个陌生人坐下来一聊就是半个小时……
这已经完全不是用好说话能解释的了。
“那你说是为什么？”
许元把问题抛回去。
樊冰冰被问住了，她就是不知道才会问许元的。
看刚才的情况，两人之前分明是没见过的。
除非两人都在刻意掩饰。
但又没有必要。
那妮可·基德曼对许元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好？
她又不可能知道许元很会保养。
想了好一阵没想出答案，樊冰冰将这个问题暂时抛到了一边，又打听起来：“你真想去好莱坞发展啊？”
“这不是我想不想去，而是能不能去的问题。”
许元摇头。
相比国产电影市场基本只有国内，能在全球发行并大卖的好莱坞电影显然有着更大的市场，更多的受众。
意味着能带来更高的人气，更多的香火。
但以许元现在连国内电影圈都没站稳的情况，考虑去好莱坞简直是痴人说梦。
没看到连刘徳华、梁朝伟、周星弛、葛忧这些个影帝巨星都去不了好莱坞吗？
靠《卧虎藏龙》露了把脸的周润华，也不过是去演了个配角，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两人说话间，许元已经带着樊冰冰又来到一个放映厅。
同样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目标。
出演过《暮光之城》的罗伯特。
显然也不是许元的菜。
“你要看电影吗？”
樊冰冰这时问道。
被她这么一问，许元才把注意力放到电影上。
然后电影上的人倒是引起了许元的注意。
同样是出演过《暮光之城》的克里斯汀。
“电影里有她，是不是证明她也来了？”
正这么想着，电影里的克里斯汀已经脱掉上衣，赤着上身，和一男的亲热起来。
同时许元还注意到，罗伯特从座位上起身，压低着帽沿离开了。
在他头上，除了红色，还隐隐有绿光在闪耀。
“我们去酒店吧！”
樊冰冰看得动情，凑到许元耳边，吐气如兰道：“我把今年的青花瓷礼服穿给你看。”
许元也不想在放映厅里枯坐一两个小时，便顺势同意了。
绝不是为了所谓的礼服！
跟樊冰冰来到她入住的酒店。
半个小时后。
“你去年的仙鹤礼服和前年的龙袍呢？”
许元帮樊冰冰将被弄得有些凌乱的青花瓷礼服整理好。
樊冰冰双眸春水泛滥：“龙袍捐给杜莎夫人蜡像馆收藏了，鹤袍拍卖了，上个月我不是离开了段时间吗？其中就有为蜡像馆揭幕，还有参加慈善拍卖活动，鹤袍卖了一百万呢，捐给ald区的先天性心脏病儿童了，好像已经为二十多个孩子提供了手术支持。”
顿了顿，她又道：“你如果喜欢，我让人再做一件，到时穿给你看。”
……
中午。
许元和自己公司的人汇合，一起吃了个饭。
下午开始卖片。
入围主竞单元的《心迷宫》鲜有人问津，《锦衣夜行》反而有不少片商感兴趣。
但基本上都是东南亚的国家。
大概是因为许元主演的《那些年》曾在东南亚地区有过不小影响力。
不过基本都只是买了碟片的版权。
在许元靠着卜算和情绪感知能力，能大概探出对方底价的情况下，总共才卖了不到一百万，美元。
搞定这事之后，许元又陪柏冰在影展上逛了起来。
男的仍旧自动忽略，女的则先后吸了杰西卡·查斯坦、黛安·克鲁格两人的香火。
其中杰西卡·查斯坦也和妮可·基德曼一样，跟许元交流了一番，并互留联系方式后才离开。
第二天。
许元继续一个人在影展逛，在“遇到”几个昨天见过的男星，又吸了一位叫芙蕾达·平托的印度女演员后，终于在一个露天的沙滩电影院找到了克里斯汀。
和她一起的还有艾米·亚当斯。
身上同样有着不少的香火。
两人也都做了简单的遮掩。
许元在吸了两人的香火后，在克里斯汀旁边的空位坐下。
“嗨，两位，可以认识下吗？”
两人一听，都下意识想拒绝这种老套的搭讪。
但在目光落到许元身上后，又不约而同的收声。
许元伸手：“许元，也是一名演员。”
两人一起伸出手。
动作顿住，互相惊讶看了看对方后。
性格偏软的艾米·亚当斯收回手，将机会让给了离得更近的克里斯汀。
许元和克里斯汀握了一下手，又和艾米·亚当斯碰了一下，才跟两女聊起来。
话题主要集中在电影和表演上。
两女却一点没觉得枯燥，都颇有兴趣和他聊着，偶尔还会主动发问。
比如克里斯汀就有打听道：“这次电影节有你的电影吗？”
“有。”
“叫什么名字？”
“《锦衣夜行》。”
“《锦衣夜行》？”
两女默默记下这拗口的名字。
等聊完，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后，许元离开。
“你之前认识他？”
两女几乎同时发问，互相摇了摇头后，又再次异口同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伸手？”
面面相觑看了对方几秒后，艾米·亚当斯先回答：“人家都伸手了，没人理多尴尬？我就想帮他缓解一下尴尬。”
“原来如此。”
结合对方比较温柔善良的人设，克里斯汀没怀疑。
自己则是大大方方道：“我感觉他身上有股很特别的感觉，就没拒绝。”
艾米·亚当斯听得心中一动。
因为她对许元也有种很特殊的感觉，下意识想要亲近。
听到克里斯汀的话，她不动声色打听起来：“什么特殊的感觉？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不知道，就是感觉很亲切。”
“可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
提到男朋友，克里斯汀有些心虚。
不是因为许元，而是因为，去年她在拍摄《白雪公主与猎人》时，就已经出轨导演鲁伯特·山德斯。
对方大了她快二十岁，还是个有妇之夫。
但以她的叛逆性格和追求刺激的心理，很快把那点心虚压了下去，转而对许元更加感兴趣了。
“他刚才说他那部电影叫《锦衣夜行》是吧？我准备去看看，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