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涌动着一股诡异的萧寒气息,盯得你浑身发寒,却是舍不得移开视线。总觉得被她看上一眼,就连心底的秘密都被洞穿一样。
见捕快目光有些痴迷,野火身后的秦狩眼神一寒,扬起手臂将捕快提到跟前。
“看够了没有?多看一眼就挖出你的眼睛!”秦狩说完,手臂一扬,重重的将捕快扔在地上。
捕快摔得不轻,一见动手的是秦狩自然不敢怠慢,忍着痛爬起来,恭敬的开口:“三少爷……我们当时就看到这里人影闪过,等着我们赶来的时候,飘飘姑娘就躺在地上不行了,有人认出是秦宅八小姐的丫鬟,就去慕容府禀报了。”
“有谁看见是飘飘了?”野火凝眉,冷声开口。
“他们几个都看到了。当时尸体已经在岸上了,虽然死了,但尸体还是温热的,想来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可是我们守着尸首的时候,对面却传来呼叫声,我们都赶过去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等着回来一看,尸首就没了!”捕快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身后四五个同僚。那几个人目光落在野火身上,都是忘了移开。
见他们都点头了,野火神情愈发凝重肃杀!飘飘一直是她贴身的丫鬟,跟着以前的秦野火没少出去抛头露面,认识她的人自然不会少。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会轻饶了这个凶手。
是她的人,不管千山万水,几重险恶,她都要找回来!
野火回身,正要跟慕容流风说什么,却见他已经低声开口,“我会派人查查这几个捕快的底细,还有,我们来之前,我已经吩咐万事两个丫头仔细的搜索一遍慕容府,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不能放弃任何希望!”慕容流风说完,轻轻拍着野火的肩膀,安慰着她。
野火点头,慕容流风安排的一切就是她想说的。
“你们确定,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死了?”沉默了一会,野火问出心中最大的担忧,也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那个捕快很肯定的点头,“脉搏和气息都没了,确实死了。”
捕快的话无异于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的感觉,野火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刺痛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她没再说什么,目光移到缓缓而动的护城河水上。
此刻,月光隐去,星辰黯淡,那凉凉的河水兀自涌动着,河水无声,无情,可天地可见,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飘飘找出来。
野火收回视线,视线寒彻,她慢慢转身,正要走上马车,身前却多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惊云看着她,无语,却是情潮暗涌。
“野火,这件事情我会帮你的,你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更不要轻举妄动!”惊讶了解飘飘对于野火的重要性,若飘飘的死是个局,他担心野火会为此受到伤害。
慕容流风见惊云如此说,不觉冷哼一声,身子拦着野火面前,“年惊云!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否则只会越帮越忙!”
慕容流风说的是实话,惊云是秦淮的人,若是动了,恐怕牵连无数。光是秦淮那边,也不会安静的。
野火垂着眸子,心底凉凉的。她不得不承认,飘飘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惊云公子,我家夫君说的对,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
野火说完,转身从容走上马车。那一声夫君,让惊云跟秦狩同时石化当场。是啊……他们竟是忘了,她已经是慕容流风的妻子了?
可是,他们心中是从未承认过这个事实!
惊云站在那里,瞳仁陇了一层雾气,一抹妖异的白雾在其中隐隐流动着……他明明想要紧紧抓着野火,可是她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的身份,注定了要在秦淮之下,注定了,不能强势的带走她!惊云心中,如鲠在喉,面对自己在意的少女,他竟是连句说话的地位都没有!这一切,难道就只能如此吗?
他就一点都没有翻转的余地吗?
“夫君,我们回去吧。”野火不看惊云跟秦狩的神情,即使不看,心中也能猜出个**不离十。她现在才懂,自己不看不顾的心,到了如今,将会面对怎样一副无法收场的局面?
若她一个月后真的选择了慕容流风,那么他们呢?她该如何一一化解,一一面对?
转身跳上了马车,她的背影有些逃避。
……
回了慕容家,野火看到月下等候多时的秦靖欢。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属于他可以自由活动的地方,只有百竹园最前面的一段空地。
这里因为她的到来,探子的数量多的惊人,他虽然带了厨子的面具,但也不能太多的抛头露面。看着他孤寂的身影,野火绕过去,从另一条路走回了房间。
昏暗月色下,只有慕容流风注意到了秦靖欢眼中迅速染上的一抹失落。
野火看见了他,竟是不发一言的走了。她以为自己看不到就可以如此漠视他吗?不可以……
慕容流风视线在秦靖欢脸上停留了一会,神情一寒,似乎是看懂了秦靖欢眼中那份失落的含义。他转过身去,目光如炬,却是带着凌厉的杀气。
……
房间内,野火坐在那里很长时间不曾动弹。慕容流风已经上床休息,他躺在那里,透过柔和的夜明珠光泽安静的看着她。
她不说话的时候,有时是灵动逼人的,有时却是咄咄逼人的,可是更多时候,她眼中会涌动着袅野清冷的流光,七彩的琉璃光总是给他乍暖还凉的感觉,说不清的通透清冽,若泓滢山泉,又如高山雪水。总之,是世间罕见的欺霜赛雪之眸。
“娘子,过来就寝吧,我抱着你,也许你会想通什么。”慕容流风对野火挥挥手,面上是那种随意的调侃,可内心却是心疼她的。
他一直想知道,究竟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巨变或者经历,才会让她具备这样一副骇人却灵动的气息。
无端吸引着他,时时刻刻都移不开视线。
他心疼她曾经经历的一切。舍不得她再受到任何不公平的议论和非议,所以,他想知道她的一切。
他也曾想过,她不会是秦野火!但是,她是谁,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要娶的不是秦宅的八小姐秦野火,而是眼前的她!不管她身份地位究竟为何,他一辈子,心中认准了,就是她!
