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夜。
城市之光如同静水微漾,灯火从多瑙河边铺向城市的脉络。巡逻分队分头出发,警徽在夜风中闪耀。
奥托率a队——德丽莎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前往城西,卡莲率b队——欧根亲王、西住美穗与幽兰黛尔进驻城东。
这一夜,维也纳再次成为矛盾的交汇点:一边是摩托轰鸣与激情乱窜的公路狂徒,另一边是历史回音里沉渣泛起的极端思想。
城西,高速公路出口,维也纳西部绕城线。
几辆改装摩托轰鸣而过,尾灯拉出一串长长的红线。公路护栏上的涂鸦尚未干透,标语写着:“速度即自由,禁令即枷锁”。
夜风中,低音炮轰响,dj节奏穿透头盔,重拍如心跳。几名青年在没有灯光的公路段上飙速前行,时速已逼近120公里。
“这才叫生活!”为首骑手狂笑,他头盔贴着一个名字标志:沃尔夫冈·赖希。
他挥手示意,加速超车,骑着他的黑红重机狂飙而出。
“限速是给没梦想的人准备的,兄弟们!”
车队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震耳欲聋的“自由节奏”。
此时,巡逻车静静驶入入口段,一道金色光印亮起,车灯未开,法阵在轮胎下悄然浮现。
奥托目光冰冷地望向前方:“他们已经触犯城市交通安全与噪音污染双条法令。”
“且未佩戴合法护具,疑似非法改装。”德丽莎快速调出分析数据,“其中三人有扰乱公路秩序前科。”
“那我们开始。”玛丽稳稳戴上耳机,“巡逻状态转入‘交战模式’。”
奥托抬手,一枚金色浮印漂浮在指尖:
“启动静音封锁——公路猎犬行动。”
前方,车队刚刚冲出转弯,便看到前方虚空浮现出三人剪影。
“有人拦路?”
沃尔夫冈愣了一下,大笑起来:“你们要拦我?靠人?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他右手一拧油门,猛冲而出,后方四辆摩托车紧跟加速。
“别怕他们,他们不可能拦下我!”
然而下一秒,德丽莎跃上防护栏,展开犹大的誓约,金色锁链如空中长龙扫出,精准缠住两辆摩托后轮。
“砰!”一车翻滚,两骑手被弹飞落草。
玛丽踩着符文轻轻飘上半空,从空中放出银色信标,光刃锁定,三枚飞梭击穿路面,逼停第三辆车。
奥托则举起法杖,对着沃尔夫冈车前划出一道封锁线:
“速度可解放肉体,但无法赦免愚蠢。”
沃尔夫冈根本来不及反应,车前光阵一收,重力逆转,整台摩托骤停翻滚,他被甩出车身,重重摔在护栏外的草坪上,呻吟着爬不起。
不到两分钟,全部目标制服。
“记录入案,车辆封存,嫌疑人移交交警局。”奥托沉声,“维也纳的路,不容胡闹。”
城东,文化广场东侧,老城区地下厅。
b队悄然走入一场“集会”。现场贴着用旧德语拼写的口号、旗帜、红黑符号,一群穿着灰制服的人正在听台上演讲者高声煽动。
“奥地利本是德意志的一部分!”
“我们必须重建统一,重拾纯粹的荣耀!”
“我们的血脉、语言、文化一体,为什么要服从多国结构?为什么让我们臣服于软弱的世界主义?”
掌声、叫好、击掌声此起彼伏。
主讲人身形高大,目光炽热,他穿着复古军装,胸前佩有纳粹式徽章。
他大喊:“让我们一起——为了新的德意志而努力!”
“德意志万岁!”
欧根亲王冷笑,耳麦里轻声道:“这些人要真让德意志复兴,第一步就是关他们进疯人院。”
“方案?”卡莲问。
幽兰黛尔答得简短:“精准打击,瓦解核心,控制舆论出口。”
西住美穗打开终端:“我已经调出建筑图,他们会从后门撤离,留给我阻截。”
卡莲点头:“行动。”
她第一个出手。
瞬间,一道银刃从二楼掠下,划破集会旗帜,精准刺入讲坛台下地板。
演讲人一惊:“敌袭!”
欧根亲王抬手释放震荡弹,整个大厅发出一阵颤动,观众席混乱,准备逃跑。
“别动!”美穗在后门调出坦克虚影,炮口亮起红光,一语不发挡住出路。
“你们想复兴帝国?”她眼神严肃,“你们连出这扇门都过不去。”
幽兰黛尔从高处跃下,枪刃齐出,直接压制讲台上的指挥头目,动作快到无法反应。
“思想可以流传,煽动却不配自由。”
“你们不该召唤过去的幽灵——尤其在维也纳。”
不到五分钟,集会彻底瓦解,主要组织者被制服,剩余参与者全数拘捕。
卡莲拍了拍战术服的尘:“我真不懂这些人哪来的自信,连他们敬仰的帝国都灰飞烟灭了。”
幽兰黛尔沉声道:“因为恐惧,所以他们找过去做盾牌。”
午夜时分,东西两队再次于总部汇合。
“摩托车党已处理。”奥托简洁道。
“极端集会被击破。”卡莲回答。
德丽莎打着哈欠坐下:“今晚真是……两种极端的极致体验。”
玛丽安托瓦内特用手帕擦拭手指:“速度与历史,总有人拿来当借口。可借口,不能豁免罪责。”
奥托望向窗外漆黑维也纳:“这座城市永远不缺激情和疯狂。”
“但正因如此,我们才站在这里。”
夜风中,天庭警察的徽章闪耀如灯塔,在维也纳上空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