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路尾随来到许大茂家。


    趁何雨柱和易中海扶许大茂上床之际，他迅速冲过去，抓起刘海中的一块钱就跑。


    “哟，还敢在你何大爷面前偷东西？”何雨柱手疾倍“看”小说，抓住棒梗笑的胳膊骂道。


    被抓个现行，棒梗刚开始还有点怕，但见到何雨柱只是说了自己一句就没了后续，胆子也逐渐大起来。


    “傻柱，放开我。”棒梗凶巴巴地嚷道。


    何雨柱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道：“好你个臭小子，这么小就学会了偷东西，看我不打你屁股。”


    说罢，何雨柱举起手，似乎真的想教训一下棒梗。


    “傻叔别打，我错了。”棒梗怕被打，赶紧向何雨柱道歉。


    “小子，怎么快就怂了？”何雨柱笑着摇摇头，抬腿轻轻踢了他一下，然后松开自己的手，“拿着钱滚蛋吧。”


    棒梗深感意外。


    “怎么，你是想让我报官把你抓起来？”见棒梗愣着没动，何雨柱笑着威胁道。


    棒梗这才反应过来，拿起钱往外跑。


    “傻柱，我才不怕你。”跑到门口，棒梗又停下来，转身朝何雨柱扮个鬼脸，继续往外跑。


    “这臭小子！”何雨柱在屋里笑骂一声。


    咳咳～


    易中海轻轻咳了一下，责怪地看着何雨柱：“柱子，别把棒梗教坏了。”


    “棒梗还小，闹着玩的。”何雨柱大大咧咧地摆摆手，“再说许大茂不差这点钱，秦姐不容易，就当他捐给秦姐的。”


    易中海赞赏地点点头：“柱子我果然没看错人。”


    “嘿嘿！”何雨柱挠挠头，笑着说道，“哪里，是一大爷您教得好。”


    在易中海的洗脑下，何雨柱已经逐渐沉沦。


    同时，老何家祖传的基因也开始复苏，慢慢陷入俏寡妇秦淮茹编织的温柔圈套。


    将许大茂扔到床上，两人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退了出来。


    清晨。


    许大茂费力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喊道：“娥子，给我到杯水过来。”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人，许大茂终于回过神来，他和娄晓娥的婚姻关系已经彻底结束了。


    下乡的第二个夜晚，许大茂光着屁股，在张寡妇的床上被娄家的人抓个正着，第二天被押回城办离婚。


    “娄晓娥、叶国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许大茂低下头，眼里闪烁着怨毒的目光。


    直觉告诉他，叶国强肯定参与了其中，自己听到的谣言应该不是空穴来潮。


    许大茂挣扎着站起来，扶墙走到水壶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水是几天前烧的，现在早就凉透了，凉意顺着食道滑入腹中，许大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妈的，热水都喝不到！”许大茂将瓷杯扔到地上，仇恨不断在心间生长。


    娄晓娥还在时，家里至少还有热饭热菜，水壶里面有开水，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娄家没有把这事闹大，离婚也是走关系偷偷办理的，自己的工作算是保住了。


    许大茂躺回床上，楞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思考着以后的事。


    娄家。


    得知许大茂真的像叶国强说得那样没有生育能力，还趁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乱搞男女关系，可把娄母气坏了，曾一度想找许大茂的母亲讨要说法，却被娄父拦下来。


    “老娄，你干嘛拦着我？”娄母不解地看着娄父。


    娄父压低嗓音：“他们现在都离婚了，这事就算结束，莫非你还想闹得全城都知道，娄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语气一顿，娄父补充道：“还有，你不会以为咱们的宝贝女儿是清白的吧？”


    娄母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叶国强？！”


    娄父苦着脸点点头。


    哎！


    娄母长叹一口气，闷闷不乐地坐下来。


    这段时间，经过不间断地旁敲侧听，娄母终于从娄晓娥那里打听出具体情况，把她吓得不轻。


    真要说起来，是娄晓娥对不起许大茂在先。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却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做出那种事，而且新郎还在旁边，这…


    娄母老脸一红，不敢想象当时的场面。


    “老娄，你说这个叶国强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居然…”娄母拍了一下大腿，没好意思说下去。


    “这叶国强胆子确实大。”想起前几天的见面，娄父点了点头。


    “老娄，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很看好这个叶国强？”都是老夫老妻，娄母从娄父的表情看出他内心的想法，诧异地问道。


    “抛开这事不谈，你觉得叶国强这人如何？”娄父没有回答，反问道。


    娄母陷入沉思。


    论外貌。


    叶国强长得仪表堂堂，他五官端正，剑眉星目，比许大茂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论出身。


    许大茂是八代贫农，叶国强则是英烈后代，爷爷是从老区一路淌着血水走出来的，父亲、大伯打过美国佬。


    这样的出身比八代贫农的许大茂不知道高哪去了。


    别的不说，叶国强要是有心走仕途，前途一片光明。


    论素养。


    虽然娄母只在前几天和叶国强见过一面，印象却是深刻的，至少比许大茂有素养。


    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叶国强都将许大茂远远地甩在身后。


    “可是…”


    娄母依然在纠结。


    叶国强再好，他和自己女儿之间的关系依然不太道德，哪怕娄晓娥也解释过是因为当时喝多了，一时冲动。


    “今天是周末，我把叶国强再请过来，听听他是怎么想的。”娄父揉了揉太阳穴，提出一个建议。


    睡了自己的女儿，叶国强总要给个交代。


    “也行。”


    娄母也想不出好办法，只能同意娄父，至于许大茂，她现在已经彻底死心了。


    在娄家的逼问下，许大茂供出了很多事情。


    结婚前，他就玩得挺花，结婚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变本加厉。


    医生也说了，许大茂之所以没有生育能力，一来曾遭受过致命打击，二来也和他不检点的私生活有一定关系。


    接到通知，叶国强把叶国美托付给李红，匆匆赶到娄家。


    当他得知娄晓娥已经和许大茂办理了离婚，很是高兴，当即提出想去看看娄晓娥。


    事已至此，娄父娄母也不好继续阻拦，只好同意。


    娄晓娥闺房。


    欲望得到释放后，叶国强软绵绵地趴下，嘴巴贴在娄晓娥耳边：


    “嫂子，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