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有些不舒服,试着动了动。
没挣开对方的手,反而把领带弄得更散了,薄唇微分,气息都是滚烫的。
“别闹了,我们回家。”
夙临渊不为所动,司矜便拧了拧眉,又提了个不太过分的要求:“我想喝水。”
原来,真的不能喝酒啊。
夙病娇眸色微转,转手拿起了一侧的酒瓶,对瓶口饮了一口,然后抬手,捏住了司矜的双颊。
迫使他双唇分开后,迅速低下头——
“嗯……”
司矜闭眼,闷闷哼出了声。
手腕上,眼镜链的触感冰凉清晰,好歹不至于在这关键时期,理智全无。
好不容易被松开,那双向来清寂的桃花眼也被逼红了,带着几星泪珠,迷茫的盯着眼前人。
“阿渊,越喝越渴呢?”
因为带着鼻音,所以,这话听起来也带着委屈,像撒娇。
仿佛忽然打开了什么神奇的阀门,夙临渊大受刺激,垂手,大逆不道的抚了下司矜的耳尖,说:“可能这里水不好吧,我再喂你一口。”
“不用了,阿渊,松开我,我不……唔……”
很快,比刚才更强势的吻便不由分说的压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看见,那瓶酒好像空了,他的意识也无法再强撑下去。
最后留在脑海里的想法是——夙临渊有没有胆子直接在这里办他。
万一他发疯,没了小幺,自己明天要怎么办?
可这点想法,很快又被泯灭在新一轮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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