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青洛虎给扭过来的思想,又被雅雅虎给洗脑了。
小亮猴眼底透着一抹凶恶,他死死的捏紧拳头,压低了声音怒吼:「该死的,我又上了那个雌性的当。」
「你也不用太沮丧,青洛虎诡计多端,你会上当受骗这再正常不过了,你暂时也不要对她有所心动了。」雅雅虎特意叮嘱,「甜甜的仇,我来帮你报吧。」
「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报仇?」
「甜甜是我的好朋友,她死得那么惨,我肯定要为她讨回公道的,不过怎么报仇我还得从长计议,现在是已经让青洛虎产生警惕了,得换一种方式,要不然她又会去找各种理由去搪塞的。」
「我就先替甜甜谢谢你了。」小亮猴朝着雅雅虎鞠了个躬。
雅雅虎笑着婉拒:「我们都是朋友,你不用对我行那么大的礼,等哪天我取了青洛虎的人头,你再过来感谢我也不迟。」
「我是真的打心眼里感谢你,自从我们被驱逐出去之后,大家都不愿意收留我们,只有你是真心实意的对我们好,我这条命以后就是雅雅虎你的,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
「好了好了。」她担心说太多自己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会暴露,又随便找了个一个理由,直接把小亮猴先打发走了。
打发完小亮猴,雅雅虎的真实情绪才展现出来,她先是呸了一声,紧接着骂:「我呸!什么东西,就这点脑子,也想要给甜甜猴报仇?」
「这么蠢,就算被人给利用了,那也是你活该,是你自找的。」此刻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温柔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冰冷。
她骂了几句,等到云鹤回来,漂亮的脸蛋上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云鹤哥哥,你回来啦。」她向往常一样,跑过去温柔地帮他捶肩膀。
以前每次给云鹤捶肩膀,他都是很愉悦的,但是这一次,云鹤阴沉着脸。
雅雅虎感觉到他的异常,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你看上去有点不太高兴?」
她也不敢确定云鹤为了什么事情而生气,只能一点点的猜测。
云鹤忽然握紧拳头,一拳重重的砸在一旁的石桌上。
用力特别大,直接把石桌都砸出了一个窟窿。
雅雅虎见状,吓了一大跳,无比慌张的看着云鹤问:「怎么了?你为什么弄伤自己的手?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跟你一起解决。」
「那些种子是坏的,根本就种不出东西来。」云鹤一脸阴霾的对雅雅虎说。「你不是说是你大哥亲手交给你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先去找我大哥问问清楚,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别着急,等我找来我大哥把事情打探清楚了我们再说好吗?」
「你确定这个种子是从你娘那里拿来的?是不是青洛虎给你的。」
「肯定不是青洛虎。」她慌了,表情一下就变得很是慌乱,生怕自己拙劣的谎言被云鹤发现了。
当初她是骗云鹤的,如果老老实实坦白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这样慌乱。
云鹤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他了,如果被云鹤知道,他肯定会生气的。
「你现在就去找你大哥问问清楚,那么多的种子,耽误我多少时间,种这些种子的功夫都能打很多猎物了,到现在土地里颗粒无收,浪费了很多的人力物力。」
「肯定是哪个环节发生问题了。」雅雅虎不敢实话实说,只能很模糊跟云鹤讲,「云鹤哥哥,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找我哥。」说完雅雅虎转身就准备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云鹤忽然警惕的看向四周:「怎么回事?为什么我闻到有雄性的气息?」
刚刚进来特别生气,屋子里的味道他也没有在意,现在心情稍微缓解了一点点,云鹤的鼻子就闻到了陌生的雌性气味,兽人对气味可是很敏感的,根本不可能出现闻错的情况。
「你……你不要那么凶,你吓坏我了。」雅雅虎被吓得瑟瑟发抖,她是真的害怕。
这可比种子的事情要严重多了,种子的事,大不了就和云鹤把事情都坦白了。
但是小亮猴刚刚的确是进过她的屋子,味道还停留着,一时半会的根本就散不了。
此时,雅雅虎内心是非常的慌张,就怕事情败露。
「你在怕什么?是不是背着我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云鹤越想越生气,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直接伸手就紧紧地扼住了雅雅虎的胳膊,女兽人的力气本来就比男兽人要小很多,加上对方还是部落的首领,雅雅虎吃痛得不行,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
「说,你到底背着我做什么了?」他非常的愤怒,声音也拔高了好几个度。
「松……松手……太疼了。」雅雅虎吃痛的说,「云鹤哥哥,你轻一点,你都把我给弄疼了。」
如果是平时,还能说这是伴侣之间的一点小情趣,可是现在雅雅虎感觉云鹤大概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要是不快点想一个办法去制止云鹤的话,她的小命怕是都要没有了。
「你松手,我跟你说,我把一切都跟你说好不好?」雅雅虎忍着疼开始哄云鹤。
云鹤狐疑看向她,最后猛地松开手。
松开手的那一瞬间,雅雅虎的胳膊上出现了很清晰的抓痕,只要有眼睛看的都能看得出来,是非常有力气的男性兽人抓的。
「现在可以说了。」
「这件事,都是因为姐姐。」她把甜甜猴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云鹤说了一通,大部分是按照从小亮猴那里搬来的谎言,说完,她还假惺惺地掉两滴眼泪,「甜甜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遭受这种事情了,小亮猴过来找我,想要为他的伴侣报仇这很正常,我没有怪他,我只是不想姐姐再弥足深陷下去了。」
「甜甜猴是你杀的吧?」他那漆黑的眸子犹如鹰一般锐利,直勾勾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