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这才明白过来,皇帝以为什么会叫自己去驻守在居巢去了。
“只是我现在圣旨已经接下来,又该如何才好?”狄青问道。
贾诩笑道:“这个无妨,你直接去皇帝临时的行宫中,去求见皇帝就好,把自己的意思说的明白点就行,相信皇帝非常乐于看到你的中心。”
“谨遵大人教诲!”狄青连忙拱手说道。
贾诩叹了一口气:“好好地学着吧,大秦朝廷非常强,谁知道以后还会生出什么样的变数来,武美人才会是角逐的胜利者。”
“大人放心,这些话末将会烂在肚子里!”
贾诩大有深意的看了狄青一眼:“若你是一个嘴不严的人,我又怎么会和你说这些话?”
当下,狄青进宫求见皇帝。
扶苏对于狄青得到来,倒是显得有些意外,便给赐了座位。
狄青道:“陛下,臣以前少不更事,这才会结交匪类,现在承蒙陛下圣明,微臣才有了报效朝廷的机会,所以臣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报效陛下的知遇之恩。”
“将军有忠勇之心,朕素来就晓得!”扶苏一听狄青这么一说,大致上也猜到了狄青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狄青很感动:“臣愿意追随陛下前往睢阳城,前去劝说韩信投降,若是韩信不愿意的话,微臣定要手刃之!”
扶苏眉头挑动了一下:“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按照之前朕说的,你跟在朕身边,韩信那边能劝降的话,就劝降,不能劝降,那就只有才有孔明的计谋,把整个睢阳城外为一个水泄不通,等到睢阳城弹尽粮绝,我看韩信还能不投降。”
“陛下深谋远虑,末将钦佩!”狄青连忙说道。
这样一来,就只能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了,卫青领军驻扎在南边,薛仁贵则领军跟随皇帝前往睢阳,司马懿则退守邗城等地,留下辛弃疾镇守建阳城就够了。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敌人了!
睢阳!
睢阳城为城外城。
诸葛亮觉得进攻睢阳城,实乃是下策,秦人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睢阳城丢掉太多的性命。
全军上下发动起来,在睢阳城为修建城堡开外陷坑,外边的人不想进攻,里边的人也休想能轻易走出来。
诸葛亮骑着马,领着皇帝绕了一圈,向着皇帝介绍起来周围的情况。
扶苏叫刘禅上前去,以蔡王的名义下令,叫城中的韩信开城投降!
刘禅没有办法,为了活命,也就只有听从扶苏的摆布,退而言之,这睢阳城中的人,也都是刘禅的子民,若是刘禅劝降成功的话,自然也会少死一些人。
之前诸葛亮曾叫人把刘邦兵败的消息誊抄无数份,射到睢阳城中去,但是韩信坚持说这是秦军的阴谋诡计,军中将士也振奋士气,不为所动。
这一次看到刘禅来了,不少人都被镇住了,这可不是作假得。
刘禅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上,大声喊道:“司马大人何在?本王想要见一见你!”
都到了这一份子上,韩信自然能不可能不见,他来到了马面上,迎着寒风,大声喊道:“乱臣贼子,也敢自称为蔡王!”
刘禅苦笑一声,把自己的头冠摘了下来,缕了一下头发,面对着韩信道:“韩司马可还认得我?”
韩信当然人的这是刘禅,就算输刘禅没有戴着帽子,他也认得。
“我只认得刘禅为我大蔡国储君,却不认得自称为王的乱臣子贼。”
这话顿时就把刘禅接下来的话全部都堵住了。
狄青却听不下去了,他迈步上前,摘下头盔,大声喝道:“韩司徒可还认得某?”
“不认得!”韩信断喝道:“我有一个兄弟名为狄青,早就已经战死在了建阳城外,每年我都会为我的兄弟上香!”
狄青胸口一热,却又咬牙喝道:“韩信,念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现在打开城门投降吧,皇帝面前,我自然会为你说请,不要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看这天下,究竟是谁人的天下!睢阳城外,已经四面秦腔!”
韩信大笑:“大言不惭,有本事就过来攻城,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扶苏摇了摇头,说实话,他现在确实是想不出韩信还能有什么依仗,智谋通天又如何?
这天下的大势,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谁都改变不了。韩信也不能!
“韩信!那你就在城里带着等死吧!”虞子期是一个暴脾气,直接就开口大骂起来。
韩信冷笑一声,不再说话,转身下了城楼!
