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美仪在李自成的调教下,第一次服侍了男人沐浴,这片刻的时间,她学会了许多知识,心里更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李自成牵着她的小手去寝宫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
寝宫在御书房的隔壁,此时掌着灯,推开门一眼望去,龙床上已经换上了崭新的锦被,明黄色的锦被折叠得整整齐齐,似乎不是亲兵所为。
窦美仪挣开李自成的大手,主动上前将锦被打开,铺展在龙床上,然后抬起头用手一指,小声哼道:“皇上,奴婢已经安排好了,奴婢就在隔壁,皇上如果需要茶水什么的,只要说一声,奴婢马上就会过来。”
“这个……茶水暂时不需要,”李自成心中苦呀,调教了这么久,还是不太开窍,也难怪,以前在膳食房,没有服侍过男人,看来只有用强了,他看着面前这个俊俏的面孔,淡淡笑道:“美仪,你不上来暖床吗?”
“暖床?”窦美仪的脸上霎时红了一大半,这都什么日子了,还需要暖床?难不成到了夏日,皇上也要人暖床吗?
李自成也知道这个理由似乎不对,便打个哈哈,“朕今日刚刚入宫,换个新地方,恐怕睡不踏实!”
窦美仪“噗嗤”一笑,感觉失了礼仪,忙用小手掩住口,“皇上,要不奴婢在床下加个炭火盆?”
李自成看着窦美仪溢出光彩的双目,不禁怒了,老子自从离开西安,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每日都在战斗中,压力山大,平日要赶路奔波,身子疲劳,没时间想这些低级的问题,今日拿下京师,结束战斗,入住乾清宫,身边有这么个小美人,难道还要老子做苦行僧不成?
他笑嘻嘻地看着窦美仪,指了指身后的半开的门,道:“美仪,宫中侍卫多,晚上睡觉,一般是不用关门吧?”
“啊……”窦美仪又习惯性瞪大双眼,眸子里慢慢写着恐惧,僵了片刻,终是将身子一扭,袅袅娜娜去闭了门。
重新回来,她调整了心态,虽然不知道今晚的命运,但脸上还是显得比较平静,似乎对李自成的戏虐已经适应了不少。
李自成淡淡笑道:“美仪,你在宫中多年,知道给皇上侍寝的规矩吗?”
“皇上……”窦美仪的脸上霎时飞起桃花,沿着颈脖一直想胸前蔓延,低下螓首小心地道:“奴婢……”
这样两个简单的称呼,李自成兵并不明白她的心意,他在看着窦美仪的羞红,像灵动的小蛇似的向胸口下面游动。
可惜,窦美仪低头的时候,恰好将露出不多的颈口部分遮挡起来,不知道那条小蛇游动去了哪儿。
李自成含笑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的美人,索性道:“美仪,今晚侍寝,你的心理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窦美仪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整个脸蛋上,已经艳红一片,身子微微扭动着,两只小手不知道放哪才好,捻了一会衣角,最后却是掩住嫩滑的脸蛋。
她心中怪怪的。
不知道别人侍寝皇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羞人。
皇上也真是,刚才身子已经……已经被看了遍,也被摸了大半,便是要临幸,奴婢还敢拒绝不成?
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样儿……
她不敢拒绝皇上,甚至没打算拒绝皇上,虽然从没侍奉过男人,但在宫中浸染了数年,心中早已明白,在整个后宫,皇上是独一无二的,也是至尊无上的!
皇上要做什么,都是他的权利!
窦美仪见皇上不说话,以为自己惹皇上生气了,在宫中,这可是最大的忌讳,忙偷偷动了动手指,从指缝中向外偷看。
忽地看到李自成淡淡的笑脸,她心中一惊,像是谋逆时被发现了罪证,忙紧紧闭了指缝,这个皇上,怎的像邻家的哥哥似的,丝毫没有崇祯帝的威严?
难道是刚刚成为皇上,尚未学会皇上的威严?
不过,这是宫中,即便不想攀附皇上这颗大树,也绝对不能惹皇上不高兴!
李自成看了窦美仪的模样,心中不觉暗笑,这个小姑娘,年岁也不小了,为何如此害羞?这可是皇宫,长幼尊卑是最为严格的地方。
入宫时的严格教育,难道这些年在膳食房都忘记了?奥,难道在膳食房待得久了,长时间见不到男人,身心在某些方面变得迟钝了?
也不对呀,如果不明白这男女之事,为何会如此害羞,还要蒙住脸面?
