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维也纳再度披上一层温柔的金纱，街头弥漫着咖啡与面包香气，空气中还飘着清新的花草气息。街头广场的石砖被夜雨洗过，发出柔和的光泽。奥托·阿波卡利斯与欧根亲王一如既往在巡逻，脚步沉稳，从容而不多话。


    “今天倒是难得平静。”欧根叼着一根草茎，眯着眼看向远处，“可惜还是觉得哪不对劲。”


    奥托正准备回应，远处忽然响起一阵轻快的女声：


    “爷爷——！”


    欧根当即愣住了，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只见一名身穿白色修女制服、身形娇小的少女正快步跑来，银发随风飘起，红色眼睛清亮灵动，手里还拿着一张天庭调令。


    “德丽莎。”奥托语气温和，少见地露出柔和表情。


    “你怎么来了？”欧根挑眉，“看起来像个初中生……这也能上街巡逻？”


    德丽莎鼓着脸：“喂，我是正式调任的！来自天庭警察局特殊行动处，前线经验丰富，文武双全，身经百战的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而且……”她顿了一下，满脸得意，“我是奥托的孙女。”


    “啊？”欧根差点把嘴里的草吐掉，“你是……他孙女？你们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基因不走寻常路啊。”


    奥托轻声道：“德丽莎确实合格。她的战斗力在多数天庭队员之上。”


    “谢谢夸奖，爷爷！”德丽莎眨了眨眼睛，“你看我都穿制服了，今天开始，我就是维也纳巡逻小队的一员啦！”


    欧根亲王无奈摇头：“好吧，今天的队伍就变成三人巡逻了，热闹。”


    三人踏着晨光继续前行，街头小巷逐渐热闹起来，行人三三两两出门，店铺开门，鸽群飞掠广场。


    然而，刚拐进一条偏僻街区，前方却传来一阵骚动。


    “喂喂！快躲开！”


    “我的衣服！你疯了吗？”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五六名混混模样的青年正站在街口，手里拿着拆开的矿泉水瓶，咕咚咕咚喝上几口后，对着路过的行人猛喷。


    “嘶啦——！！！”


    一瓶水射出如喷枪，有路人尖叫着躲闪，衣服湿透，怒骂声四起，但混混们却笑得肆无忌惮。


    “哈哈哈！打中了！”


    “快快快！那边那个女的也来一发！”


    在人群中，混混老大斜靠着墙，一身红黑涂鸦夹克，头发挑染银白，眼神懒洋洋的。他嘴角叼着根棒棒糖，语气嚣张：


    “继续喷，今天我们斐迪南·文策尔要开‘维也纳街头水战节’，路人都是参赛者。”


    “够了。”奥托声音低沉。


    “这些人……”德丽莎皱起鼻子，“是精神不正常吗？”


    “还挺有创意。”欧根亲王面无表情，“不过创意用在恶心人上，就得让他们知道错。”


    三人一起走向混混。


    “喂！”德丽莎大声喊道，指着那群人，“玩够了没？你们知道你们这是扰乱公共秩序吗？还有你——”


    她指向那个靠墙的混混老大。


    “你叫斐迪南·文策尔是吧？你被举报行为恶劣，现在请立刻配合接受调查！”


    斐迪南懒洋洋地看过来，舔了舔棒棒糖，慢慢吐出一句：


    “你是哪个托儿所的？”


    周围混混大笑起来。


    “这是警察吗？也太小只了吧！”


    “不会是cosy的吧？”


    欧根亲王叹了口气，“我原本还想手下留情的。”


    “那我们直接上。”奥托缓缓举起法杖，周围空气顿时凝固。


    但德丽莎抢先一步，从腰间抽出一根带有十字印记的武器，一道符光闪过，迅速砸向混混手中的水瓶。


    “砰！”一瓶水直接炸开，混混惊叫着扔掉瓶子。


    斐迪南眼神一变，“你来真的？”


    “当然。”德丽莎眯起眼睛，“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的‘惩戒水枪’？”


    话音未落，她发动能力，从符印中召唤出一把符咒水枪，对准混混们连续喷射灵力水弹。


    “哎哟！”


    “呸呸呸！辣眼睛！”


    “这不是矿泉水！是圣水啊啊啊！”


    斐迪南见状怒吼一声，冲上来挥拳攻击。


    欧根亲王冷笑：“你还真是不怕死。”


    她侧身闪过，抬膝顶中对方腹部，随后一记肘击将斐迪南击倒在地。


    其他混混一见老大倒了，开始四散而逃，奥托抬手发出禁锢术环，五人全被定住，像被定格的塑像。


    德丽莎拍拍手：“收工！”


    欧根：“效率还不错，奥托你孙女有点东西。”


    奥托淡淡一笑：“我从未怀疑过她的执法效率。”


    不久后，支援队到来，将斐迪南及其同伙全部拘押，等待进一步处理。


    阳光从高楼缝隙洒下，街头又恢复了清晨的宁静。


    德丽莎转头看着爷爷，笑道：“这座城市，越来越像我喜欢的样子了。”


    奥托轻声：“那就帮它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