韩信走了,但是刘禅却没有走。
刘禅大声喊道:“我乃是蔡王刘禅是也,寡人宣布,现在废除韩信大司马一职位,睢阳城中,谁人能杀韩信,寡人当即敕封为睢阳侯!”
城中将士一听,虽然没有什么表面上的动作,但是所有人都忍不住把目光看向了韩信。
韩信眸子里闪过刀锋般的冷光,站在城楼上大声说道:“我韩信就只有一颗人头,谁像过来拿的,大可以正大光明过来!”
这一声喊喝中气十足,反而叫那些心中有想法的将士赶到羞愧。
“大王对尔等恩重如山,尔等却不求报国!”韩信的声音变得慷慨激昂:“若无大王,尔等只不过是田间地头的匹夫而已,如何能执掌大军,显贵诸侯?本司马本可以领着你们弃城而走,但是感念大王恩情,本司马愿意与城池共存亡!”
“共存亡!”
“共存亡!”
睢阳城中,蔡军士兵沉声大吼,就连大地都在震动。
本来秦军在士气上,是压制蔡军的,却没有想到被韩信几句话给反超了。
扶苏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挥了挥手,把贾诩叫到自己面前来:“传召下去,取韩信人头者,加封蔡成君,食邑给千户供养,誊抄十来份,把虞子期叫来,让他带着重弩射到城里去!”
“喏!”
贾诩赶紧拱手道。
扶苏目光凝视着宏伟的蔡城,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自古以来,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腐烂,敌人才能攻打进去,朕就要睢阳城拦在我朕的面前!”
“必胜!”“必胜!”
秦军士兵憋着一口气,听到了皇帝的声音以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大声呼喊了起来。
听着城外呼喊的声音,韩信内心越发的焦躁起来。
回到将军府中,迎面走了一个幕僚。
“大司马!”幕僚拱手。
韩信搓了一下冻得发寒的手巴掌,询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已经通了。”幕僚说道:“只是我军冻死了不少的士兵。”
韩信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昏沉的天色,沉吟道:“若是没有这些人先冻死,我们所有的人都要死!”
“那将军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幕僚似乎是有畏惧,但是却开始开口问道。
“不急,你先带我下去看看!”韩信说道,一边走,一边把头盔摘了下来,丢给一边上的亲兵。
亲兵接过去头盔,有些担忧的问道:“将军,下边都是冰水……”
“我军中士兵在冰水中作业,才有了这取胜的好时机,本将有岂会畏惧寒冷?”说完这话,韩信头也不回的跟着幕僚走了。
来到这城主府中,韩信眼前出现一大片空地,一个巨大的土坑出现在韩信眼前,土坑里边,还有士兵不断的向外搬运泥沙,同样的,也有数不清的士兵在向着里边搬运木料。
原来,韩信是在这城中深挖了一条不见底的地道!
只是这地道通向何处,却有无人知晓了。
韩信跟着幕僚走了进去,周围的士兵看到韩信到了,都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韩信。
土坑里边有木头搭建起来的阶梯,顺着往下走了长不过有三十多丈,吓到地底下,韩信赶到非常的燥热。
一方面是这距离地下实在是太深了,韩信三四个月以前,就已经动员上万人,日月不停的挖,方才有了今天看到这一幕。
韩信深吸一口气,在士兵的牵引下,向着深处走去,里边的人走的非常快。
冬天地底下确实是非常温暖的,刚刚下来的这一段路,走起来也很舒坦,可是继续向着深处走,脚底下的虽然是用木板一块一块铺起来的,但是日月不停都有士兵在上边走,土层深处本来就含有地下水。
蔡军有专门的士兵天天往外运水,可是却还是比不上水渗出来的速度。
韩信接着火把的光,就可以看到模板缝隙里边冒出来的稀泥巴沫子,再往前边走,隐隐约约就可以听到从远处传来的踏水声音了。
“大人,再往前边走,就到了积水区了!”幕僚说道:“那地方应该是整个睢阳城的水脉,所以一直都有谁渗出来,不过好在我军分出人手来,时刻不停地从这边运水出去,最深的地方,也不过是莫过膝盖。”
韩信微微点头,不一会就到了幕僚做说的那一片积水区。
走过积水区,韩信问道:“方向的话,应该没有错吧。”
军中跟在韩星身后的一个武夫拱手道:“将军放心,按照以前挖矿机的人习惯,在外边竖一块镜子,把镜子的光照进来,这样就可以确定我们没有偏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