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古董店
纽约
金色的传送门在店内缓缓消散，顾凡和琴的身影出现在熟悉的古董店中。
皮卡丘正蹲在柜台上，用爪子拨弄着一枚古铜钱。
听到动静后立刻竖起耳朵，欢快地皮卡一声跳到了琴的肩膀上。
“看来小家伙玩得挺开心。”琴笑着揉了揉皮卡丘的脑袋。
顾凡刚准备说话，突然眉头一皱，目光转向店门。
琴也感应到了什么，红发微微扬起，凤凰之力在指尖悄然流转。
叮铃
店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尼克弗瑞。
但他现在的状态极其糟糕，黑色的风衣上沾满血迹。
左眼上的眼罩歪斜着，露出下面狰狞的伤疤，呼吸急促而沉重。
他扶着门框，勉强站稳，独眼死死盯着顾凡和琴。
“弗瑞？”
顾凡挑眉，“你这造型挺别致。”
尼克弗瑞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踉跄着走到最近的沙发旁，重重地坐了下去。
他捂着腹部的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我需要，帮助。”他咬牙说道。
琴立刻上前，掌心泛起凤凰之力的金色光芒，轻轻按在他的伤口上。
温暖的能量流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谁干的？”琴问道。
尼克弗瑞深吸一口气，独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美国队长。”
顾凡一愣，随即露出玩味的笑容：“有意思。”
皮卡丘歪着头：“皮卡？”
尼克弗瑞缓了口气，这才继续道：“最近我发现神盾局内部不对劲，开始秘密调查，结果查出了大批九头蛇间谍。”
他冷笑一声，“讽刺吧？神盾局早就被蛀空了。”
“然后呢？”顾凡倒了杯威士忌递给他。
“我准备行动，但他们先一步察觉了。”尼克弗瑞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们发动了叛乱，我的人全被打散了。我逃了出来，去找史蒂夫，我以为他是最可靠的。”
他的独眼阴沉下来。
“但他突然对我出手，招招致命。”
琴的红发微微浮动：“你确定是美国队长？不是伪装？”
“我亲眼看着他摘下面具。”尼克弗瑞咬牙。
“就是他。”
顾凡靠在柜台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所以，九头蛇渗透了神盾局，连美国队长都是他们的人？”
“或者他被控制了。”尼克·弗瑞沉声道。
“无论是哪种情况，现在神盾局已经沦陷，九头蛇掌握了空天母舰和洞察计划，他们随时可以清除所有威胁。”
顾凡和琴对视一眼。
“所以你的目的是？”琴问道。
尼克弗瑞摇头：“我来只是告诉你们，九头蛇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你们这样的超能力者。”
顾凡轻笑一声：“让他们来试试。”
就在这时，店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辆黑色suv急刹在店门口，全副武装的特工迅速包围了古董店。
“他们追来了。”尼克弗瑞脸色一变。
顾凡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超级视力穿透墙壁，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数十名神盾局，或者说九头蛇特工，手持能量武器，领头的正是史蒂夫。
“哇哦。美国队长亲自带队。”顾凡饶有兴趣的看着。
琴的红发无风自动，凤凰之力在周身形成淡淡的金红光晕：“要动手吗？”
“不急。”顾凡走向店门，嘴角挂着危险的笑意。
“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叮铃
门再次被推开。
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迈步走入，蓝眼睛冷峻而陌生。
他身后跟着一群持枪特工，枪口全部对准了店内。
“尼克弗瑞。”美国队长的声音冰冷。
“你涉嫌叛国罪，现在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尼克弗瑞冷笑：“叛国？九头蛇的走狗也配谈这个？”
美国队长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抬了抬手，特工们的武器同时上膛。
顾凡突然出声，带着一丝笑意。
“队长，给你个忠告。”
他的双眼骤然亮起猩红的光芒，热视线的能量在瞳孔中汇聚。
“现在滚出去，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美国队长眯起眼睛，盾牌微微抬起：“顾凡，你确定要插手神盾局的事务？”
“神盾局？”顾凡笑了。
“你是指，九头蛇？”
话音未落，美国队长的盾牌已经呼啸着飞来！
盾牌在距离顾凡一米处骤然停滞，仿佛撞上一堵无形的墙壁。
盾牌悬在空中，微微震颤，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顾凡的双眼泛着猩红的光芒，：“勇气可嘉，队长。”
美国队长，或者说，九头蛇操控下的史蒂夫瞳孔微缩，显然没料到自己的攻击会被如此轻易地化解。
但他并未退缩，反而压低身形，肌肉紧绷，准备再次冲锋。
“你确定要继续？”顾凡淡淡问道。
美国队长没有回答，而是猛地蹬地，整个人便冲了过来！
“啧。”顾凡摇了摇头，眼中猩红的光芒骤然炽烈。
轰！
一发热视线瞬间爆发，猩红的光束撕裂空气，精准地贯穿了美国队长的胸口！
超级士兵的躯体在高温下瞬间碳化，冲击力将他整个人轰飞出去，重重撞在街对面的墙壁上，化作一具焦黑的残骸。
店内一片死寂。
尼克弗瑞的独眼睁大，喉咙滚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琴的红发微微浮动，凤凰之力悄然平息。
弗瑞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他被九头蛇控制了。”
“不重要。”顾凡收回热视线，目光扫向门外那群呆滞的九头蛇特工。
“反正都是垃圾。”
他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现实宝石的红光一闪而逝。
下一秒，所有九头蛇特工的身体如同风化千年的沙雕，瞬间崩解成灰，随风飘散。
街道上，只剩下几辆空荡荡的黑色suv，引擎还在运转，但车内已空无一人。
尼克弗瑞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缓缓站起身，独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撼。
“你，就这么杀了他们？”
顾凡瞥了他一眼：“不然呢？请他们喝杯茶？”
尼克弗瑞沉默片刻，最终深吸一口气：“谢谢。”
“不用谢。”顾凡摆摆手，语气淡漠。
“以后少来烦我，也别再打什么保护世界的主意。”
他走向柜台，随手拿起一杯刚倒好的威士忌，抿了一口。
“地球有我在，就没什么麻烦。”
尼克弗瑞盯着他的背影，独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了紧风衣，转身走向店门。
叮铃
门关上后，店内恢复了平静。
琴走到顾凡身旁，红发垂落肩头：“感觉如何？”
顾凡轻笑，“九头蛇想用洞察计划屠杀几百万人，我只是提前清理害虫。”
皮卡丘跳上柜台，歪着头：“皮卡？”
顾凡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没事，继续玩你的。”
琴看着窗外空荡的街道，若有所思：“所以，接下来呢？”
“接下来？”顾凡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
“如果九头蛇还想玩，我不介意陪他们玩玩。”
他抬起手，无限手套上的宝石微微闪烁。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停顿了一下，顾凡再次说道：“大不了就来一句，世上再无九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