野火看到慕容流风有些出神,于是起身,快走几步到了床边。
纤手一扬,轻柔的褪去身上的轻纱罗衣,然后是里面的天蚕丝双层纱衣,层层叠叠的几层,不过是轻然的重量,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当她身上只剩下半透明的亵衣时,慕容流风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腹下也燃起了昂扬的火热,燃的剧烈,燃的酴醾。
他吞咽着口水,视线舍不得移开,可要是继续看下去,他不在知道自己会不会扑倒了野火。
这丫头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这么折磨人。
野火不以为意的扫过慕容流风微微发红的面颊,心底,却是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掀开被子轻轻躺了下去,今天的心情实在是不好,躺下了,也没情绪听慕容流风讲述他在地宫的事情。
攸忽,腰身一紧,一条手臂搭了上来,期初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见她没有反应,便大胆的将她拥进怀抱。野火一愣,却没有拒绝。她是不是该敞开心,试一试?
这感情就算如疯如魔了,到头来,起码不是空白的!世人为情伤,为情困,而她却一直站在外面无欲无求的看着,要不要,试一试……可这试探的底线在哪里呢?
“慕容流风,如果我要接受你的话,现在应该怎么做?”野火蹙眉,回头看着他,眼神明明很认真,可看在慕容流风眼里,却是止不住一寒。好像野火说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也没经历过情感,他也不知道!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的话,那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慕容流风想了一会,很快便想出了一条万全之计。
野火挑眉,见他抱着自己,她索性也豁出去回身抱着他。
慕容流风勾唇浅笑,心底的感觉说不出的甜蜜悠然。他低下头,找到野火的唇瓣,深深的吸允着。那里有秦淮先前留下的痕迹,他要全部抹去,野火是他的妻子,从今往后,这双唇,这肌肤,这身体每一处都是他的,旁人休想指染一丝一毫。
就连她明媚如昔的笑容,都只能是他的专属!
慕容流风想着,身子一侧,直接压在了野火身上。他的坚硬抵着她双腿之间的空隙,轻柔的,上下缓缓动着。虽然没有深入,没有彻底的占据,但是隔着衣裤这轻微的摩挲感觉,已经是让他心花怒放了。
他的野火,折磨他的小丫头……
“野火……我想泻火……这样很难受……”慕容流风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说着,丝丝缕缕的低沉之音,让野火不觉有些微醺。
这感觉很奇妙,如果是以前,她定会毫不客气的推开他,可是当她决定实验一番的时候,他火热抵着的那份感觉,并非是她一贯感觉的逃避。
她微眯着清眸,视线避开他火热焦灼的视线,他下身不停的磨蹭着,一下下的,时轻时重,可那火热却愈发的滚烫。坚挺如磐石一般,想要找到出口。
“别……你回去躺好。”野火推着他,那力气却让慕容流风觉得就跟棉花推着他的胸膛一样,简直就是挠痒痒。
他开始得寸进尺了,一双大手从野火脖颈下移,到了胸前,扣上那浑圆,捏住红梅,捻着揉搓着,心跳呼吸随着那红梅变得坚硬而沉重急切。
隔着薄薄的亵衣,让他欲火焚身,明明都在一张床上了,明明都到了这里,他怎么还能停下来!
他早就想要这美妙的身体了,他不是圣人!面对自己最爱的,最舍不得,他停不了!
“野火,……给我泻火,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你……”他低声说着,轻轻啄着野火的耳垂,舌尖扫过那诱人的耳垂,继而埋首在她的脖颈上,细细的勾勒着一寸寸的肌肤。
面对这般炙热的挑逗,野火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她告诉自己,试一试!试一试!可是这试探的感觉为何如此颤抖……为何会浑身发烫!为何,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了另外一抹修长傲然的身影。
攸忽然,有寒气从头到脚,袭遍全身。因为想到了那个人……心底深沉,城府狠戾不输给任何人的他……那抹身影,颀长尊贵,偶尔会发怒,会有嫉妒的神采,但是一贯的,是让她看不透的深邃幽冥。
身体迅速冷了下来!野火摇头,不许自己想!
她双臂勾住了慕容流风的脖子,告诉自己,试一试!不要再想他……
野火的主动让慕容流风心思澎湃,他并没有注意到野火先前的不对劲,他的火热早已呼之欲出,他要她……现在……
他俯下身,咬开她薄薄的亵衣,里面是一件湖水蓝的肚兜,没有繁琐的花饰,只有简单的金线绣边,却将那被他咬的坚硬的红梅凸显出来,绽放在这一抹湖蓝之上,分外妖娆魅惑。
野火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美,有多么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