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天门掌教大殿之中,天门掌教快意的大笑着,为此次的有功之臣,摆酒接风,好吃的菜品一样接着一样的盛了上来,香气扑鼻,酒的味道在掌教大殿这个庄严的地方浓郁的都几乎要化不开了。
莫问不由咂舌,这可是在天门之中很不多见的情况啊!因为再坐的竟然是六位长老与掌教真人本身作陪,下首坐着的也都是十四代弟子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玄古,玄真,玄霄,玄同,玄尘,玄海,玄决,俱都是十四代之中的高手。
不过这些高手如今都没有一点的傲气,面对着下面坐着的这些年轻一代,温和无比,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一点资格对他们傲气,他们是十四代弟子不假,但是他们的成就却未必比在坐的这二十四位弟子都要要厉害,不说别人就是白王陆莫这四人,一众十四代弟子之中就没有人敢说敌得过。
这些十四代弟子,此刻不由尽皆无比羡慕的看着坐在十四代之中最上首的那名白胡子老头,玄古,以往谁都不服玄古,因为玄古的实力在十四代弟子之中,并不算出类拔萃,充其量也就是中等,但是却牢牢的占据着十四代弟子之中大师兄的位置,这让几乎所有的十四代弟子都很不服,多次上告 天门掌教想要换下玄古,但是都不被允许,故而玄古在天门之中实际上人缘不是太好。
但是这一次,所有人都服了,不是因为服玄古的修为,而是服玄古的慧眼,玄古所收的徒弟当真是不多,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四个而已,和玄真,玄同,玄尘等人所收的弟子数量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但是玄古所收的弟子质量实在是太高了,从老大到老四,尽皆是皇天境,可谓是一门皆皇天的地步了。
而且这一届四门大比,天门上下都清楚若是没有玄古这四个徒弟的话,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所以玄古的地位一下子空前的提高了起来,即便是六位长老见到了玄古也都会热切的打招呼,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为此,玄古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旋即却喜上眉梢了起来,心里直是嘀咕:“真他奶奶的赚大了,本以为收了莫问这小子,老子在天门的地位至少得五年才会再度上升,没想到这才一年,老子竟然这么牛了!哇咔咔!“
但是表面上,玄古却还是装作矜持的模样,只是任谁都能够看出玄古的矜持之中,掩饰不掉的得意,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笑他,如果他们有玄古那四位模样的弟子的话,也会得意的很的。
武蓬莱是玄同的弟子,玄同倒还好一些,毕竟自己的得意门徒也过关了,但是玄真就不太得劲了他的弟子许鹏飞,孟海龙可全部都被淘汰了下来了,还有文秀峰的师父玄尘,也都是一脸嫉妒的看着玄古,恨不得报答玄古一顿,不过他们没敢,因为玄古那座下四名弟子都太强了,白清儿的修为,现在更是连这些十四代的弟子都看不透,唯独归真境的长老们知晓,白清儿已经半步跨越归真境了,再过一年两年,必然成为下一个归真境。
而王陌神,陆剑庭两人也都是皇天境巅峰了,以他们的资质成为归真境是迟早的事情,最让他们惊奇的则是莫问,不过才一年左右的光景,莫问竟然就从一个凡尘界来的还什么都不懂的小子,成长为如今这般模样,简直都是刷新了真界的记录了。便数天门立派这么多年,也唯独这十五代最为鼎盛了,可以说的上是高手如云,如果这些天才都能够成长起来的话,天门掌教可以预见未来的五十年之中,天门将会达到何等的鼎盛之境。
只是,天门掌教心中却也有些隐隐担忧,盛极而衰,天门成长到了这般地步,会不会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呢?他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是他希望不是这样,这一代的弟子给他了太多的惊喜,以往每一代之中能够两三个出类拔萃的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这第十五代,出类拔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玄古的四个弟子,许鹏飞,孟海龙,文秀峰,武蓬莱,这任一一个分摊到其他代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而这么多的佼佼者同聚于一代之中,天门掌教担心日后会发生波折。
不过,这一次,三门联合反扑天门,尽管情势无比的危机,但是天门掌教却从一众天门弟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团结之意,这让天门掌教无比的欣慰,同时也让天门掌教明白了,哪怕天门弟子之间会发生争斗,但是当天门受到危机的时候,他们都会不顾一切的救护天门,知道这一点之后,天门掌教心中更是无比的欣喜,远比四门大比还有机会更加的欣喜,输了一次大比,二十年后还能赢回来,但是若是天门没有一点的聚合力的话,那么二十年后还是如今的天门吗?
现在,天门掌教终于不担心了。因为一众天门弟子已经用他们的行为告诉了天门掌教。天门弟子请开生死台,不仅是为了去除自己的心中的气,更是一雪天门的耻,拿命来雪耻,这就是天门的骨气。
天门掌教已经很久没有喝多了,但是今天却微微有些喝了多一点,看着这些英才悟尘子心中快慰之极,他很清楚天门的英才不只是这些人而已,今日因为时间场合不对,所以只接待了这通关的二十四人,待四门大比结束之日,天门将会隆重的犒劳一番所有的天门弟子。悟尘子知道,这艰难的挺过来,靠的不只是一个人的智谋,而是所有人的努力,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莫问的计谋固然值得称道,但是若是没有人配合的话,也是不成的。
“莫问!”正当此时,风流云忽然有些激动的道。
莫问奇怪,他对风流云的感觉极好,也很了解风流云是一个云淡风轻几乎泰山崩于前而不改的面容,怎么此刻竟然如此的失态呢?