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中午和赵明月在外面吃饭。
刚吃完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感冒啦？”赵明月下意识的关心道。
陈远揉揉鼻子，“没有，就是鼻子突然有点痒。”
赵明月点点头，看他样子，好像也不像感冒的样子，笑了笑。
“对了……”
陈远忽然想了起来，问道，“今年真不举办年会啦？”
赵明月认真的点了点头：“后天公司就放假了，就是想办年会也来不及了，正想跟你说来着，今年虽然不办年会了，但是员工的福利不能少，我是这样想的，公司账上现金现在比较充裕，为了大家明年能有个好兆头来上班，我决定凡是公司在职员工，不论什么职位，每人两千块钱，包括厂里的员工，一个都不能少。”
听到这话，陈远笑了一下，“那这可得不少钱呢！”
赵明月点点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没关系，只要员工们福利好了，干劲就足了，干劲足了，公司挣钱也快！互惠互利，双赢嘛。”
陈远笑道：“能遇到你这么好的老板，是我们这些做员工的幸运。”
“姐夫，你就别取笑我了。”
赵明月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不是遇到你，如果不是有姐姐帮忙，我现在还不知道落魄成什么样子呢。遇到你们，才是我的幸运。”
陈远哈哈一笑，“好了好了，咱们就别互吹了，时间不早了，该上班了。”
说着，陈远叫来服务员买单。
……
另一边。
商场一家火锅店里。
沈雁凝和林贝贝也是吃饱喝足。
“下午想去哪里？”
沈雁凝擦着嘴问道。
林贝贝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回家吧？”
“也行。”
沈雁凝点头同意，逛了一上午，穿的又是高跟鞋，还真有点累。
回到家后，林贝贝拎着大包小包上楼。
沈雁凝来了电话，就在楼下接了起来。
“嗯，是我。”
“……”
“什么？！”
沈雁凝大概听了有五六分钟，听到最后的时候，脸色骤变，“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后，沈雁凝眉头紧皱。
一个人呆坐了许久。
过了一会儿，她拨通洪泰集团董事长曹庆东的电话。
“曹董，是我，雁凝。”
“好，我一会儿过去吧。”
简单的两句话后，沈雁凝再次挂掉电话。
来到楼上，林贝贝还在房间里试穿着新衣服，沈雁凝站在门口笑了笑，说道：“贝贝，干妈要出去一趟，你待家里也行，出去玩也行。”
林贝贝一愣：“干妈，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雁凝想了想，“顶多两个小时吧。”
林贝贝一笑：“那我还是等你回来吧。”
“也好。”
沈雁凝笑笑，回衣帽间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出门了。
……
洪泰集团。
曹庆东早早就在大楼门前等着。
看到沈雁凝的车来了，急忙上前开门。
“沈总，真不好意思，劳烦你亲自过来，我这老脸……”曹庆东一脸羞愧的说道。
沈雁凝笑笑：“曹董客气了，咱们去办公室说吧。”
“好好，你跟我来。”曹庆东连连点头。
到了办公室，曹庆东支走秘书，亲自为沈雁凝端茶倒水。
沈雁凝也不急着进入正题，想起一事，好奇问道：“我听说你女儿婉琴之前一直负责国外业务，好像很少回国，什么时候回来的？”
曹庆东端着茶水过来，来到沈雁凝对面坐着，说道：“就是最近才回来的，我现在年纪大了，集团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了，叫她回来帮衬着点，等时机成熟了，我就可以退居二线了。”
沈雁凝笑着说道：“曹董，你今年好像还没到六十吧？”
曹庆东惭愧的说道：“过年五十六，还是奋斗的年纪，但精力确实跟不上了，想早点退休，早点享福。”
沈雁凝喃喃点头，“对了曹董，婉琴把事情跟你说了吧？现在有眉目了吗？”
见沈雁凝转入正题，曹庆东也不敢大意，神情严肃的说道：“沈总不说我们也正在查，关于诚航控股，我们目前只知道法人叫张勇，但我们查了这个张勇，是个毫无背景之人，以前是做小买卖的，后来生意亏了，之后消失匿迹了几年，再露面，就突然成诚航控股的法人了。”
“沈总，很明显，这个张勇只是个傀儡。”
沈雁凝点点头，淡定的问道，“那诚航控股的其他高层呢？难道也查不出什么吗？”
曹庆东一脸犯愁，“那几个高层都是外国人，又都是不同国家的，一时半会儿……实在……”
沈雁凝笑笑：“看来人家是有备而来啊。曹董，这个幕后黑手，你就没有怀疑有可能是谁吗？”
曹庆东叹息道：“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最有可能的，就是行业内的竞争对手，但我排查来排查去，好像谁都没嫌疑。”
沈雁凝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你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都不清楚？”
曹庆东苦笑道：“沈总，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老曹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别人得罪我倒是容易，我得罪别人……还真有点难。”
“曹董说的倒也在理。”沈雁凝笑笑，以她对曹庆东的了解，还确实是这么回事。
诚航控股这边曹庆东目前查不出什么，沈雁凝紧接着又问他‘好宅’创始人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曹庆东除了叹气就是叹气。
“我到现在还联系不上于丰，甚至连他团队里的人都……一个联系不上。”
“他们就像集体失踪了一样。”
曹庆东越说越觉得心累，整个人一下子颓丧了不少。
沈雁凝平静的看着曹庆东。
就在这时，曹婉琴敲门走了进来。
“婉琴，你进来干什么？”
曹庆东看到女儿就这么进来了，不由得皱眉，“我正和沈总谈事情呢！”
“没事！”
沈雁凝把手一摆，见曹婉琴似乎要说什么，问道，“婉琴，是不是有什么新线索了？”
曹婉琴点点头：“沈总，爸，我刚刚得到消息，有人看到了于丰。”
闻言，曹庆东精神一振，“他在哪？”
曹婉琴看了眼沈雁凝，欲言又止的蠕动着嘴唇。
沈雁凝意味深长笑了笑，说道：“是不是在林家大公子林辉的私人会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