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歆是姑苏人，能行吗？”
“哈哈，她早被我们几个练出来啦，吃辣不输给任何人。”
“ok，我来订饭店，然后把地址推给你，你再发给她。”
“好。”
二人私底下一通捣鼓。
“你们在商量啥？
一会儿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赵咏馨不习惯被晾着，又插进来问道。
杨小洋笑而不答，看向凌放。
“签下合同，我请你和成哥一起吃饭，一会儿等成哥回来，我们就先告辞。”凌放淡笑道。
不知为何，赵咏馨感觉凌放对她始终有些疏远，心里很不舒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有板起小脸，气呼呼的样子。
从来都是男生上赶着接近，凌放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不待见她的男孩，还是长得最帅的那个。
傲娇小太妹能不生气吗？
只不过她是极要面子的人，生气归生气，也不会软语相求。
晚上七点，凌放与杨小洋来到离滨河豪园不远的一家知名湘菜馆。
这是他临时在网上找的，要距离二女住处近，方便张歆的同时，也方便杨小洋回家。
当然，他知道杨小洋饭后一定想和他做羞羞的事，好在上次就已瞄到附近那家宝格丽酒店。
湘菜馆小包厢内。
“终于来啦，害我等半天。”
张歆今天打扮相当惊艳，一件红色吊脖连衣裙，前后肩胛和双臂尽皆裸露在外，尤其一副长得非常吸睛的锁骨，有一种别样性感。
五女当中，张歆最为纤细骨感，五官也属于小巧精致，加上一股带有书卷气息的婉约风，别具一格。
在凌放看来，张歆的样貌很符合他发育阶段的审美。
只是在大学时代几经磨砺后，对女孩的某些标准有了稍许转变。
“我们从万象城过来，你去过那里，知道那叫有多远。
而且之前放哥还在谈生意，这不一结束就往回赶。”
杨小洋扑到张歆身旁，又是招呼又是解释。
她对别人很少说话，对张歆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好好好，不怪你们。”
张歆笑着捏一把杨小洋的脸，笑着哄她道。
“放哥过来坐。”
杨小洋赶紧把凌放拽过来，让他坐在她俩中间。
“额，这样你们说话不方便。
我还是坐你身边得了。”
“不用，你就坐这儿。”
最终，凌放被杨小洋使劲摁下。
“嘿嘿，不好意思啊，影响你和洋洋说话了呢。”
凌放讪笑着给张歆打招呼。
“没关系的，放哥给我们当传声筒就好。”张歆大方笑道。
近距离观察，张歆笑容甜美，姿容秀丽，让人有一种亲近感。
凌放被张歆的气质和身上散发出一种独有香氛浸染，感觉坐在二女中间着实不赖。
说到底他最初的梦想，确实包括张歆在内。
人已到齐，酒菜随之送来。
“放哥，我是洋洋最好的姐妹，你们的事洋洋都告诉我了。
希望放哥对我们洋洋一直都那么好，不要辜负她。
放哥若是答应，我们干一杯。”
只见张歆举起酒杯，转过半个身子，一双晶亮的眼睛紧盯着凌放。
她当初选择退出，到底出于什么原因，没人知道。
是不是如她所说，想得比较远，想得比较多，没人能下定论。
凌放只知道，张歆看他的眼神有些闪烁，有些逃避，还有些希冀。
总之，很复杂。
“我答应你，绝不辜负洋洋，但是......”
凌放说着，忽然低下头去。
“但是什么？”
“对啊，放哥你几个意思？”
张歆自然要问清楚但是什么。
杨小洋已急得跳脚，显露出从未有过的慌张。
“哈哈，但是一杯怎么够呢？你必须同我连干三杯！”凌放大笑道。
“耶耶，放哥说得对，必须连干三杯，歆歆快倒上。”
杨小洋心花怒放，雀跃欢呼。
只有在他二人面前，杨小洋才会这样，换个人来，一定认不出这个疯丫头竟会是她。
她虽然没想很多，甚至没想过和凌放能好多久。
可一旦踏出这一步，只觉得身心都缠绕在凌放身上，患得患失的情绪时有涌现。
刚才那一刻，想听凌放说些山盟海誓的话，哪怕只是说说，这才着急问他。
不料凌放只是卖个关子，这一下无疑令她无尽欢喜，只因凌放说了，不会辜负她。
对杨小洋来说足够了。
管你有几个红颜知己，只要身边永远有她一席之地。
起码在仙魔女团，杨小洋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能压黄槿奕和钱诗隽一头，即便外表再展现出冷漠和无所谓，也掩盖不住内心的狂喜。
“好吧放哥，虽然我们五个当中我酒量最差，比兮兮还差点。
但就冲你这句话，我便跟你连干三杯。”
张歆倏的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上三满杯。
这里半两一杯，三杯很厉害了。
张歆把一头长发扎成一个马尾，略一甩头，仰脖子喝下第一杯。
“飒！”
凌放一声称赞，马上陪喝一杯。
“歆歆我来陪你。”
杨小洋这只酒缸当然无惧，趁着兴奋也喝下一杯。
张歆的小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涨成红色。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杨小洋，带点祈求的意味道：
“姐妹，今天我豁出去了，接下来你可要管我哦。”
“歆歆乖，我一定从头管到脚，你就放心吧。”
杨小洋连翻肉麻话哄她。
同时，又带着坏坏的眼神瞄一眼身边的凌放。
“呃......洋洋这是啥眼神？
她想干嘛？”
凌放马上接收到了，不由得感到非常好奇。
这顿饭吃得飞快。
张歆一上来三杯白酒下肚，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
接下来又架不住凌放和杨小洋连番劝酒，很快到了三两极限。
去过两次厕所后，杨小洋给她喂下些许饭菜，便一头倒在凌放肩上，完全醉倒。
八点半买完单，凌放与杨小洋扶张歆一起离开。
不多会儿来到宝格丽酒店前台。
“凌放，两间观景大床房。”
“找到了，麻烦您，证件。”
“给。”
凌放递过身份证，瞄向杨小洋。
杨小洋取出她和张歆的身份证，一起交给前台登记。
吃饭的时候，杨小洋就让凌放预订两间房，小妮子着实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