他知道窦美仪从指缝中偷看,也不说破。
既然偷看,说明她是正常的宫女,在乎皇上的感受。
依照李自成的性子,这个窦美仪,看起来比小兰还要羞怯,比穆思蓉还要美丽几分,她是要好好调教的。
和小女人在一起,最快乐的事情,不是马上推到,行那动物都喜欢的苟且之事,而是挑逗的过程,那种欲拒还迎,既不忍拒绝,又不想给予的患得患失的表情,才是李自成的最爱。
真正得逞了,反而失去了最初的韵味。
可惜……
当皇帝什么都好,就是没有恋爱的时间,很难享受这个过程。
李自成轻咳一声,将窦美仪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淡淡笑道:“美仪,侍寝的事,还要朕教你吗?朕可是忙得很,明日还要早起。”
“皇上……”窦美仪刚刚褪去的红晕,霎时回到脸上,皇上说得这么明确了,难道自己能拒绝吗?
她缓缓移开双手,脸上果然是李自成最喜欢的那种表情,双目瞪得滚圆,想要走过来,好似不会移动双腿,整个身子僵成一个天津大麻花似的。
李自成看了,心中甚喜,别急,待会上了床,朕会让你放松,让你的身子软得像是一团拉面!他伸了胳膊,长长地打个哈欠,做出很疲倦的样子。
窦美仪似乎醒悟过来,以为皇上让她去协助更衣,迟疑片刻,终于过来了,低下头用很小的声音道:“奴婢侍候皇上更衣……”
李自成淡然笑道:“美仪,还是你先脱衣吧……”
窦美仪以为这是侍寝的规矩,犹豫片刻,咬住红唇,一点点将双手移到长长的腰带上,瞥见李自成正盯住她看,脸上一红,小手又迟疑起来,虽然握着腰带两头的活结,却是不知道该不该拉开。
“等等!”李自成快步过去,将灯烛灭了,然后根据刚才的记忆,走到窦美仪面前,一把搂在怀中,却是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美仪,你的衣服,该由朕来脱!”
窦美仪浑身一阵颤动,虽然已经预备将自己交给皇上,但被皇上搂在怀中,心里却是既紧张又害怕,难道别人侍寝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李自成顺着她的双肩摸下去,将窦美仪的一双小手握在手心,让她酝酿一会,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啄了口,轻声道:“美仪不用害怕,朕会好好待你!”他将窦美仪转过身子,从身后完全拥在怀中,却不急着下一步的动作。
二人静静地立在龙床之前,心中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都没有动作。
窦美仪不断说服自己,身心都在一点点配合着李自成,而李自成不想太过粗鲁,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自己没时间让她品尝被追的感觉,没可能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那就好好疼疼她吧。
李自成将下巴支在窦美仪柔嫩的香肩上,老脸贴着窦美仪光洁的脸蛋,窦美仪起初想要侧过脸避开,但终于没有,却是将脑袋向这边靠了靠,贴得比刚才更紧了。
没了灯烛,窦美仪的胆子似乎大了些,两只小手抖抖索索扭动着。
李自成感觉到窦美仪的小手在自己的手心中轻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便稍稍松开些,让她的小手能自由活动。
窦美仪的小手并没有离开李自成的掌控,只是在李自成的手心范围内活动。
片刻之后,李自成感觉到窦美仪向他双手手心中各塞过一片柔软的物事,摸上去有些滑腻,却不知道是什么。
他心中狐疑,窦美仪不会是给自己送上心爱之物?难道她担心自己将来忘了她,要给自己留下一点纪念吗?
李自成轻轻搓揉,感觉像丝绸般滑腻,不会是香囊之类的物事吧,这个时代的女子,常常将贴身收藏的香囊、手帕送给喜欢的情郎……
他抬起双手,下意识想要送到眼前看看,没想到窦美仪却是一声娇呼,而她胸前的长裙,也是不由自主散落了不少。
原来是丝绸的腰带!
窦美仪将腰带的两端递给李自成,在李自成抬手的一瞬间,腰带上的活结便打开了,胸前的上衣也随着散开……
李自成心中一动,难怪窦美仪轻呼。
女人让你脱衣,就是将自己交给你,开始的时候有些强迫她,但此时的腰带,却是她自己递过来的,虽然中间夹杂着皇权,她总是自愿的。
他亲了窦美仪细腻、滑#嫩的脸蛋,贪婪地吮吸着从颈脖之处散发出来的体香,双手向上移动,一点点向上滑行着。
窦美仪的呼吸越来越重,口中却还呢喃道:“皇上明日不是要早起吗,早些……也好早点休息……”
真是善解人意,此生一定好好疼她!李自成决定,从现在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好好疼惜窦美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